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才想起来那血淋林的贺礼。
目光全都投向圣先生。
圣先生唇瓣含笑,目光扫过地上那血淋淋的贺礼。
“出生不到一个时辰的猫仔,被人剥了皮,手段毒辣,手法精准,寻常女子怕是做不出这等狠辣之事。”
“那会是谁做的?”沐流风看向圣先生,疑惑道。
圣先生淡笑,“这个问题恐怕就要问凤大小姐了。”
“问我?”凤倾瑶微微诧异,打量着那所谓的圣先生,冷哼道:“我怎么知道?”
“圣先生的意思,莫不是说凤大小姐还有嫌疑?”太子沐流风迟疑了一下,问道。
圣先生目光淡漠,并不开口。
凤倾瑶却是心底微沉,刻意挑眉,“听闻圣先生神通广大,能预知过去未来,还劳烦圣先生掐指一算,究竟是何人陷害于我,也好还我个清白。”这人被传得邪乎,她倒要看看,这人有什么本事。
“凤大小姐……”圣神棍眸光流转,幽离深邃的眸底仿若带着某种魔力一般,射向凤倾瑶,“冒昧问你今日送凤相的礼物为何物?”
凤倾瑶被他的目光看的心头一窒,俨然忘记了呼吸,片刻之后,喉头巨颤。
眼前忽然浮现昨夜翻看阮红绡手札的场景,凤倾瑶骇然,一股莫名的诡异压抑在心底。
这神棍……
竟然让她产生了如此奇怪的反应。
压下心里的不适,凤倾瑶想起那份贺礼,那是阮红绡死时攥在手里的手
札,里面一半记录了她和凤镇远的爱情故事,另一半记录了阮红绡发现凤镇远另有图谋的证据,她将前一半撕掉作为礼物,后一半藏了起来,不过如今却被换掉了,是有人知道那本手札?还是只单单要害她?
定了定神,凤倾瑶道:“我今日送予父亲的贺礼,原本是家母的手札。”
“手札?”凤镇远突然双目圆睁,激动地抓住凤倾瑶的肩膀,“你找到了那本手札,在哪儿?”
凤倾瑶没想到凤镇远反应如此激烈,肩膀被抓的生疼,凤倾瑶皱眉,质问道:“父亲为何如此激动,不过是母亲记录的过往,女儿心知父亲思念母亲,所以做了贺礼想要送给父亲,却不想被人给换掉了。”
凤镇远抓着她的手微微一僵,忽然松开了她,满脸颓然的后退两步,脸上的表情又惊又恐。
那位圣先生站在一旁,淡然的看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