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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第1页)

南那座书院里的那个老头子今年准备收个徒弟的,但我看郭硬未必能够入选,那你以后看见柳青给我使劲打就对了。”    “叫那老头子没事惹我,一辈子不出书院又如何,我照样把你弟子打个鼻青脸肿。”    叶如晦看了眼老人,听着他孩子气的话,也没有什么举动,准确的说,是不敢有什么举动。    毕竟在老人这里,叶如晦无论如何,从辈分上讲都是没有任何优势的。    不过叶如晦还是开口问道:“老师的老师,为什么这陵安会有两座书院?”    老人轻轻叹气,“不可说,不可说啊。”    不过随即,老人缓缓开口,“叶小子,修道之事本就是一条充满苦难的事,你准备好了么。”    叶如晦无奈道:“老师的老师,你这不是废话么?”    老人哈哈一笑,轻轻把手搭在叶如晦的肩上,轻轻呢喃道:“小叶子,去抓只鸡来烤。”    原本是以为老人会做出什么惊人言语的叶如晦此刻一头黑线。    ……    ……    在夕阳下,这方小院再度升起炊烟。    仔细一看,小院里只有两个人,老的悠闲的躺在躺椅上,微眯着眼。    而小的,架起一堆火,正在满头大汗的烤着一只土鸡。    老的轻轻开口,哼着一只不为人知的小曲,看起来心情是极好。    老人偶尔睁开眼睛看看正在烤鸡的少年,心中自有笑意。    老人忽然想起了年轻时候一起肆意欢纵的李青莲,当时南唐才亡,李青莲总自嘲自己是只丧家犬。    转眼,老人又想到了那个放荡不羁的草圣张之,那个一生狂傲的后生,不屑天下。    老人轻轻一叹,这些故人,都已经故去多年,都已经在那本史书上留有一席之地。    在老人动辄以百年计数的生命中,见过太多人,也看过太多事。    早已经看淡名利,在历代儒家夫子中,老人是最不显其名的,连世人都只知道书院院长是读书人的领袖,而不知道老人的名字。    老人转头看了一眼叶如晦,轻轻呢喃道:“青史上会有你的名字么?”    随即他又摇摇头,“名垂青史有什么好的,你看李青莲,看看张之,哪个是活的自在的。”    然后老人再度闭上眼睛,不久便响起鼾声。    在一旁烤鸡的叶如晦其实早就听见了老人的呢喃,叶如晦看着老人,轻轻道:“我却觉得,他们活的不是不自在,而是有意义。”    然后叶如晦转头继续烤鸡,却不曾看到老人微微勾起的嘴角。    (本章完)

