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抱住她,手在她背上缓慢而沉霸道地移动,并且慢慢地探入衣服内,他的手掌触及她光滑而温热的肌肤时,两人都同时发出一身低低的呻吟。
窗幔徐徐落下,他抱着她走向那水床,水床上荡漾着的,是两人不顾一切的激情和热烈。
激情退却,已经是激战多次后的清晨了。床上床下一片凌乱,房间内有激情过后暧昧的气息。
龙靖儿首先跳起来,用最快的速度捡起地上的衣服冲进洗澡间,她开了冷水不断地冲刷自己的身子,却冲不灭满身的怒气。林明启,我杀你全家!
林乐风揉揉眼睛,瞧着房间内的一切,记忆从脑海中慢慢地清晰,他瞬间愣住,掀开被子,床单上有殷红的血迹,她。。。。。。一个看似放荡的女人,竟然还是处女?是后天的膜吧?他坐起来抓抓头,出来玩这么久,他有个宗旨,就是从不玩处女,因为处女麻烦,会上身。想起在律师事务所被龙靖儿揍的那一顿,他心口一紧,跳下来穿裤子衣服,一边穿一边哀鸣,“惨了,这下要被打死了,爷爷,你害死我了。。。。。。”
穿好衣服,洗澡间的们也开了,龙靖儿穿戴整齐地走出来,他吓了一跳,退到墙角,惊恐地看着她,“你想怎么样?不关我事,我被人下药了。”
龙靖儿拿着大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并没有林乐风预期的怒气,但是这更让林乐风害怕,因为那次在律师楼她揍他的时候,也是没有任何先兆可言的。他伸出双手,示意她冷静,“你别生气,我也是受害者,你不能打我。”
龙靖儿乜斜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你第一天出来玩啊?这是什么年代啊?男欢女爱很平常好不好?这件事情,你知我知,设计我们的人知,但若要有第四个人知道,我把你第三条腿打断。”
“放心,我守口如瓶!”林乐风松了一口气,脸上有纵欲过度的疲累痕迹,可想而知昨日他是拼了老命的。
龙靖儿恩怨分明,她知道林乐风也不想娶她,迫于老头的压力。而这一次,明摆着是老头设计他们两个的,老头,你死定了。她眸子露出凶狠的光,倒把林乐风吓了一跳。
不过,她若是认为老头的计划就是这么简单,那她就就错了,并且错得很离谱。当两人拉开门要走出去的时候,她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冲向脑部。门口里,约莫有十几二十个记者,闪光灯闪得她眼睛发晕,记者们露骨的问题也让她几欲发飙。她到底很少处理这些场面,倒是林乐风,习惯了被人跟踪拍照,所以,他一手拉着龙靖儿,便往侧门奔去。
电梯正好关上,两人都松了一口气。林乐风见龙靖儿一张脸气得铁青,不敢做声,只数着电梯的楼层。
下到停车场,依旧有一大堆的记者在等候,两人迅速各自上车,迅速而去。
第九章寻仇
龙靖儿杀上盛明集团的总部找林老头。她在盛明前台问:“林明启在几楼?”
前台的小姐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问道:“小姐,你找董事长可有预约?”
“没有!”龙靖儿强忍住怒气道。
“对不起,没有预约的话不能见董事长的。”前台小姐一脸的抱歉,她也看八卦杂志,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董事长未来的孙媳妇,但是,刚才天堂打电话下来,说无论谁找董事长,都说董事长去了美国开会。
“我问你,他在几楼?你不说我逐层去搜。”龙靖儿口气十分恶劣,扬着脖子怒问道。
前台小姐眸光落在她的脖子上,脸色有些怪异,龙靖儿下意识地抹,随即想起在丽晶洗澡的时候看到脖子很多草莓,是疯狂的果实。
她连忙低下头,咳嗽两声掩饰一下,口气和缓了不少,“我就问他在几楼!”
前台小姐忍住笑意道:“小姐,董事长今日一早飞美国开会了,所以就算我告诉你董事长办公室在几楼,你也见不到他。”
老狐狸逃了?龙靖儿握紧拳头,不相信地问:“昨天他还在,怎么忽然就去美国了?”
“是的,听说美国那边分公司出了点问题,董事长和财务总监今日一早就飞过去了,这会儿,应该是刚上飞机。”前台小姐礼貌地道。
龙靖儿嘴角绽开一抹冷笑,逃吧,尽管逃,看你能逃到什么时候。
离开盛明集团,她开车四处转悠,无处可去,公司更是回不去的。走着走着,便驱车来到半山胡喜喜的家。
开门的依旧是那个老头,他今日穿了一条破洞牛仔裤,搭配一件白色破旧的背心,肩膀上搭着一根鱼竿,一把抓住龙靖儿的手臂,“小如,咱们钓鱼去!”
“我是靖儿。”她无力地应道,“胡喜喜在吗?”
“我知道你是靖儿,”老头白了她一眼,“你以为我不记得吗?阿喜和天云上班去了,说今晚有应酬,不回来吃饭,一会冠军回来陪我。”冠军是胡喜喜的儿子,正确来说是胡喜喜姐姐胡欢欢的儿子,胡欢欢难产死的,冠军是胡喜喜养大的。
“冠军今天还要上课,我陪你吧。”龙靖儿反正无处可去,跟陈老头厮混也是美事。
“你不回医院吗?”他还是错认她为杨如海,杨如海妇产科的医生。
“不回!”龙靖儿大声地道,也懒得解释了,反正再解释一会也是不记得,老人痴呆症也好啊,至少不该记住的事情都可以忘记,“我今天休息!”
“走,咱们钓鱼去!”老头疾步回到院子,拉出一辆三轮车,“走,用阿喜的私家车上山顶天湖钓鱼。”
这辆三轮车已经有些陈旧,但是她知道这辆三轮车对老头和胡喜喜来说都是一个纪念,所以胡喜喜舍不得扔掉。偶尔她还会骑着三轮车带着老爷子上山顶看日出,在老头子晚年的生涯中,得到胡喜喜这样一个孝顺的孙媳妇,着实是幸运。
龙靖儿搬来一张矮凳,放在三轮车的车卡里,然后扶着老头子坐在矮凳上,她带着草帽,骑着三轮车带着老爷子开始奋力地蹬上山顶。
一辆奔驰从她身边驶过,车窗徐徐落下,车内有人诧异地道:“那不是靖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