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不小孩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不交你等会会求着交给我!”
陈天龙冷笑一声,摸出两枚银针在手里捻了捻。
姜不悔冷眼看着陈天龙不再作声,他想看看陈天龙究竟会拿他怎么样。
陈天龙等了片刻,回望了九个孩童一眼,然后在姜不悔腮帮子上扎下了一枚银针。
“呵呵!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让本堂主看看!”
姜不悔只感觉到腮帮子上扎了银针后嘴巴张合比较困难,挪着舌头不太利索地对陈天龙说道。
陈天龙看着姜不悔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绕到姜不悔后面就将手中的银针扎到了他的背上。
“呵呵!”姜不悔本来还想说“就这点手段”,但呵呵了两声就再也说不出话来,脸上一瞬间就冒出了层层细汗。
“姜堂主,这手段如何?”陈天龙回到姜不悔面前,拍了拍手笑着问到。
姜不悔脸色难看一声不吭,本想咬牙坚持,奈何腮帮子上有银针,连“咬牙”这个动作都做不到,只是脸上的细汗慢慢汇集成了豆大的汗珠向下滚落。
陈天龙也不再说话,将双手抱在胸前来回地走着,在脑中复盘起和姜不悔的战斗经过。
通过战斗复盘,陈天龙看到了自己在术法上的不足,虽然师父教了他不少的术法,但真正战斗力强、能够在战斗中起到决定性作用的术法他几乎没有。
想到这里,陈天龙又抽出雷击枣木剑,伸手在剑身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
恰在此时,姜不悔全身衣衫都已湿透,实在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呼。
“姜堂主,我的手段如何?”陈天龙将雷击枣木剑在手中拍了拍,笑着向姜不悔问到。
“不、不怎么样!”姜不悔还在坚持,只是说话的声音有些打颤。
看着此时姜不悔的样子,陈天龙也不得不在心里佩服起姜不悔来,能够在他的手段下坚持这么长时间的人到现在还只有姜不悔一个。
“那你就继续享受吧!”陈天龙也不急,说了一声后就盘膝打坐修炼起来。
十来分钟后还是没有听到姜不悔的求饶声,陈天龙狐疑地睁开眼睛看向姜不悔,只见姜不悔耷拉着脑袋,早已痛得晕死过去。
“还真是条硬汉啊!”陈天龙感慨一句后站起身来,走到姜不悔面前探了探鼻息,然后在他人中穴上弹了一下,姜不悔又悠悠转醒,眼睛盯着陈天龙都快喷出火来。
没过多久,姜不悔再次痛晕过去却还是没有开口。
见姜不悔还是没有开口求饶的意思,陈天龙不由得皱了皱眉,难道还真有能够忍得住如此痛苦的人?
逼问手段失效,陈天龙也顾不得其他,伸手就在姜不悔身上搜索起来。他记得在问姜不悔这些缺少魂魄的孩童怎么上祭时,姜不悔曾随口说到放回去就行。
“那不是说明这些孩童的魂魄是被他随身带着?”
想到这里,陈天龙在姜不悔身上搜查得更加的仔细,连姜不悔的腰带都没有放过。
可搜来搜去,除了几张符箓和一根烟杆,还有一个旱烟袋之外什么都没搜到。
“难道他藏到其他地方去了?”
陈天龙拿着旱烟袋喃喃自语,看了看九个孩童后内心开始焦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