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参谋形单影只一顿好傻,亦无心再扮酒童。进得衣帽间换回潇然本sè,端杯踱到酒门口,闹中取静觅一幽僻小地倚栏寡啜,看似好不落寞!谁人知,此际他脸翻忘情书,胸涌专注浪,一双星眼灿若流炽,唯盼“佳人”来!
终于,痴情惹得玉人怜!就在细啜慢饮、酒干杯残间,门外出现一条光鲜的身影。刘参谋定睛一看,正是自己千呼万盼的潘似安!心下不由大喜,收杯猫进暗处便摸出手机。。。。。。
却说潘似安为何姗姗来迟?
原来,下午与孙太太一番酣畅**后,相携走出乡间别墅。孙太太脸上红晕未息,温柔似绵羊。潘似安则似大病初愈,步态绵软——一连周旋于几个贵妇之间,委实让他有些入不敷出。
简短道别后,生理大为满足的孙太太驾了一朵灿烂黄云飘然而去。潘似安走了一段距离,又折了回来。他把车子停在乡间别墅院门外,钻出车子绕了院墙来回溜达,足是有些流连忘返。其眼神不时越过院墙朝里端张望,英俊得近乎邪恶的脸上难以掩饰的得意。
一副潇洒的皮囊竟能轻而易举地为他赚得眼前这座价值数百万的别墅,潘似安兴奋得躲在僻静处捶胸顿足,抓耳挠腮。似不足以一泄心中的狂喜,又跑进附近的林子足是狂嚎了一阵,方折回院落的大门前。看着简单的铜挂锁,他甚为不满,自言自语道:“得换上门禁系统!”又把玩一番,这才钻进宝马车里。
要说潘似安仅因眼前这座尚未实至名归的别墅,便如此喜颠无形,未免有些小瞧他了。实际上,真正令他魂飞天外的是,刚刚在那狰狞如yù望之井的猩红水床上,被侍弄得魂不附体的孙太太已答应让他负责青楼酒的装修。
潘似安早与装修商沆瀣妥贴,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暗中拿到的好处足可买两幢这样的乡间别墅!至于酒开业后又能从中捞到多少好处,对xìng事远比生意在行的他,自是连想也不敢想了。
泱泱兮其利众焉!猫在车里兀自美梦的潘似安,唯感眼前金灿灿一片,直晃得头昏眼花。兼之原本jīng亏气虚,不觉间,迷迷糊糊竟一觉昏睡过去。待醒来,唯见眼前伸手不见五指,四野一片蛙鼓蝉鸣,这才想起;得马上去YOUTU好好喝一顿以示庆贺!
虽然踩油门时腿力仍有些不支,握方向盘时手腕也有些发颤,潘似安还是觉得非常的值:美洲鳟鱼为了交配雄征万里,不惜一死;他虽被贵妇们掏空身子,可也赚进了数目不菲的财富;何况,每次的快感虽然得来艰难,也终归还是有的。
如此想着,生理和心理均感飘飘然的潘似安,醉汉般将车东倒西歪朝YOUTU酒驶去。一路上,他想着YOUTU酒的老板娘汤薇,想着她胸前那对他数次yù摸而未果的大白兔,口内一时唾沫汹涌:“这辈子若能咬上一口,死了也值!”。。。。。。
汤薇一接刘参谋信号,忙辞了客人从包房出来。下楼窥得潘似安正倚在台四下张望,忙笑语如嫣走了过去:“哟,潘公子,怎么这晚才来,是不是又被哪枝闲花野草绊牢了?”
潘似安目光逡巡,正苦觅汤薇无着。一见她突然冒出来,且风情万种主动与自己打招呼,原本发虚的腿肚竟有些不听使唤。他几差瘫倒,忙将屁股贴上椅,声音因意外之喜微带颤抖:“哪里,哪里!”
“怎么,一天不见就熬不住了?”汤薇走近潘似安,故意挺起胸脯,又拎了拎低垂的领口。顿时,一缕幽香直扑他的鼻端,一对玉兔几要拱上他的眼帘!
