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多做生意的?”若静问道。“自古边城多贸易呗,没什么稀罕的!”文星吉说道。“老饼头儿,怎么这么小的摊位都撵走啦!”“没办法,交不起啊,这年头,哪儿还有好人!这生意我们不做了!”“就是!每次都挨家挨户的收,这次还是双份,先出城躲躲吧!”“城门早封了,你们还是走滩河吧!”一路上见到很多小摊贩都拖家带口,行色匆匆,边走边埋怨。“大伯,出了什么事儿了?”若静忙上前拦住一家人问道。“哎!这年头百姓难活啊!”那人说完便加快了脚步,带着一家老小急匆匆顺着巷子向东北跑去。“这位大哥,您这着急忙慌地要干嘛去啊?”文星吉拦住一个小摊贩问道。“别提了,这喜份子又来了,这次还是双份的,这该死的崔大人,新官上任三把火,不但要修灵岩寺,还要完婚,我们这小本的买卖,看来在这平城难活了!”“哪个崔大人?崔大人修寺完婚与你们有什么关系?”文星吉追问道。“本来没什么关系,但崔大人要完婚,就令官府收随喜份子税,还要修庙,收扩增香火税,你说,这挨千刀的崔大人,要将百姓往死里坑!活不下去了,我们得逃走了!”那人说完挑上行李便加快脚步离去了。“师兄,他们打着你的旗号,巧立名目,趁机敛财,我们该如何做?”若静问道。“这该死的崔大人,这挨千刀的崔大人!这帮王八羔子,我真想灭了他们!”文星吉气的一拳将城墙打了个大洞。有的小摊贩看见,便很快转过头向墙洞走来。“那里有个洞,我们不用交过荒钱了,直接就可以出城了!”小摊贩们排着队,叫嚷着排队通过。若静看着文星吉转过头对着城墙,心里五味杂陈。“师兄,完婚的事情,我们可以往后拖一拖!”若静小声说道。“不,若静,倘若连这个承诺都做不到,要这一身本事作甚?我们这就去找郦善长!”文星吉拽着若静准备去官家驿站,却被墙洞里退回来的人差点儿撞倒。“完了,这里也有官兵!”小商贩嘴里嘀咕着。“大家听着,崔大人说了,不是不让你们出城,只要每人交五两银子,就可以出去了!这五两银子不是为了为难你们,主要是有人将城墙损毁,需要修缮!”一群官兵从墙洞处涌进,带头的对着小摊贩们大声喊道。“早知道走河滩了,过荒钱才二两!”小摊贩中有人在议论。“现在城墙被毁,凶手不见踪影,但这毁墙之举目的很明显,那就是给你们开辟通道,所以,凶手抓不到,你们今天也走不了了,除非交五两银子!”“这墙是我毁的!凶手是我,你们放他们过去,我跟你们去见官!”文星吉走到领头的官兵面前说道。“去,去,去,一边玩去,别当大爷财道!”那人说着便用手臂想将文星吉推开,却发现文星吉稳如泰山,便抽刀向前喊到:“哟呵,还有送上门的?给我绑了!”话音未落,文星吉施展斗转星移步,又施展天雷劫咒将城墙击倒一大片,又迅速瞬移至那官兵面前。“你……你你你是谁?”领头的吓得结结巴巴。小摊贩见城墙已倒,便迅速爬过废墟,向城外逃窜而去。“带我们去见司徒珏玉!”文星吉上前瞪着眼睛说道。“司徒大人已回代郡,这里全权由吴提辖代管!”领头的说道。“那郦大人是不是也回到代郡了?”文星吉问道。“是的是的!请问大爷尊姓大名?城墙毁坏一事我还得汇报给吴提辖!”领头的战战兢兢问道。“带着你的人,滚!吴贤他想知道,让他自己来问,我在羊汤铺等着他!”文星吉说着带着若静向羊汤铺走去。“师兄,我们不去找郦大人了?”若静问道。“找他没用,最后还不是自称不知情,随后找个替罪羊了了此事!找司徒珏玉也一样,而我这个官职,不能参政,只不过是个被用来榨取百姓的黑锅而已!”文星吉气愤地说道。“那我们该当如何?”若静问道。“看来想在这里办一场冠冕堂皇的婚礼是不可能了,会招来太多人的唾骂。若静,我保证,一定会给你一个完美的婚礼的!”文星吉举着手发誓道。“师哥,不用这样,我现在觉得能和你天天在一起就很满足,婚礼的事,办不办……都可以!”若静说道。“若静,我一定会遵守承诺的,我们先去羊汤铺,等吴贤到来吧!”