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刘蓉冯韵在机场道别,拎着在景区买的纪念品去找保姆。
“这是给你的。”我把一串手链和几个袋子塞到保姆怀里。
“哎呦,不便宜吧。”
我吐槽道:“老板说是绿松石,不过我觉得应该是染色石头,你别戴,到时候弄一胳膊绿色,不知道的以为中毒了呢。”
“那你买它干嘛啊。”保姆顺手戴到胳膊上。
“贼不走空嘛,表示我到此一游。”我停了一下偷偷问道,“人呢?”
保姆也压低声音说:“在书房呢,你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
我赶紧抓起包跑路。
我又背着牦牛肉干去给同事发。
“黑了。”同事感叹道。
我嬉皮笑脸:“捂捂就白回来了,最近辛苦大家了。”
这些吃的不好给小朋友发,怕他们吃出毛病来,毕竟都是金贵的独生子女,于是我给他们看我拍的照片。
“哇,老师,这就是布达拉宫吗?”
我在食堂里干了三年,因为做饭好吃还很温柔,偶尔还能帮老师看看小朋友,园长看我机灵,问我愿不愿意做一名保育员,就是没有编制干辅助工作那种,跟在正规老师后面照顾照顾小朋友领他们睡觉什么的,不带他们上课,我也想考个证,但是好难啊。
“小艾老师,我好想你。”可可爱爱的小姑娘依恋地靠到我的肩膀上。
“哦~我也想你,小葡萄。”好喜欢女孩子啊,我为什么没有生个女儿呢。
儿子太糟心了,我在小学门口张开怀抱想抱一下我那阔别半个月的儿子。
“钦文,妈妈好想你。”
他伸出一只手隔开我们俩的距离,左右环顾以后严肃道:“啧,注意影响。”
“哼!”我收回怀抱,抱着胳膊不走了,不讨喜的孩子,一点都不想我。
“好好好,”钦文回过身来,又看了一下四周,敷衍地抱了抱我,“好了吧,女人真难办。”
我狠狠揪他耳朵:“你学点好的吧。”
我还没有到下班的点,于是把钦文带到办公室等我,放学的时候有同事逗钦文。
“昨天来接你的车是谁呀?”
钦文保密工作做的很好:“这是我个人的一点私事。”就是语气很欠扁。
“呦,小艾你瞧你这儿子,老气横秋的,”同事转向我,“这半个月你出去玩,天天有辆大众来接他,是你们的亲戚吗?”
“不,”我坦然道,“是他爸爸,我出去玩的时候把他托付给他爸爸了。”
同事笑得很微妙:“你们离婚以后关系还挺好啊。”
“还好吧。”
“这趟去西藏花了不少钱吧?”她旁敲侧击,“哎,你们为什么离婚啊?”
我很奇怪:“你今天怎么了,问的问题都怪怪的。”
她朝我招了招手说悄悄话:“你前夫,来接钦文的时候跟门卫大爷聊了两句。”
我惊骇地睁大了眼睛,结结巴巴道:“你们,你们,知道他是……”
同事看我怕成这样赶紧安慰:“你别害怕,你那个时候小,难免做错事情,他说已经原谅你了。”
我察觉出不对:“啊?他怎么跟你们说的?”
同事叹了口气,用一种微妙的眼神看我:“说你们离婚是因为你嫌弃他穷,被一个老头儿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