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昏:一个地方跌倒两次,笨
忽然,她身上一重,夏岑风直接软在了她身上。
她看不清是谁救了她,但自知不用对夏岑风负责,她的心彻底放松下来,哭得更加凄惨。
李凤眠看着眼前的一幕,颇有些头疼,眼睛都要长针眼了,她扶额道:不是跟你说要小心夏岑风,一个地方跌倒两次,怎么这么笨呢?
白秋夕被欲望烧得神识不清,只是哭着喊一个人的名字,李春朝,李春朝。。。。。。
李凤眠身后跟着的两个黑衣暗卫,将夏岑风弄了出去,李凤眠不得已看了一眼床上袒胸露乳门户大开的白秋夕。
砧板上的白鱼一样,脆弱又美丽,哭得梨花带雨,水淋淋的。
她想挪开眼,但理智挡不住本能,将床上的人一丝一寸看光看净了,才红着脸走到了她身边。
云。。。。。。原本想喊身边的侍女进来,最终还是把话吞了进去,自己替她一件一件穿好了衣衫,目光落在她白裙子上的酒渍,她像是被酒香熏昏了头。
不然,她怎么会看着她湿润的腿心,生出了去触碰的念头?
修长的手指悬在她的腿心,只差一点点就能触碰到,只要触碰上,她那滚烫的热意肯定能驱散自己指尖的微凉吧?
李凤眠。。。。。。我好难受。。。。。。白秋夕得了一丝清明,看清眼前人,扭动着身体,哽咽着求救。
她一扭,腿心也跟着动。只差那么一点,她娇嫩的花唇就要撞上那只手。
李凤眠的呼吸都停了,猛地向后收回手,一把抓住她染了酒渍的裙子,盖在她腿上,挡去一片春光,细看才发现她的指尖都在抖。
白秋夕还在念着难受,小猫一样带了哭腔。
难受啊?
活该。
李凤眠有些恨恨地咬牙,对待她的动作也有了一丝粗鲁,箍起她的腰,将她的腰带缠好了,只恨自己怎么没下狠手把她的腰勒断。
替她整理上衣的时候,白秋夕捉住她的手臂,脸往上贴,汲取一丝舒服的清凉。
李凤眠垂眸看她,手下的人无一丝防备,怕是将她卖了,她都不会知道,她身上发烫,哭得眼尾泛红,画里的女妖精一样,美不胜收。
李凤眠看着她衣领下的嫩白颈肉,心里微动,而后,一手刀下去,落在她不堪一折的颈边,将她砍晕了。
都收拾好,她半搂半抱地拥着人往宴席方向走,走到一半,将人放在了芍药花下,自己回了席面。
谢天谢地,她那个看着没脑子的丫鬟发财,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出来找人。
李凤眠故作冷漠,招呼都没打,就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