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没走出两步,白流光忽然听到若有似无的喊声,那是寻她的奴仆!
这些人真厉害,竟这么快就追上来了。
她咬紧下唇,忽然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你嫌我烦吧?只要你帮我一件事,我便再也不烦你了,可以吗?”
少年疑惑地回头,还没等他开口,白流光忽然吻住了年轻人的唇,把他往暗处的山穴里引。
不知是年轻人太惊愕了,还是旁的缘故,他一时分神,腰上还未痊愈的旧伤被白流光的足尖抵住,他吃疼,一下子单膝跪地。
少年为了逃出本营,受了不少内伤,白流光误打误撞诱他疾发。
手足无力之际,他竟被白流光按在了下首。
“滚开!”他从来不伤女人,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防备。
想要抵抗,那腰上的毒血又钻入四肢百骸,眼睛疼得几欲裂开。
少年顾不上许多,再回过神时,衣襟已被小娘子解开了。
她哀哀地祈求:“求你、求你,就一会儿……”
少年浑身疼得难受,连她说话都听不清,隐约只知小娘子娇娇软软的嗓音悦耳,暂缓他发作的急症。
直到她强占上风。
“等一下……你在做什么?!”
半推半就的情况下,竟让白流光得逞了!这个疯女人!
少年人只觉得寒风侵袭,某处传来一阵生涩的感触,她要了他。
算得趣吗?搞不懂,他身上太疼了,到处都是伤。
只是,这种私活,的确如她许诺的那样,速战速决。
少年茫然无措,潦草地成了事。
白流光为他拢好衣襟,又想到他是个瞎子……
白流光愧疚地道歉:“小兄弟,我实在是情非得已。左右你是占便宜的,就当识人不清,千万别怪我。”
她说完,忍着腿疼,踉踉跄跄逃出山洞,往下人喊她的方向去了。
唯有瞎眼少年仍留在原地,他抿着唇,暗骂了一句:“坏女人。”
白流光也不知自己今日怎生这样大胆,她只是知道,这一次再回白府,她定无出逃的机会。
故此,她做了两个打算——“若我能逃跑,我就远走高飞,再不回京城;若我不能,我就毁了自己。”
她嫉恶如仇,绝不会便宜轻薄她的车夫,既如此,那就委屈一下救她命的恩人吧。
希望少年人被她恩将仇报后,经此一役,能学得再聪明一些。
白流光故意流了一脸的泪,她双腿发软,扑向白府的奴仆,泪如雨下:“我、我对不起爹爹,我让白家蒙羞了。那名车夫竟是个歹人,他将我……”
未尽之语,不必多言,大家都是过来人,自然心知肚明。
于暗处,白流光微微翘起嘴角。这一下,她这个“联姻筹码”便是全毁了,白家再不能将她强塞给吕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