二人很快就到了羊汤铺,店小二见是文星吉和若静,连忙跑进铺子里找来店主,店主快速单膝跪地拱手于文星吉面前说道:“见过崔大人!”“起来吧!我今天要摆宴桌,请人吃流水席!”文星吉说道。“崔大人,您要请什么人啊,需要多少桌啊?”店主问道。“能摆多少桌算多少桌,肉汤和饼子尽管上!”文星吉说道。“崔大人,那可得等到明儿个了,今天的羊汤已经买完了!”店主说道。“现在就赶快给我杀羊卤肉,烙饼子,我要请两百人吃晚饭!”文星吉说道。“崔大人有两百人的手下?”店主问道。“你且去照做,到时候自然有人来吃!给我二人先来两碗汤!”文星吉往桌子上扔了二两银子打发走店主,小二便盛来两碗羊汤和几个烧饼,二人开始吃了起来。“平城提辖吴贤拜见崔大人!”吴贤进来拜见道。“谁让你们打着我的名义搜刮民脂民膏的?”文星吉气愤地将筷子摔到桌子上。“大人息怒!这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自古都是这样的,如您崔大人您手握财权,不给地方使用,我们也只好在民间筹得了!”吴贤嬉皮笑脸地说道。“这是谁的主意?”文星吉问道。“右善事田喇赖大人在司徒大人这里借了三千两白银,说是准备修缮的用度!司徒大人为补这项缺口,才让我们在民间筹措!”吴贤说道。“田喇赖他要那么多银两做什么?有什么准备的?”文星吉气愤地问道。“有一部分是那些地方官的回银,其他的小人不知,也不敢问!”吴贤答道。“原来明里一套,暗里又是一套!”文星吉自言自语道。“师兄,我们把银子还给他们吧,他们就不这样剥削百姓了!”若静说道。“师妹,别有这种天真的想法!钱财即使全都给了他们,他们照样也要掠夺百姓,好不容易有一个朝廷的旨意,他们不抓住时机敛财,怎么会甘心?”文星吉悄声对若静说道。“那怎么办啊?”若静问道。“吴贤,你带着你的人去灵岩寺里将那些奴隶领到这里,给他们吃饱,后面建寺还需要他们出力,羊汤铺的账我自会来结,记住,可别在我面前玩那一套了!”文星吉说道。吴贤领着自己的人向灵岩寺走去。“还真不好办了?因为不能过多参与当朝政局,现在也只能做好我们自己,将钱财用到正确位置!或许,教化他们,只有佛祖能做到吧!”文星吉自言自语道。“师兄,不要灰心,师傅她们估计快到了,她有办法普度教化!”若静说道。“嗯,我们该回去到大同湖那里看看怎么样了!”文星吉说着,起身和若静向大同湖走去。二人很快就来到了大同湖,见胜乐金刚和金刚亥母在湖边气喘吁吁,便上前询问究竟。“那株火炼树呢?”文星吉问道。“分开了,一眨眼就不见了!”胜乐金刚说道。“啊,跑了?情况不妙啊!”文星吉自言自语道。“没事儿,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你看,这条脉带,直通地底,估计是他们灵力的来源,所以他们会回来的!”金刚亥母说道。文星吉催动天眼神通,果然见有一条蠕动的犹如血管一般的东西直通地幔深处。便让众人上了岸,将宇霄剑取出,催动水灵珠将湖水放回到湖里。那条脉带遇到湖水,便开始硬化,突然一位清秀的帅哥和美女仙子便回到了湖面。“肖碧源!”“肖清瑶!”“见过大神!”二人同时飞到岸边跪拜道“哟呵,肖清瑶!你已经可以离开彻底离开湖底了!”文星吉笑道。“嗯!只是哥哥他还连着地幔,求大神想想办法帮哥哥斩断脉带,彻底摆脱束缚!”肖清瑶跪求道。“这个嘛,还真不好办!你们生在这里,生命和神力的能量的来源都来自于地下,而你的神力也是来自于肖碧源,所以不能轻易斩断,会出人命的!”文星吉说道。“那就真的没有办法吗?”肖清瑶问道。“你们现在就如同人类孕育的婴儿,还未成熟,脉带是能量的来源,暂时还不能断,湖泊犹如羊水,离开了便会干枯。肖清瑶虽然可以暂时离开,但终究需要能量,所以离不开肖碧源的能量补给,你们既是水生之木,又是火属性,这火又来自于土,所以解决起来很是复杂!”