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和郭汜guānxi要好,看见陈焉气走了郭汜,难免心里不tongkuài,瞟了几眼陈焉,心里想:“哪来的杂毛道士,这般无礼,早晚找个借口砍了你。
又过了一会儿,渐渐时候不早,董白伸了个懒腰,俏脸上增添了几分困倦的意思,说道:“不行,我有些倦了,想huiqu睡觉,咱们今天便散了吧。”
李傕连忙跑过来说道:“董将军,夜已深了,今天恐怕回不了洛阳,要不然将军就在军帐中休息罢,一会儿我让郭汜给您守夜。”
陈焉一听,心想:“这李傕郭汜果然是一伙儿的,连郭汜看上了个姑娘李傕都百般bāngzhu,恨不得把郭汜送到董白床铺上,实在是不要脸!狼狈为jiān。”
没想到董白似乎对李傕不太感冒,摇了摇头,说道:“不用郭汜来了,我天天见到他,实在有些烦了,今天让君郎替我守夜就好。”
李傕一听,脸sè微微变了,说道:“董将军,这小道士才刚来几天?咱们可还不熟悉他的为人啊,再说,万一他是敌人的细作,出了什么事端可就大为不妙了。”
陈焉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董白竟然钦点自己为她守夜?是不是可以借机和美人同处一室呢?虽然陈焉dānxin自己这么出风头会惹祸上身,但是毕竟美人有令,哪怕是刀山油锅也要去闯一番了。
董白见李傕竟然敢不听自己的命令,当时气得俏脸微红,怒道:“什么不熟悉他的为人?我倒觉得我早就把他的人品看透了,莫非你怀疑我的识人之明?再说了,他一个小小道士,能搅出什么风浪来?你难道觉得我弱不禁风,非要郭汜那家伙来保护才行吗?”
李傕知道董白向来刁蛮任xing,自己也从来不敢和她争执,但是此时不仅关乎董白的安危,还有可能危及郭汜和董白的感情发展,李傕免不了硬着头皮还要争执。便在此时,忽然一双大手按在了李傕的肩膀上。
李傕抬头一看,只见吕布站在自己身后,一双犀利的鹰眼盯着自己,盯得李傕生出阵阵冷汗。
吕布慢吞吞说道:“我倒觉得这小道长十分可靠,既然董将军都这么说了,你就不必再添乱了吧?莫非你觉得董将军说得不对?”
董白见一向骄傲的吕布都为她撑腰,更是威风起来,瞪着李傕说:“对呀,难道你觉得我说的不对?”
李傕心里暗暗叫苦,只好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多为陈焉配些人马,让他好好为董将军守夜。”
陈焉如何不知道李傕虽说的好听,其实是要配些人马监视自己,董白自然也明白了zhègè道理,说道:“多派人马可以,但是你的人马必须要离我的营帐百步开外!走近一步,杀无赦!”
李傕听了,只恨的牙痒痒,可惜又不敢顶撞董白,只好点头道:“遵命。”
董白见李傕终于妥协,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一派打了胜仗的样子,回头跟华雄说:“华雄将军,你zhègè小道长今晚借我用用。”
华雄见董白如此奔放大胆,一时有点替她不好意思,但是毕竟董白是董卓的掌上明珠,华雄只好赔笑道:“董将军尽管用,若是喜欢便不必还我了。”
董白乐得跳了一跳,拉着陈焉的手说:“走!今晚你来给我守夜!”说罢两人出门而去。
李傕在后面看着,只得默默叹了口气,吕布过来冷笑一声,道:“看来郭汜想更董太师结姻的如意算盘是要白打了。”
李傕虽知道吕布是刻意挑衅,但是毕竟是条老狐狸,脸上不露怒sè,回答道:“哪里哪里,吕布将军说笑了。”
吕布也不理李傕,自顾自说道:“文远,咱们走。”
说罢吕布张辽两人大步出了营帐。
却说董白带着陈焉,两人急急奔出了营帐,出了大营,便有人为董白牵出了一匹白马。这马又高又壮,毛发柔顺,十分好看。董白飞身上了马,动作竟然和久经沙场的将军一般。陈焉从未骑过马,这下一看有点傻眼。
董白看陈焉有点愣,连忙说:“怎么了君郎,难道你不会骑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