第39章 见与不见

(有催更的,我确实写不快,可以关注我微博长亭冷,还有催更扣扣群:oo)    这个夏天对于叶如晦来讲,应该不是随便的,在他的一生中,这个夏天会有极其重要的意义。    日复一日的静修是所有修道者都不可避免,不过这对于叶如晦这样未曾修行过的少年难免会有些枯燥。    感识灵府    这是任何才踏上修行道路上的修道者第一步要做的事,不能感识灵府,就不能调动灵府里的天地元气,不能调动天地元气,便不能修道。    普通人和修道者的区别便是如此简单。    而且从第一次感受的灵府的大小,便能够看出修道者的天赋。    不过,一般人几乎都是碗口大小。    不过这也不能够定格一个修道者的上限,毕竟,天赋并不能决定修道者的一切。    不过老人仔细看了叶如晦的灵府后,还是皱了皱眉,叶如晦的灵府不算大,也只有碗口大小。    不过,他的灵府仔细感受,千疮百孔。    叶如晦吸收的天地元气在灵府里不能久留,顺着灵府的漏洞直接便漏出去了。    这直接导致叶如晦整整一个夏天都没有能够迈进修道者的门坎。    老人虽然身为五境之上的大宗师,在整个大楚都是一只手都数得着的高手。    但在修行这方面,他仍然只算是半路出家,书院藏书无数,却几乎没有任何关于修行的书籍。    因此,老人对于这种情况,仍然是一筹莫展,没有解决的办法。    修行对于老人来讲,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    他看了仍旧在凝聚天地元气进灵府的叶如晦一眼后,老人轻轻离开这方小院,去往城南。    去见那个一辈子都在较量的老头子。    那座烂茅屋里的大雅之人。    ……    ……    青城山上最令人难以忘怀的景色并不是那些如同利剑一般的高峰。    而是在剑锋之上,那座叫问剑坪的地方。    那个叫叶长亭的男人,不练剑的时候,总喜欢在问剑坪用古筝弹一曲。    那些曲音,没有其他含义,只有思念。    剑阁诸多弟子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觉得这个千年以来,剑阁天资最高的男人,才有一些情感。    而余留白,一直很清楚,自己这个小师弟,想要的是什么。    看着叶长亭的背影,余留白轻轻开口道:“长亭,梅余霜来了。”    曲音暂时停止,叶长亭缓缓开口,“不见。”    余留白摇摇头,再度开口道:“长亭,她可是禁欢的妹妹。”    “也或许,是你唯一的亲人。”    叶长亭转头,脸色苍白,看起来伤势极其严重,他平淡开口,“叶长亭已经不再欠她什么。”    “师兄,此次入皇宫,我已经摸到了第六境的门坎,今日我就要闭死关,若不能成功,劳烦师兄为这柄陌上草再找一个主人。”    说着,叶长亭轻轻招手,陌上草便轻轻落在余留白手里。    “长亭毕生的剑道感悟都在陌上草里,要是后辈弟子拿了陌上草,切记不让他学我的剑道,长亭的剑道与他自己的路相互参照会有大益,要是尽学我的剑道,对他毫无意义。”    余留白皱了皱眉,才开口道:“长亭,你这是在交代后事?”    叶长亭摇摇头,看了眼远处的高峰,轻轻开口道:“那年禁欢告诉过我,做事一定要细,我一直不以为然。”    “那个时候我嫌她烦,嫌她话多,现在我想听也听不见了。”    “师兄,这次破死关,生死不知,就让长亭啰嗦一次?”    余留白点头,脸色缓和,开口道:“那些年禁欢总向师尊抱怨你话少,为此,师尊胡子都被禁欢抓掉一把。”    叶长亭破天荒的脸上有了笑意,脑海中有些过往片段,他轻轻开口,“那年第一次上青城山,看见师兄,总觉得师兄有些木讷。后来才现,师兄才真是大雅之人。”    “剑阁弟子数百,不知不觉,才入门的弟子都能叫我师叔祖了。同辈师兄弟,也只有我们两人没有弟子了?”    “那年掌教师叔说我不能当掌教,其实当时我是不服气的,不是我在乎掌教这个位置,而是有种被掌教看轻的意味,不过后来我也看开了,自己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师尊说我是百年难遇的天才,我也觉得。”    “师兄我看清雪师姐早对你有意思,你这些年总装作无动于衷,其实我是知道的,你是喜欢她的,剑阁又没禁止成亲。”    余留白听到这里,老脸一红。    叶长亭没有管这些,只是自顾自的再开口,“这些年一直想为禁欢报仇,一直修行。”    “几乎数年没有看过这青城山的景色了。”    叶长亭轻轻站起来,以手作剑,轻轻招手,如同一剑挥出。    他心中默念,“禁欢,且看这剑如何。”    随着这一剑击出,整个剑峰上的云层直接被这一剑劈开。    整个剑阁弟子都被这一剑所震惊,不过迅便有师长前来陈述缘由,但也没有引起太大的骚动。    只有他们的那些师长,才会惊叹这一剑的风情。    劈出这一剑的叶长亭之后,轻轻招手,再把陌上草从余留白手上找回来。    开始在问剑坪上练剑。    是醉清歌。    叶长亭几乎从来没有在问剑坪和初学弟子一样在这里练过这套剑阁最基础的剑法。    从来都被认为是天才的叶长亭,初学的剑法也是剑阁威力最大,最难学的剑法。    不过,他没有学过,却并不代表他不会。    只看过一次,这套剑法早就被他已经悟透。    打完过后,叶长亭把陌上草往余留白手上一扔,抱起古筝,缓缓离开问剑坪,往剑冢而去。    而余留白看着叶长亭的背影,只是轻轻抬头看了看天空的云层。    其实,他只是不想让眼泪流出来。    (本章完)

