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老子逆袭了,居然分分钟超过了童小乖这个女汉子。这情景连我都吃惊,后来琢磨了一下,八成是封印解开之后,体能高度提升,老子也不用任人欺负了啊哈哈哈。
我躺在医院的这几天倒是出了不少事。首先,市局又接手了几件杀人案。这几件案子说起来也足够“精彩”,简直凑足了满清十大酷刑的另外八种死法。
满清十大酷刑包括:剥皮,腰斩,车裂,俱五刑,凌迟,缢首,烹煮,宫刑,刖刑,插针,活埋,鸩毒,棍刑,锯割,断椎,灌铅,刷洗,弹琵琶,抽肠,骑木驴。除了前两个被腰斩和烹煮而死的之外,还有五个人,分别遭到宫刑,活埋,刷洗,绞杀,骑木驴而死。
宫刑又叫蚕室、腐刑等,想必许多人都知道,著名的东方教主就是自宫爱好者。宫刑在中国历史上由来已久,称得上是最古老的刑罚之一。中国历史上最有名的受过宫刑的人物是史学家司马迁,也就是给男人阉割了。当然,女的也能进行宫刑,由于太重口,也就不说了。这次被阉割的据说也是个男人。
活埋也很好理解,把人挖坑活埋进土里。貌似被活埋而死的是个中年男人,被埋在西青区的一个村子后头,但是,却好像故意露出伸出地面的一只手,让他的尸体被人发现。
梳洗这个比较残忍,也更为重口味。满清十大酷刑里说的梳洗并不是女子的梳妆打扮,而是一种极为残酷的刑罚,它指的是用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直至肉尽骨露,最终咽气。梳洗之刑的真正发明者是朱元璋,据沈文的《圣君初政记》记载,实施梳洗之刑时,刽子手把犯人剥光衣服,**放在铁床上,用滚开的水往他的身上浇几遍,然后用铁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就像民间杀猪用开水烫过之后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尽,露出白骨,而受刑的人等不到最后早就气绝身亡了。
梳洗之刑与凌迟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事儿居然发生在现在,而死的那人的尸体在屠宰场被发现,死得也足够惨烈。绞杀,又称绞刑、缢死,即用绳索等工具勒住罪犯颈项,导致血液无法循环、大脑缺氧而死的一种刑罚。相对来说,这种算是死法比较和缓的一种类型。
最初的绞杀是让犯人坐在一块平台上,手系在腹前背靠着一根竖着的木桩,刽子手从木桩上的窟窿中放进去一根麻绳,编成环将犯人脖子套住,再将麻绳的两端在桩的另一面打结,从中插入一根棍。当转动棍子时,环收紧使犯人被勒死。这种方式丝毫不伤颈动脉,却造成人慢慢窒息而死,也算是刑罚中一种艺术。
中国式的绞刑与西方有所不同,中国式的做法通常是把犯人跪绑在行刑柱上,脖子上套上绳圈,由两个行刑者各在一边绳套上插入木棍,逐渐绞紧绳子勒死犯人。而西方的绞刑通常在绞刑架上进行。
同样的是死刑,在中国,绞刑比斩首要轻一等。斩首会使人身首异处,而绞刑则可以留个全尸。因此,古代的臣民一旦获罪,如果被判绞刑,那体现了当权者的宅心仁厚,受刑者及其家属当感激涕零才对。
据童梁说,凶手居然真的自己做了一具中国式绞刑架,把一个人活活在绞架上弄死了。不过这绞刑可不是记载里这种相对轻松的类型,听说是被反复上了好几次绞刑才死的,凶手看来比较有闲,也很是痛恨这个被杀者。
骑木驴据说是古代惩治罪犯的刑法,多用于勾结奸夫谋害亲夫的女人所用。但这种说法既没有历史实物证明,也没有严肃史料佐证。小说《二十四史演义》,明末的骑木驴是先在一根木头上竖起一根木柱,把受刑的女子吊起来,放在木柱顶端,使木柱戳入yd内,然后放开,让该女身体下坠,直至木柱从口鼻穿出,常数日方气绝。
根据部分民间说法,宋,元期间,在女犯骑木驴游街时,队伍的前导按照惯例会安排衙役和兵丁敲着破旧的锣鼓开道,并昭示全城百姓,之所以使用破鼓、破锣的原因,是为了要和高官仕绅出行的";鸣锣开道";有所区别。
另外,在游街的过程中,河北、山东等部分地区会使用带刺的荆条……也就是《水浒传》中所录的";混棍";……抽打女犯的后背,强迫其高喊:";淫妇某氏,于某月某日犯淫,于此木驴游街示众,警示众人,莫如妾身之下场!";,其余大部分地区则会在游街时以水火棍鞭打女犯的**和臀部,以增加其羞辱感和痛苦。
而这次被凶手杀死的也确实是个女的,但是貌似跟奸夫淫妇之类的无关系,因为事实证明她是个寡妇,老公早就死了,虽然可能有姘头,或者第二任男人,但是既然没有家室,这也就不算犯下**罪行,所以凶手用这种刑罚,倒是有些让人诧异。
事后我跟童梁要过死亡现场的照片,看到那血腥淋漓,内脏横流的场景,着实恶心了好一阵子。
“对于这几个受害人我们调查过,都有犯罪前科,但是跟那两个十七岁的少年不同,这五个人好像也没杀过人,只是因为盗窃,诈骗被拘留过,不知道凶手杀他们是不是有别的原因。”童梁说道。
“这个凶手,也真特么有创意。”我苦笑道:“依然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么?”