潘似安滴酒未进,已然醉了。无奈酒幽暗,唯台灯光亮丽。他知道此刻台下定有无数嫉妒的眼睛盯着自己,所以不敢造次,便强敛心神问汤薇,还有没有上好的包房。汤薇冲他直抛眉眼,“就知道你今晚会来,所以给你留了。”
看来上床有望!潘似安哪堪汤薇如此sāo首弄姿、投怀送抱!一时魂不附体。只当自己数番勾引,终修正果。于是胆子陡壮,握了汤薇的手急道:“快带我去!”汤薇心里浊浪滔天,却不挣脱,带潘似安进得包房,闪身卫生间将手一通好洗。这方返回问他喝什么酒。
潘似安早已sèyù难耐,强搂汤薇就要亲嘴,手还不由自主往她胸前猛探。汤薇笑嘻嘻左支右挡。见不顶用,双手撑住潘似安使劲一推。潘似安脚力不济,哪里吃得住!一下子跌倒在沙发上,脸sè不免有些难看。
“怎么,生气啦?”汤薇媚笑抱胸斜睨潘似安,一对**呼之yù出。潘似安被撩得神魂颠倒,哪里顾得上生气,讪笑道:“汤姐劲真大!”汤姐也是你这孙子叫的?!汤薇心里暗骂,嘴里却故作浪笑:“床上我的劲更大。”“我不信!”潘似安闻言骨头都酥了,身子窝在沙发里连声yín笑。
“今晚老娘就让你见识见识!”汤薇冲潘似安挤眉弄眼。潘似安喜出望外,胸中yín意汹涌,脚力随之茂盛,呼地从沙发上跳起,便要饿虎扑食。汤薇早有防备,脚跟一旋飘向包房门口,嗲道,“不过,得先喝酒!”
“那还用说!今晚我请你!”潘似安百爪挠心,胸脯一拍,急道,“你这里什么酒最贵,尽管拿来!我俩不醉不休。”“可得十几万一瓶!”汤薇脸sè故作不屑。
能同你睡一晚死了都值,还他妈在乎十几万一瓶的酒!潘似安岂堪汤薇小视,兼之yín心难耐,哪想许多,一挥手道:“去!多拿几瓶来!”
汤薇出去,不一会儿便推了jīng致小车进来。冰桶里,埋着六七瓶高级红酒。小车下层,一漂亮盘里两杯琥珀sè的红酒散发着迷人幽香。汤薇优雅端了两杯红酒,笑吟吟递给潘似安一杯,嗲道:“难得你如此破费,我请你先干一杯!”说罢,举杯一饮而尽。潘似安哪料汤薇递来的红酒里另有玄机,不假思索一仰脖,顿时滴酒不剩。
接下来,汤薇麻利地从冰桶里抽出一瓶红酒开了,便和潘似安你一杯我一杯地痛饮起来。好在潘似安yín火虽炽,却也不急一时,还真以为汤薇今晚必与他上床,所以喝酒是倒也安分,没有再动手动脚。
不过,汤薇还是一直担着心思。眼看酒过半巡,却不见潘似安有丝毫倒下的迹象,不由得开始怀疑刚才那杯酒的药xìng。于是借口出去奔回办公室,窃问悠哉游哉的刘参谋:“怎么还不见倒?”
刘参谋微微一笑:“你放心,出门见风即倒。”“今晚没有风!”“那就吹气即倒。”“谁吹,你吹?”汤薇没好气道。“和你闹着玩呢。”刘参谋开心笑道,“你放心,待会儿他回住处,下车必倒。”
汤薇将信将疑瞪了刘参谋。刘参谋好不自在,忙解释,“我只是不想让他倒在酒里,所以药量用得少了些。”“难道你还想让我陪他回去?”汤薇忿然嚷道。
“当然不用!”刘参谋道,“现在他连自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