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昨儿她就简单看了一眼,一夜功夫就找到了源头所在。
当下魏旭对她拱手长拜,“大师还请你替我魏家驱除邪祟,事成之后,魏某定当全力以报!”
“是吗?不知魏尚书能给本座什么报酬?”青衣慢条斯理的问道。
魏旭沉吟了一下,先是看了眼萧绝,这才道:“魏家虽世代为官,但一直家风清廉。黄白之物实在不多,但胜在家中藏书不少,大师若不嫌弃……”
“嫌弃!非常嫌弃!”青衣阴阳怪气的笑道:“藏书?几张破纸擦屁股都嫌硌手,你也好意思拿出来当报酬?亏得你还是个礼部尚书,学礼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魏旭被怼的脸色发青,几次都想翻脸,中途看向萧绝,却见摄政王压根不搭理自己不说,还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颇有点赞同那女
神棍说法的样子。
魏旭不免心惊肉跳,想要把这神棍轰走吧,可她若是走了,这找上门的邪祟谁来收拾?请来的那些道士屁用没有,眼下翠柳也着了道,魏旭就怕下一个遭遇的是自个儿。
“大师想要何报酬,不妨先说出来,魏某看看是否能做到。”
“不急,魏尚书会知道的。不过,到时候你可别舍不得。”青衣意味不明的笑了起来,魏旭听的心里一阵忐忑。
总觉得这位大师……透着股邪性。
不过,既是摄政王找来的人,应该不会是什么穷凶极恶之辈吧?
世外高人大多脾气古怪,嗯,一定是这样子的。
关于这点,呵呵,魏尚书可就想错了。
“大师,那你何时动手驱邪啊?”
“这么着急,一会儿让你先上?”青衣一挑下颌。
魏旭脑袋立马摇成拨浪鼓,开玩笑,他还想多活几年呢。
“去另外三家府上,把当日在场的婢女小厮都给叫来。”
青衣懒得到处走,让魏旭差人去传话。
魏尚书哪敢耽误,叫人去了后,自个儿又一琢磨,撇开那位臭脾气的博远侯不说,另外的那两只狗大臣的想法与他都差不多。
现在他们都成了京都的笑柄,若不是此刻休妻会落
个薄情寡性的名声,怕是早就把休书给写了。
如果不是邪祟作乱,只是单纯生病的话,魏旭还真没什么怕的,升官发财死老婆,大不了这个正妻死了,他就再娶一个年轻漂亮的回来嘛。
估摸着另外两个老狗还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魏旭思前想后,还是自己去跑一趟,省的耽误了时辰,那邪祟找上自己。
翠柳局促不安的跪在屋内,虽隔着纱帽她压根看不清青衣的模样与神色,却总觉得对方的眼神时不时的再往她自个儿身上睨。
仿佛只是轻飘飘的看一眼,但却如刀子剐在身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