“是,让我们头疼的也是这个原因。”童梁说道:“案发现场就算一团血腥,也依然没有留下任何受害者之外的痕迹,简直就像是鬼做的案子。不过有一件事很奇怪。何胖子验尸的时候,发现有几个人的后背上被挖下去一块肉,就在心脏的位置。”
“被挖走心头肉?”我吃惊道:“为什么呢?”
“不知道,何胖子说,这肉是用来养蛊的引子。所以我怀疑,这案子还是跟蛊术等等东西有关系。”童梁沉吟道:“会不会是戚月那些人做的?但是有时候我又觉得不像,眼睛邪教做事没有这么高调,生怕别人不知道是谁做的一样。”
第一百四十四章 “黑白”无常
听了童梁说的这个,我倒是有些好奇。询问过何胖子,他说确实有人用人肉养蛊。心口位置的肉,也有被叫做心头肉的,由于挨近心脏位置,跟人的灵窍相通,用来做养蛊的引子确实很好。
何胖子说,通常蛊术一派会用这种心头肉做引子,找一只罐子,罐子里面通常会养着什么红色的大蜈蚣,蓝色的大蝎子,绿色的大蜈蚣之类,总之都是奇特的东西。这些毒物用带有灵气的人肉做食物,通常会长得比较特立独行。而一旦养成,就跟戚月的那些甲虫一样,能够杀人害命。但是在未养成蛊虫的过程里不可以打开罐子,否则那虫子一开始是活的,过了3分钟也会变死的了。
很多凶猛剧毒的昆虫都被选择用来养蛊,比如是斑蝥,虎头蜂,漏斗网蜘蛛,蝎子等昆虫和节肢动物。
但是仅凭这个,找不到关于凶手的任何线索。此后,这案子拖了一个月,仍然没有任何线索。
这阵子我倒是也没闲着,跟着何胖子去练习如何操控身体里的后土力量。何胖子说我算是踩了狗屎运的巫族后人,因为后土的力量源于大地,只要脚踏于实地上,就能从自然万物中寻找到力量。
为了学巫术,我跟何胖子经常在西青区附近找个空地练习。何胖子几乎集天下巫术之大成,虽然说不上每样都精通,但是对很多种类的巫术,倒是都算练习到上乘。
在何胖子的教导下,我倒是学到不少巫术心法口诀,但是在这之前,我为了看懂那些口诀,先研究了不少古东巴文和巫蛊历史。很多口诀都是古东巴文演变而来的,记住花费了不少精力,太特么难记了。
但是,有了心法口诀的帮忙,我倒是觉得自己逐渐入了门,能够简单地操控一些巫族的能力。
有时候何胖子不跟着我去,我便自己跑去野外练习。也正由于巫术能力提升,我居然能更清楚地看清周围的鬼魅世界。这下什么鬼基本都能看到了。看习惯之后,我倒也对周围的鬼魅习以为常。
有的时候甚至半夜去坟地溜溜。偶尔还能遇到几个比较好玩又无害的鬼,聊聊天什么的倒也不错。
这天晚上,练习完巫术之后,我在西青区的一处荒坟间逗留到太阳下山。由于心情还不错,我便点燃了一叠纸钱撒在荒坟间。没多久,便出来一群孤魂野鬼去抢纸钱。
我瞧着它们,摇了摇头,正想走人的时候,却见刚才那群兴高采烈抢纸钱的鬼突然间慌慌张张地落荒而逃。
我心中奇怪,拽住最后一个没来及跑的问道:“你们干什么?我又不会收了你们。”
那鬼撇嘴道:“老兄,我们知道你是好人,但是马上就有恶鬼来了,你就算有本事,也躲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