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是不是欠打啊!”,他咬牙切齿的对着墨楠北说道。
“嘛,稍安勿躁嘛文化节嘛,不上个台露个脸,多遗憾啊。”
“不遗憾,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不是已经被你拖上去弹钢琴了?”
“啊…班级节目性质不一样吧?”,墨楠北眨了眨眼睛,对着李子千继续说道。
“那照你这么一说,那些道具组和后勤的同学岂不是非常可怜?”
“对啊。”
……
这一声‘对啊’让李子千不知道该接些什么话才好,他一时间忽然有些语塞。
墨楠北的这声肯定有些过于理直气壮了,李子千都不知道是应该先可怜一下被同情的自己,还是连同情都没有收到的后勤组的同学们。
末了,他啧了下舌,对着墨楠北嘀咕道,
“所以,你去可怜可怜他们不就好了?”
“跟他们又不熟,关我屁事。”
墨楠北说的这句话未免有些刻薄了,让李子千有些唏嘘,他本能地对墨楠北投以惊恐、怀疑的眼神。
就仿佛在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嗯???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没什么……”
就算李子千不说,墨楠北也知道他这表情究竟是什么意思。
心下有些不解,她对着李子千问道,
“没什么问题吧?
我跟他们又不是很熟悉,为什么要考虑他们留不留遗憾的事情。
他们死不死关我一毛钱的事?”
听着墨楠北的这句话,李子千忽然陷入了沉思。
所以……
墨楠北的这句话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她跟自己熟、关系好,所以自己死不死跟她有几毛钱的关系?
……
诚然,和班级同学一起搞活动这个过程回味起来其实是很快乐的。
挥洒汗水的青春什么的。
因为墨楠北的三句话让他被迫参与文化节班级节目表演赛这件事,确实是给他带来了点快乐。
只不过……现在他快乐的心情好像……并不只是因为这一点。
似乎…这当中……又多了一种别样的、不可言喻、不可名状的…窃喜。
虽然心里有着微妙的感触,但是嘴上却没有表现出分毫,李子千一如既往的对着墨楠北怼道,
“这样啊,那我还真的是谢谢你了。”
“那可不,毕竟我是你爸爸,当然要为你的将来着想啦。”
就像是没听出来李子千的话外音一样,墨楠北对这李子千如是回答道。
“呵,我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