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手指戳那一下,心脏极痒的跳动了一下。
她的睫毛随之一颤。
奇怪,这话原本强势到该让人觉得冒犯。
但她心里并不讨厌。
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好。
薄司泽抓着她的手,放在他脖子上,做出勾住的动作。
手往下滑,滑向她的腰,揽着。
她一动,男人的手臂就收紧了。
“现在你人在我这里。这一把,算不算我赢?”
两人的身影在光影中重叠。
如果巡检的人有注意到这间房,这扇窗。
便会看到窗户上映着一高一矮两个身影。高大的那个身影一只手揽住对方的腰,伸出手揽住对方的后脑勺,低头做出要吻她的冲动。
她往后刚退一步,就被撑住后脑的手重新摁了回去。
嘴唇相碰,然后辗转,呼吸紊乱的撞到一起。
知知的膝盖突然没有了力气,往后倒。
薄司泽拉着她斜着身体一起倒在了床上。
手还被薄司泽握着。
窗户在一瞬间变成一个黑漆漆的洞。
……
这一晚上什么都没发生,薄司泽只是搂着知知睡了一觉。
往很深处搂,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
温知知第二天醒的很早。
这间卧室的的窗户很大,还是那种欧式风格带露台的阳台。早上光稍微有点透进来,她还睡得迷糊,便听到有人起身拉窗帘的声音。
窗帘很厚重,一下子把房间遮的密不透风。她又睡了一会儿。
然后听到身边的人坐起来,穿衣服时发出窸窣的声响。
她揉着眼睛也坐起来,眯眼扫半圈。薄司泽全身都穿戴整齐了。
还行,衣橱里还放着几身还算合体的新衣服,吊牌都没摘。
看到知知醒了。
“还睡得好吗?”
“现在几点了?”
“七点多。”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你收拾好了我们就走。要是你饿了的话,我们还可以吃个早餐再走。”
知知从床上爬起来,开始收拾。薄司泽说不急,慢一点也可以。知知收拾好自己,还把被子给整理了一下。
她站到薄司泽跟前:“走吧,好了。”
薄司泽看了一眼她身后,每样东西都收拾的整整齐齐的,点了点头。
他找了张被单,拧成绳子状,捆在知知身上。
先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轻轻松松从露台先跳到隔壁阳台上,进去看了看隔壁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