文星吉说道。“那大神的意思是说还是有办法的?”肖碧源兴奋地问道。“你们生于五行,所以可以利用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如果你们能修炼道法,或许到达某种修为,自己就能决掉这个问题,但在这段时间里,你们要遵守地藏菩萨的旨意,守好这大同湖,做一对合格的湖泊神!”文星吉说道。“求大神收我二人为徒,我二人自当勤学苦修,早日成就正果!”肖碧源说道。“这个嘛!二位金刚已经教了你们双修神功,你们自然要拜他们为师,以后机缘巧合,我们或许还会再见面,到时候我可能已经想出还你们自由之身的方法了!”文星吉说道。随后,二人拜了胜乐金刚和金刚亥母为师,金刚亥母乐的合不拢嘴,胜乐金刚更是兴奋地叫出声来。随后胜乐金刚和金刚亥母又教了两位徒弟一些自保的功法,告别了肖碧源和肖清瑶,来到文星吉和若静面前。“看他们多可怜,星君难道就没有彻底摆脱束缚的办法吗?”金刚亥母红着眼问道。“呵呵,收了个徒弟就母爱泛滥了?办法我倒是有,只是他们现在六根不净,需要在此磨炼!”“什么办法?”胜乐金刚问道。“特斯拉的办法!”文星吉笑道。“特斯拉是什么神?”胜乐金刚和金刚亥母同声问道。“哎呀!总之,现在不能放他们出来,免得祸害人间,地藏菩萨扇子一扇就能做到的事情,为何没做,自有他的道理,他们以后我自会找机会去救,你们也不想收个作恶多端的徒弟吧!”文星吉说道。“嗯,似乎也有道理!”胜乐金刚说道。“你们进储物袋吧,那边有人来了!”文星吉说完,胜乐金刚和金刚亥母都进入了储物袋,远处奔来一骑,来到文星吉面前勒马报到:“崔大人,芙蓉庵众僧尼已到达平城,郦大人请您前去会面!”“你先回报,我们这就过去!”文星吉说着与若静便向平城走去。二人很快便来到了平城驿站,婆娑妤嵋和众僧尼正在驿站外休息,文星吉和若静赶紧上前问候。“师太一路辛劳,可还太平?”文星吉问候道。“禅师客气了!承蒙官家护送,大家都很好!”婆娑妤嵋说道。“若静师妹几日不见,可是容光焕发啊”妙林说道。“哪里有了,嘻嘻!”若静羞涩地挽住婆娑妤嵋的胳膊说道。“听说你二人要在这里完婚,若静可是要脱离佛门了!”婆娑妤嵋说道。“师太,这里的事情有些复杂,完婚一事还不能进行,以后再找机会给您详细说明,我们在此耽搁的时间也够久的,还是先解决了这里的事情,尽快走出塔阵为重!”文星吉说道。“怎么会这么多做生意的?”若静问道。“自古边城多贸易呗,没什么稀罕的!”文星吉说道。“老饼头儿,怎么这么小的摊位都撵走啦!”“没办法,交不起啊,这年头,哪儿还有好人!这生意我们不做了!”“就是!每次都挨家挨户的收,这次还是双份,先出城躲躲吧!”“城门早封了,你们还是走滩河吧!”一路上见到很多小摊贩都拖家带口,行色匆匆,边走边埋怨。“大伯,出了什么事儿了?”若静忙上前拦住一家人问道。“哎!这年头百姓难活啊!”那人说完便加快了脚步,带着一家老小急匆匆顺着巷子向东北跑去。“这位大哥,您这着急忙慌地要干嘛去啊?”文星吉拦住一个小摊贩问道。“别提了,这喜份子又来了,这次还是双份的,这该死的崔大人,新官上任三把火,不但要修灵岩寺,还要完婚,我们这小本的买卖,看来在这平城难活了!”“哪个崔大人?崔大人修寺完婚与你们有什么关系?”文星吉追问道。“本来没什么关系,但崔大人要完婚,就令官府收随喜份子税,还要修庙,收扩增香火税,你说,这挨千刀的崔大人,要将百姓往死里坑!活不下去了,我们得逃走了!”那人说完挑上行李便加快脚步离去了。“师兄,他们打着你的旗号,巧立名目,趁机敛财,我们该如何做?”若静问道。“这该死的崔大人,这挨千刀的崔大人!这帮王八羔子,我真想灭了他们!”文星吉气的一拳将城墙打了个大洞。有的小摊贩看见,便很快转过头向墙洞走来。“那里有个洞,我们不用交过荒钱了,直接就可以出城了!”小摊贩们排着队,叫嚷着排队通过。