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问今叹了口气,这几日没打的意思不就是从前总是打么,这王二娘手脚麻利干活麻溜的,怎么就跟了这么个二流子呢?她的心里颇为不爽。
“爷爷,今日收工吧。明日,咱们就开始赚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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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娘跟在小胡子后头,紧赶慢赶地到了忠义堂的门口。
还没跨进门槛,一伙计迎上来满面笑容地问道:“客官要些什么药材?”
“叶绍元大夫在吗?”小胡子被气得不轻又从西市远远赶来,脸色极差。
李谈才从柜台后走出,文质彬彬地说道:“家父近期出门寻药,不在家中,敢问客官有何要事?”
“我牙疼,这儿有人能治吗?”小胡子边说话边倒吸着气发出“嘶嘶”声,这会儿没水了只能以此缓解疼痛。
“这”忠义堂的坐堂医是他的岳父叶绍元,平日里都是他来开药方,自己只负责算算账目。不过见得多了就发现叶绍元开来开去到底只是那么几种药,连药方都是及其相似的。
李谈才见来人表情痛苦,定是急于求医,一旁的妇人又是衣着整洁干净,应该也是有些家底。将双手一背,清了两下嗓子沉声道:“你随我来。”
他将小胡子带到一屏风后,并且谢绝王二娘的陪同。
他学着叶绍元的样子,将手搭在对方的手脖子上,眯上眼睛,店里一时沉默。
过了不一会儿,他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哎你这病不好治啊。是不是时常感到四肢无力、头晕眼花、食不下咽?”
“没错,正是!”小胡子见这人竟也看出自己的症状所在,又是个正经药堂的掌柜,便喜悦起来,看来那小妮子也如自己所想并无什么了不起。
“那就对了,你这是肾精亏虚。小戴,给他抓些药。”说完麻利地在纸上写下一剂药方。
那伙计按照药方抓了几味草药,分别过了称后按照剂量用纸包起来,竟有满满四提,四个包裹叠在一起,份量十足。
“多少银子?”
“十两。”
“十两!!!你狮子大开口!”
“诶,就是得用这药方才能好。你这阴虚血虚,非龟甲不可治。那龟甲是何物?那是百年才出其一之精华。”李谈才随口胡诌了几句常从岳父那儿听到的糊弄话。
不过是些补药,无论如何吃不死人,若是没治好,便赚这一笔。若是误打误撞的治好了,更是说明忠义堂医术高超。
“拿钱。”小胡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