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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蛇意拳毒终有限二侠酒后剑较先(第1页)

只见钱贵南跳入那六名黑衣弟子之中,那六人立时迅速向四边分散,宛如一张大网撒开。这时,只见一人如箭般直射向钱贵南。钱贵南一见,右足微动,身随步移,轻轻巧巧地即闪过了这一击。不过紧接着另一方向又是如此一击,钱贵南一看,还是以同样的步法避开。如此这般,转眼间钱贵南即闪躲了十余次,依然处之泰然,应付自若。这时,钱贵南边闪边道,“就只这一种变化吗,再没有新招,我可要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只看蛇意门阵法忽变,六人或二三一排,或四五一纵,前后高低,变化叠起,仿佛杂乱无章一般。钱贵南见此呵呵一笑,道,“难道是狗急跳墙了吗?”话虽如此,钱贵南却感到了阵法的鬼魅,好似蟒蛇飞噬,此时他哪还敢有半点懈怠。

钱贵南立时展开独门功夫穿云步,穿梭之间,如踏云般灵幻,身子或挺或折,足下或离或转,那六个黑衣人虽变换得急,却怎能伤他一点。又二十招之后,钱贵南感觉这灵蛇阵法也无甚新意,对付一下二流高手或可显威;对付他,还真差了一层。只看这时,钱贵南即使开捉云手的功夫,手到之处,或肩或背,或手或脚,几抓之下,竟把这快如飞燕的六人都摔到了一旁。

继重峰见此,先是一惊,随之又气又急,不过言语依旧平和,道,“原来钱公子是云派的传人,云派功夫果然厉害,今日一见,真是让在下眼界大开。”说到此,略微一停,转而道,“在下这几手蛇意拳是上不得台面的,还请钱公子赐教。”

钱贵南闻言,笑道,“好说好说。不过,若是我能胜继门主一招半式,还请继门主把三清观还与本处道长。”继重峰一听,不禁双眉微皱,暗暗思量,看这小子武功不弱,当真不能等闲视之,不过事已至此,量他一个黄毛小子,武学造诣亦是有限,便道,“好,就看钱公子的高招了。”钱贵南一笑,即道,“好,还请继门主手下留情。”

只看二人立于庭院中心。继重峰先道,“在下不客气了。”说罢,双手蛇形,直攻钱贵南面门。钱贵南见来招迅速,急忙一闪,回身一招“拨云见月”。继重峰这边早伏下身子,双手却已攻向钱贵南两膝。这一变招突然,钱贵南始料不及。眼见对方双手将至,钱贵南急中生智,硬使了一手“陀螺飞旋”,身子急向后方硬转,方惊险避开。落地之时,钱贵南已是两鬓浸汗。

好怪异的招法,钱贵南心中暗道,难怪敢挑战少林。不及多想,继重峰的招式又至。钱贵南这时哪还敢有半点轻敌之态,早使出看家本领推云掌法。但看二人掌力相较,险象环生,顷刻之间二十招即已使尽。

继重峰于交手之间已看出钱贵南的确是个好手,比起本处道长不知要胜过几成。想罢,继重峰先是跳出战圈,内力催发,双掌忽然间罩上了一层黑雾。钱贵南看得清楚,知道更棘手的招式就要到来,于是也暗提真气。此时但看继重峰迅速挺进,连发怪招,钱贵南却有些畏首畏尾,不敢硬接。可继重峰的招式实在怪异,最后竟逼着钱贵南伸出双手,接他掌毒。只见四掌一触,立时如磁石相吸,哪还能先退掌锋。

少顷,继重峰掌上黑气即已渐渐漫过了钱贵南的手腕。断子期在旁看着着急,却帮不上手。江湖规矩,两人相争,旁人不近。不过,大约过了半炷香的时间,那黑气却未在钱贵南的手臂上再延伸半分;再看钱贵南,也没有方才那般紧张。断子期看得明白,心里的着急也尽去了,暗道,原来继重峰的内力比钱贵南差着许多。

钱贵南此时心里也有了底,看准时机,忽然发力。那继重峰哪受得住钱贵南这忽然而增的力道,被掌力一撞,登时摔出两丈之外。钱贵南这边又提一成真气,双掌向旁一推,但看一旁的一块空地石屑纷飞。钱贵南看看双掌,掌上的毒已尽随方才一推而全部打出,已无半点黑色;而纷飞的石屑,则被染成了块块黑碎。

钱贵南这时走到继重峰身前,断然道,“以你的武功,绝对胜不了雪洪大师。”继重峰万没料到钱贵南能如此不甚费力地挡住他的毒力,惊惧之余,却不发一语。钱贵南则继道,“说,雪洪大师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此时继重峰淡白的脸上硬挤出半丝苦笑,道,“只能怪我当时运气过好,侥幸赢了雪洪大师。”“呵呵,侥幸?”钱贵南一脸的鄙夷,道,“天下的事有几样是侥幸的?说!”继重峰看了看钱贵南,又看了看断子期,忽然道,“你们二位都是有本事的人。如果你们觉得雪洪大师的死另有隐情,为何不自己去查呢?威逼一个受伤之人,算什么好汉。”