若静看着文星吉转过头对着城墙,心里五味杂陈。“师兄,完婚的事情,我们可以往后拖一拖!”若静小声说道。“不,若静,倘若连这个承诺都做不到,要这一身本事作甚?我们这就去找郦善长!”文星吉拽着若静准备去官家驿站,却被墙洞里退回来的人差点儿撞倒。“完了,这里也有官兵!”小商贩嘴里嘀咕着。“大家听着,崔大人说了,不是不让你们出城,只要每人交五两银子,就可以出去了!这五两银子不是为了为难你们,主要是有人将城墙损毁,需要修缮!”一群官兵从墙洞处涌进,带头的对着小摊贩们大声喊道。“早知道走河滩了,过荒钱才二两!”小摊贩中有人在议论。“现在城墙被毁,凶手不见踪影,但这毁墙之举目的很明显,那就是给你们开辟通道,所以,凶手抓不到,你们今天也走不了了,除非交五两银子!”“这墙是我毁的!凶手是我,你们放他们过去,我跟你们去见官!”文星吉走到领头的官兵面前说道。“去,去,去,一边玩去,别当大爷财道!”那人说着便用手臂想将文星吉推开,却发现文星吉稳如泰山,便抽刀向前喊到:“哟呵,还有送上门的?给我绑了!”话音未落,文星吉施展斗转星移步,又施展天雷劫咒将城墙击倒一大片,又迅速瞬移至那官兵面前。“你……你你你是谁?”领头的吓得结结巴巴。小摊贩见城墙已倒,便迅速爬过废墟,向城外逃窜而去。“带我们去见司徒珏玉!”文星吉上前瞪着眼睛说道。“司徒大人已回代郡,这里全权由吴提辖代管!”领头的说道。“那郦大人是不是也回到代郡了?”文星吉问道。“是的是的!请问大爷尊姓大名?城墙毁坏一事我还得汇报给吴提辖!”领头的战战兢兢问道。“带着你的人,滚!吴贤他想知道,让他自己来问,我在羊汤铺等着他!”文星吉说着带着若静向羊汤铺走去。“师兄,我们不去找郦大人了?”若静问道。“找他没用,最后还不是自称不知情,随后找个替罪羊了了此事!找司徒珏玉也一样,而我这个官职,不能参政,只不过是个被用来榨取百姓的黑锅而已!”文星吉气愤地说道。“那我们该当如何?”若静问道。“看来想在这里办一场冠冕堂皇的婚礼是不可能了,会招来太多人的唾骂。若静,我保证,一定会给你一个完美的婚礼的!”文星吉举着手发誓道。“师哥,不用这样,我现在觉得能和你天天在一起就很满足,婚礼的事,办不办……都可以!”若静说道。“若静,我一定会遵守承诺的,我们先去羊汤铺,等吴贤到来吧!”二人很快就到了羊汤铺,店小二见是文星吉和若静,连忙跑进铺子里找来店主,店主快速单膝跪地拱手于文星吉面前说道:“见过崔大人!”“起来吧!我今天要摆宴桌,请人吃流水席!”文星吉说道。“崔大人,您要请什么人啊,需要多少桌啊?”店主问道。“能摆多少桌算多少桌,肉汤和饼子尽管上!”文星吉说道。“崔大人,那可得等到明儿个了,今天的羊汤已经买完了!”店主说道。“现在就赶快给我杀羊卤肉,烙饼子,我要请两百人吃晚饭!”文星吉说道。“崔大人有两百人的手下?”店主问道。“你且去照做,到时候自然有人来吃!给我二人先来两碗汤!”文星吉往桌子上扔了二两银子打发走店主,小二便盛来两碗羊汤和几个烧饼,二人开始吃了起来。“平城提辖吴贤拜见崔大人!”吴贤进来拜见道。“谁让你们打着我的名义搜刮民脂民膏的?”文星吉气愤地将筷子摔到桌子上。“大人息怒!这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自古都是这样的,如您崔大人您手握财权,不给地方使用,我们也只好在民间筹得了!”吴贤嬉皮笑脸地说道。“这是谁的主意?”文星吉问道。“右善事田喇赖大人在司徒大人这里借了三千两白银,说是准备修缮的用度!司徒大人为补这项缺口,才让我们在民间筹措!”吴贤说道。“田喇赖他要那么多银两做什么?有什么准备的?”文星吉气愤地问道。“有一部分是那些地方官的回银,其他的小人不知,也不敢问!”吴贤答道。“原来明里一套,暗里又是一套!”文星吉自言自语道。“师兄,我们把银子还给他们吧,他们就不这样剥削百姓了!”