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那长针抵在她手腕上,无法寸进!
墨七郎目瞪口呆。
江璃笑道:“他也练了我的功法,如今也如我这般,寻常刀剑都伤不了他,我还担心什么?”
墨七郎瞠目结舌:“你们……竟是刀枪不入?”
什么功法如此神奇?
他溺着脸:“小十六,我现在改投你们门派还来得及么?”
江璃吃吃笑道:“你也不怕你爹打死你?”
墨七郎叹了一口气:“唉,我为何要生在墨家?”
江璃白了他一眼,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多少人想加入墨家不成,你还嫌弃起来了?
江璃道:“我让你找的公鸡呢?找到了吗?”
墨七郎挠头道:“何谓阳气最盛的公鸡?有什么标准没有?”
江璃笑道:“打遍全村无敌手,或者把全村母鸡都变成它后宫那种。”
墨七郎好奇得不得了:“你到底要公鸡干嘛?”
江璃吃吃笑道:“公鸡能干嘛,不就只会打鸣?”
墨七郎翻了个白眼,不说拉倒,反正他迟早也会知道。
夜晚,天牢内。
谢长安虽是待罪之身,但牢役慑于东厂之威,不敢折辱他,还给他安排了条件较好的牢房。
谢长安盘膝坐在牢房内,默默运行着神行炼体术。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谢长安神色凝重,来了!
只见牢头点头哈腰地带着一个身穿斗篷、提着一个食盒的女子,向这边走来。
那女子用斗篷将自己蒙得严严实实的,看不清面貌。
谢长安眼睛微眯,此女是谁?
牢头带着那女子来到谢长安牢房前,谄媚地:“侧妃娘娘,谢大人就在此处。小人一刻钟后来接您。”
谢长安眼神凛冽,齐王没来,来的竟然是楚飞雪?
楚飞雪摘下斗蓬,她脸色异常苍白,轻笑一声:“长安哥。”
她一见谢长安,眼里便闪过一丝狂热之色,长安哥比以前更好看了,纵是在天牢中,仍是风姿特秀,俊美无比。
谢长安冷冷道:“侧妃娘娘深夜来此,意欲何为?”
楚飞雪嫣然一笑:“自然是来救你的啊!长安哥,如你答应跟我回鬼医谷,从此与我长相厮守,我便救你出狱。”
谢长安冷笑道:“娘娘可是上了皇家玉牒的齐王侧妃,竟想与卑职私奔么?娘娘不知廉耻,卑职却还是要脸的。”
楚飞雪也不恼,打开食盒,娇笑道:“你既不愿,我也不勉强,过不了几日,你或许便要奔赴黄泉了。好歹你我相识一场,今日我便来送一送你。”
谢长安不动声色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楚飞雪取出几碟小菜,又拿出一小壶酒,斟了两杯酒,递给谢长安一杯:“长安哥,来生,我们再结前缘罢。”
谢长安不接,冷冷道:“我今生、来世,生生世世,均已许给别人了。”
楚飞雪眼中闪过嫉恨,她勉强笑了笑:“那便算是故知吧,我这位故交旧友,特来相送,长安哥一点面子都不给我么?”
谢长安闻言,缓缓接过酒杯。
楚飞雪率先举杯,一饮而尽。
谢长安盯着她,也慢慢举起杯子,饮下杯中之酒。
楚飞雪眼中显现疯狂之色,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