钱贵南看着继重峰一脸的阴气,料想若是强逼他,他只会胡说一通,便道,“好,我就不逼你了。不过,若是我实在查不出来,还会回来找你。若是你再像今天这样一语不吐,那就要让你看看钱小侠的手段了。”这几句话说得漂亮,就连余地都留好了,一旁的断子期都不觉一笑。

钱贵南又道,“不过,比武之前你说过的话,可不会忘了吧。”继重峰双眉一扬,一脸的不在乎,道,“三清观本来就不是我的。我凭本事多坐了几天位子,现在也坐够了。”说罢,便吩咐了蛇意门的弟子,收拾行囊,全部搬走。

夜晚的三清山异常的美丽,朗星环绕,仿佛是恋着玉京峰的仙女的明眸。钱贵南和断子期漫步于山间小路,欣赏着这夜间无限的奇松异卉。

这时,钱贵南忽道,“雪洪大师这件事虽没有水落石出,不过毕竟有了些进展,你我是不是该庆贺一下。”断子期应道,“好,你想如何庆贺。”“当然是酒了。”钱贵南边说边从后腰处取出两只酒葫芦,又递给断子期一只,笑道,“我去了他们的伙房,看见几只酒葫芦,便拿了两只。可巧那几个火工原是三清观的人,我就又叫他们去找本处道长和那些失散的师兄弟了。”断子期一听,赞道,“你办事倒很周全。”“那是。”钱贵南一口应道。

两人走了少许,忽见前方有一座小山峰,看起来有十几丈高。而山峰侧壁如削,只有几处零星石级和几丛树草。钱贵南看了看,道,“走了半天,我们总得找个地方喝酒吧。那山头不错,我先上去了。”说罢,脚尖一点,登时身轻如叶,仿佛置于云端一般;而山壁上的几处零星借力之处,似乎更是恰到好处,仿佛理所应然。

没一会儿,钱贵南便到了山顶,回头一看,断子期也已至于身后。钱贵南就地而坐,道,“好轻功,真不愧是飞天剑客。”断子期闻言相赞,也只是淡淡一笑。

二人意气相投,惺惺相慕,说话之间,早把葫芦中的酒喝尽。二人也都有了一些酒意。钱贵南这时站起身,道,“听说你打败西南两大邪派高手的时候,一招‘飞星流转’,无人能及。今天正是机会,我倒想领教一下你的寒星剑法,看看到底有多厉害。”断子期闻言,只是淡淡一笑,也站起身,道,“我已三年未用剑了。”

钱贵南却趁着酒劲儿道,“我可不管你几年未用剑,总之,我今天就要和你较量一下,看看是你的寒星剑法更高一筹,还是我云派的剑法更厉害一层。”说罢,即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又随手截下一段松枝,三削两修,一把如手臂长短的木剑便成了形。断子期看了看钱贵南,见其兴致至此,自己借着酒劲儿,似乎也想知晓一下云派剑法的威力,遂反手从腰间抽出玉笛。

钱贵南见断子期已摆出架势,即翘了翘嘴角,左足一点,人已像一片云团般袭向断子期。断子期见钱贵南逼近,先是横笛一挡。不过这一挡之间,顿感一股大力袭向心胸,断子期心中不禁暗道,想不到这家伙的内力竟如此深厚。而暗想之时,也不觉在玉笛之上输进了内力。如此,这一木一笛,虽非薄刃利器,却是载上了这两人的上乘内力,实可削金断钢。

只看这一边如一团火云,另一边却如千点寒星,活脱脱一幅玉京星夜图。白云苍狗,星射北斗。不觉之间,二人即已拆过百招,胜负却仍未可判。

两人借着酒劲,愈战愈酣。钱贵南斗得兴起,飞身一剑,又是直冲断子期面门。断子期见他攻多防少,已露出了零星破绽,此时又见他正面冲来,遂横笛微挡,又借劲转身,擦身而过之间,却用笛子一端在他左侧少腹轻轻划了一道。

这时,钱贵南忽地停住脚步,微微一笑,略显佩服之色,道,“断兄的剑招果然更胜一筹。”断子期谦然道,“百招过后,胜负已在侥幸之列了。”钱贵南则道,“胜了便是胜了,剑招上的高下,哪还容得半点侥幸?方才若真是一把兵刃,我不已然血染衣襟了?”断子期淡淡一笑,知道钱贵南是一个据理而言之人,不便过多自谦。

钱贵南这时又道,“我虽然在兵刃上输了一招,可我云派的内力不一定会输给你。”说罢,手中松枝早弃,竟伸出双掌,直逼断子期身前。不过掌来得快,断子期反应更快。只看断子期反手把玉笛插入腰间,继之稳稳地接住了钱贵南的双掌。

但看四掌相对,内力共进。此时表面看来,虽没有方才眼花缭乱,不过内力相拼,若有半点差池,非数月不足以恢复病体。

毕竟这二人内力相较如何,胜负谁属,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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