第40章 有事有人

(更新慢我也知道,但是我确实上班很累,而且写也需要仔细构思,这两天完美完本了,我也是东哥粉丝。再次多谢再看的读者对我的支持,你们的评论我都有看。)    世间传闻的四大宗门,每一座都让天下无数修行者向往,其中北匈王庭远在北匈,相对其他三座宗门来讲在中原地位远不及其他三大宗门。    而且因为大楚和北匈有世仇,大楚百姓对于这座宗门的恶感多是对于北匈国的。    至于在大楚境内的青城剑阁和书院便多被大楚修行者所推崇。    而书院相对于剑阁,又太过于低调,所以在大楚修行者中,书院的名气一直不如剑阁。    但这丝毫不能影响书院作为四大宗门的然地位。哪怕,书院其实只有一座破茅屋。    而书院内,几乎只有一个老人。    这或许才是真正的一人即一宗门。    不过,每年还是会有相当一部分人会站在那座烂茅屋门口,期望能够这座烂茅屋的主人收入门下。    哪怕这座烂茅屋的主人每次只收一人,而且几乎数年才收一个弟子,仍然是让众多修行者趋之若鹜。    不过从这里走出去的,都是了不起的人物,就比如这一代的书院弟子,柳青。    而此时,这栋烂茅屋门口站着一个老人,在这遍生的荒草中,这个老人显得十分突兀。    不过也不是只有老人一个人,除老人之外还有一个看起来不是很老的男子。    男子身旁,立着一把铁刀。    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不过这个老人还是轻轻看了一眼这个男子,老人知道他是谁。    整个天下都知道他是谁,不过认识他的却是没有多少,这个男子在天机阁的次榜上排名七十三,在第三境中排名第三。    作为非四大宗门的修行者,能够有这个成就,已经足以让世人咋舌了。    这个男人,他的名字和他的刀一样硬,他就叫郭硬。    老人缓缓开口,声音中有丝沧桑,“我要是你,就不会想要拜入书院。”    许多天没有睁开眼睛的郭硬听到这句话,轻轻的睁开了眼睛。    或许是太久没有感受到光线,他一下子非常的不适应。    而且他的脑子这些天想的都是那个让他感到很无奈的问题,以至于他的脑子现在反应的非常慢。    到现在,他对于那个问题都没有任何头绪。    吃鸡,鸡作何感想?    没有等到郭硬回答的老人,看着一脸出神的郭硬,知道他现在的状态。    顿了一下,老人再开口道:“郭硬,你比不过柳青,就要当柳青的师弟?”    这次郭硬是反应过来了,他有一瞬间的失神,他看不透老人的实力,但既然老人能够站在这里和他交谈,那至少说明老人对他没有敌意。    他轻轻开口,用他沙哑的声音说道:“郭硬心中,从来目标都不是柳青。”    老人微微诧异,他轻轻开口,“那你的目标是谁?叶长亭?”    郭硬听到叶长亭这个名字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老人看着郭硬,心中想着如果将叶长亭已经触摸到五境之上的境界的事告诉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感想。    不过想了想,老人还是没有说话。    老人不说话,不代表没有别的人不说话。    “比叶长亭,你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从那座烂茅屋里,传出一道苍老的声音,说的很直白,而且隐约还有些讥讽的意味。    老人听到这句话,眉头皱了皱。    自己记忆中的这个亦敌亦友的老人,还是一如既往未变。    “你连一个最简单的问题都要思考数日,我真不知道,你有什么自信要和叶长亭比?”    这次从茅屋里传出的声音比之前更加漠然,丝毫不给郭硬留一点面子。    老人看了眼郭硬,现郭硬仍然是一脸淡然,不为所动。    半响,郭硬才缓缓开口,“纵使世人皆以为郭硬不及叶长亭,那又如何?”    