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薄司泽把她送到剧场门口,她下车,除了笑眯眯的跟他说了一句再见,她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
傍晚下班后,薄司泽发来消息要加班,知知自己一个人乘坐地铁回家。
回家后兰姨已经做好了饭菜。
她吃完饭,自己去到附近山姆会员采购东西,当做是饭后运动
那天晚上薄司泽回来的很晚,知知提前睡下了,他轻轻的关上门。
抬眸看了一眼卧室,灯已经关了。
推门进去,床上只有一个盖着被子侧躺的轮廓。
知知听到他的轻微的脚步声,睁开了眼睛,但没有起身跟他打招呼。
听的浴室水声响起来,在黑暗里特别清晰。
不多时,浴室门打开,男人带着清爽气息的身体靠了过来。
他身体滚烫,却捎来一阵凉风。
知知怕冷,肩膀不禁抖了抖。
男人压在她耳边的呼吸灼热,鼻尖和薄唇却很凉,有意无意的触碰着她的皮肤,那掠过的地方立刻起了一层鸡皮。
知知紧闭眼皮,不敢吭声。
害怕他发现自己醒着,就会拉着她。
尽管男女力量悬殊大,他的力气永远远胜过知知,能很快就把她镇压!
严格说起来薄司泽也算不上是强来,但就是能让本来不想的人最后会变的无法拒绝。
事后,知知总是要后悔一下子,觉得自己意志不太可靠。
薄司泽一只手肘支在枕头上,看着温知知给自己装。
就跟以前一样,那眼皮抖的跟筛子似的。
他玩味笑笑,还是个女演员呢?
就这演技,早晚得下岗。
薄司泽揽着人的腰,把人抱在怀里,伸手拉住了她的脚,掀开自己衣服下摆,将脚放在自己腹肌上。
那小冰脚冰凉凉的,就跟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似的,冻的他直皱眉。
这女人到底怎么长的?
那么软乎,那么温热,手脚却那么冰。他又拉过她的两只手,手掌包裹住两只手。
怀中的人渐渐四肢都暖起来,他才满意的闭上眼睛。
*
两人的生活方式渐渐定了型。
知知的工作比较简单,除非演出集训,也很少有加班。
早上薄司泽时间充足就先送她去单位,下班通常来接不了她,尽可能的推掉应酬赶回来吃饭。
就跟所有刚结婚的夫妻一样,有聊不完的话题,习惯也在互相磨合中融合。
薄司泽这才发现,温知知其实是个蛮听话的人,温顺的几乎没有什么性格,他只要温言细语的跟她说,她都听。
他时刻保持着自己“道貌岸然”的样子,心里却很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