这种情况下,双手是用来保护刘小芬的,也正是考验张纯腿功的时刻。
张纯的左右腿交相出击,又快又狠,不出两分钟,就有十来个人倒在了地上,张纯的身上也挨了几棍子,但刘小芬毫无损。
咆哮声很大,可是再敢冲过来的人就不多了,因为倒在地上的十来个人一个比一个惨。
“去你娘的!”
又有一个小青年挥舞着砍刀冲了过来,手腕吃了张纯一脚,一尺多长的砍刀飞了出去,当啷一声砸到了地上,差点扎到一个同伙的脚。
“妈呀,我的手腕……我草……疼死我了……”
“林大河,你可别逼我,我再出手就是杀招了,一招弄死一个!”张纯咆哮一声。
林大河毫不怀疑,张纯有这个本事,他今天就是想狠狠的收拾一顿张纯,可没想着弄出人命来,要是自己的手下被张纯打死三四个,那可了不得了!
本来林大河还想把猎枪拿出来震慑一下,可是看到这种情形,当下就改变了想法,拍着巴掌哈哈大笑了起来:“有意思,真他娘的有意思!我算是开眼了,这个世上原来真有这样的高手,好……太好了!”
众人都傻了眼,不知道林大河的葫芦里卖的啥药,尤其是林子成,他微张着嘴:“叔,你咋了?”
“没啥,就是现一个可以做朋友的人。”
“叔,你疯了?张纯打了我,还打伤你这么多兄弟,你还跟他做朋友?”
“子成,不是叔说你,你就是个讨吃鬼!你懂个球?你带着这些人先去一楼,我跟张纯有话说。”
林子成不敢多说什么,带着那些人走了,其中伤势重的几乎是爬着下楼的,三楼2oo多平米的地方就剩了张纯、刘小芬与林大河三个人。
“张纯,你的功夫真高,这么短的功夫里,打倒了我,又打伤了我十五六个手下,你是我活到现在见过的最能打的人!”林大河抓着中华烟盒走到了张纯身边,递过去一根烟。
张纯微微一笑,接了过来叼在了嘴里,林大河帮张纯点了火。
张纯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吐出了浓烈的烟气,不屑说:“林大河,咋不让你的人跟我继续打下去了,是不是觉得这三十来个人不够我打?”
“张纯,你是有本事,可你的话也不对,你想啊,我这三楼就2oo多平米,毕竟也不是很大,不好施展,你身边还有个丫头,你得护着她!你刚才也挨了十来棍子了,胳膊还被砍刀划破了吧?要是那群人把你逼到了墙角,我看你咋办?”
张纯相信林大河刚才的话,要是这群人把自己逼到了墙角,就算自己用出困兽之斗来,也不免会受重伤,可能刘小芬也会受伤。
“那你还想咋样?给我安排科目?你想都别想!虽说杀人不对,可人必须有敢杀人的勇气,我都准备好了,你可以让那些人再上来。”张纯说。
“我让他们下去了,就是不想跟你打了,我林大河在县里有很多朋友,其中不缺少能打的人,可从没有一个像你这么能打!你让我佩服的不行,多个朋友多一条路,咋样?跟我林大河交个朋友?”
“行啊,我也是个爱交朋友的人,我也看出来了,你林大河有点义气!”张纯说。
刘小芬有点迷糊了,这唱的是哪出?刚才还打得你死我活,现在又要交朋友了?男人之间处理起事来这么浪!
林大河让那些人都走了,在一楼的客厅里弄了一桌子的菜,要款待张纯和刘小芬,林子成也要作陪。
桌子上摆着五瓶高度的精品牛栏山二锅头,林大河笑着说:“张纯,你是个爷们,款待你就得喝精品二锅头才带劲,就是不知道你酒量咋样?反正我能喝一斤。”
“既然你弄了酒宴款待我跟小芬,我也给你面子,咱俩来点痛快的,三两的敬一杯,一人先来六杯?”张纯说。
林大河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这种度数的二锅头,他喝到一斤就醉得不行了,要是一口气喝一斤又八两,还不喝死了?可是第一次跟张纯吃饭,也不能丢了份,他还是答应了,觉得张纯只是为了面子随便一说,也不会这么喝,有时候喝酒比打架更恐怖,张纯还不得掂量一下?
十二个敬一杯摆出了两小排,林子成负责倒酒,很快都满了:“张纯,你也真是,便宜你也赚了,喝酒哪有这么喝的?你就会给我叔出难题。”
“咱们有缘分,要不我今儿也不会来林家镇,也不会跟你叔侄俩坐在一起喝酒。”张纯说着,就用打火机把自己那六杯二锅头点着了。
蓝色的火焰闪动,排出了蓝色的队列,林大河皱着眉头看张纯:“酒桌上还跟我拼命?”
“非拼不可!但拼的是义气,不是命,这点酒不算啥。”这样说着,张纯就举起一杯蓝色火焰,扬起脖子灌到了肚子里。
虽说是好酒,可是度数太高,这么个喝法够顶的,热浪在张纯的胸中翻滚,更加激了他那股子斗志。
张纯稍作停顿,又接连端起另外五杯蓝色火焰,灌到了肚子里,顿时就天旋地转起来。
“林大河,该……该你了!”张纯说。
“我……我这个……张纯兄弟,你是个爷们!你最野!我他娘的不如你行了吧?这么个喝法,我不敢!”林大河还真是不敢就这么喝光六杯酒,这都快二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