他缓缓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抽出那柄铁刀,轻轻开口,“既然如此,那郭硬就自己走出个坦荡前方。”    说完这句话,郭硬转身离开。    不过数息,郭硬的背影就消失在老人的视线里,老人转头,看了看那座烂茅屋,平淡开口,“你那张嘴还是一如既往的毒。”    听到这句话,茅屋里的人似乎情绪异常激动,“你这老匹夫还敢来见我,当年的事,你都忘了?”    老人脸上浮现出怅然的神情,他开口,“当年的事谁对谁非,我不想去争论,但时至今日,争论这个还有意义?”    茅屋里那人沉默半响,似乎在缅怀旧事,良久才开口,声音里平淡如水,“那你今日来找我又是为何?”    老人开口道:“有事相求。”    ……    ……    其实对于像老人和烂茅屋这样的存在,对于世间大部分事物本来就会不是很在意。    在他们漫长的生命岁月中,几乎没有什么事物能让他们的道心有丝毫动摇。    在他们心中,追求的是在武道这条路上越走越远,毕竟他们比世间太多人活得要长,见过的事物也要更多。    所以当烂茅屋里那人听到这句话,他确实是有些惊讶的。    他很清楚,对于老人,如果是关于他自己,他是绝对不会出言相求的。    如果是关于别人,他实在想不出有谁能够让老人出言相求。    “是为了你那小弟子?”    思来想去,他唯一觉得只有那个这个老人最偏爱的小弟子能够让他出言相求了。    听到这句话,老人脸色微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开口,“借书院《灵府经》一阅。”    四大宗门作为天下最强盛的几个宗门,自然陈列的有无数修行典籍。    而各大宗门又各有所长,书院在对于灵府的研究是其他宗门所不能比拟的。    当然各大宗门也有各大宗门的压箱底的东西。    “老匹夫是读书读傻了?”    茅屋里的存在对于老人的要求确实有些意外,对于老人张口就要观看《灵府经》的要求。    不过老人下一刻便让这个老人无法拒绝。    “我教你儒家的浩然正气。”    要知道,儒家浩然正气流传世间数百年,除了历代夫子,别人皆不得学。    如此珍贵的东西,今日竟然也可以用来交换?    要是让历代夫子知晓,老人绝对会被生生掐死。    (本章完)    。

第41章 等不到了

(祝读者朋友七夕节快乐,单身汪的我,只有码字过七夕。就当给单身兄弟们的福利好了。不过又被我写死个人。)    洛城作为一个小城,除了些重大点的节日,其余小节都是不过的。    就比如说今天的七夕节。    不过,小城也不是没人过七夕,就比如从靖南州回来的李老头。    本来在靖南就没等到自己那些袍泽的李老头,等到返回途中又知道了同是老卒的吴老头在他离开那天早上就去世的消息后,头几乎就已经是雪白,再找不到任何一根黑。    至于那只微瘸的腿,仿佛便更瘸了。    以至于他从靖南州回到梧州,回到洛城,足足用了两个月。    离开时才是春天,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立秋了。    回到洛城之后的李老头深居简出,他知道叶如晦去陵安了,对此他只是叹了口气,其余并没有说些什么。    不过,至于李老头更深处的想法,更是无人知晓了。    在洛城城西的那方小院里,李老头自从回来之后,硬是除了到了非要出门的时候,其他时间便是一次不曾出过门。    若是有熟识李老头的人时至今日再看到他这副样子,也只会说四个字。    风烛残年    前些日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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