若静说道。“师妹,别有这种天真的想法!钱财即使全都给了他们,他们照样也要掠夺百姓,好不容易有一个朝廷的旨意,他们不抓住时机敛财,怎么会甘心?”文星吉悄声对若静说道。“那怎么办啊?”若静问道。“吴贤,你带着你的人去灵岩寺里将那些奴隶领到这里,给他们吃饱,后面建寺还需要他们出力,羊汤铺的账我自会来结,记住,可别在我面前玩那一套了!”文星吉说道。吴贤领着自己的人向灵岩寺走去。“还真不好办了?因为不能过多参与当朝政局,现在也只能做好我们自己,将钱财用到正确位置!或许,教化他们,只有佛祖能做到吧!”文星吉自言自语道。“师兄,不要灰心,师傅她们估计快到了,她有办法普度教化!”若静说道。“嗯,我们该回去到大同湖那里看看怎么样了!”文星吉说着,起身和若静向大同湖走去。二人很快就来到了大同湖,见胜乐金刚和金刚亥母在湖边气喘吁吁,便上前询问究竟。“那株火炼树呢?”文星吉问道。“分开了,一眨眼就不见了!”胜乐金刚说道。“啊,跑了?情况不妙啊!”文星吉自言自语道。“没事儿,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你看,这条脉带,直通地底,估计是他们灵力的来源,所以他们会回来的!”金刚亥母说道。文星吉催动天眼神通,果然见有一条蠕动的犹如血管一般的东西直通地幔深处。便让众人上了岸,将宇霄剑取出,催动水灵珠将湖水放回到湖里。那条脉带遇到湖水,便开始硬化,突然一位清秀的帅哥和美女仙子便回到了湖面。“肖碧源!”“肖清瑶!”“见过大神!”二人同时飞到岸边跪拜道“哟呵,肖清瑶!你已经可以离开彻底离开湖底了!”文星吉笑道。“嗯!只是哥哥他还连着地幔,求大神想想办法帮哥哥斩断脉带,彻底摆脱束缚!”肖清瑶跪求道。“这个嘛,还真不好办!你们生在这里,生命和神力的能量的来源都来自于地下,而你的神力也是来自于肖碧源,所以不能轻易斩断,会出人命的!”文星吉说道。“那就真的没有办法吗?”肖清瑶问道。“你们现在就如同人类孕育的婴儿,还未成熟,脉带是能量的来源,暂时还不能断,湖泊犹如羊水,离开了便会干枯。肖清瑶虽然可以暂时离开,但终究需要能量,所以离不开肖碧源的能量补给,你们既是水生之木,又是火属性,这火又来自于土,所以解决起来很是复杂!”文星吉说道。“那大神的意思是说还是有办法的?”肖碧源兴奋地问道。“你们生于五行,所以可以利用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如果你们能修炼道法,或许到达某种修为,自己就能决掉这个问题,但在这段时间里,你们要遵守地藏菩萨的旨意,守好这大同湖,做一对合格的湖泊神!”文星吉说道。“求大神收我二人为徒,我二人自当勤学苦修,早日成就正果!”肖碧源说道。“这个嘛!二位金刚已经教了你们双修神功,你们自然要拜他们为师,以后机缘巧合,我们或许还会再见面,到时候我可能已经想出还你们自由之身的方法了!”文星吉说道。随后,二人拜了胜乐金刚和金刚亥母为师,金刚亥母乐的合不拢嘴,胜乐金刚更是兴奋地叫出声来。随后胜乐金刚和金刚亥母又教了两位徒弟一些自保的功法,告别了肖碧源和肖清瑶,来到文星吉和若静面前。“看他们多可怜,星君难道就没有彻底摆脱束缚的办法吗?”金刚亥母红着眼问道。“呵呵,收了个徒弟就母爱泛滥了?办法我倒是有,只是他们现在六根不净,需要在此磨炼!”“什么办法?”胜乐金刚问道。“特斯拉的办法!”文星吉笑道。“特斯拉是什么神?”胜乐金刚和金刚亥母同声问道。“哎呀!总之,现在不能放他们出来,免得祸害人间,地藏菩萨扇子一扇就能做到的事情,为何没做,自有他的道理,他们以后我自会找机会去救,你们也不想收个作恶多端的徒弟吧!”文星吉说道。“嗯,似乎也有道理!”胜乐金刚说道。“你们进储物袋吧,那边有人来了!”文星吉说完,胜乐金刚和金刚亥母都进入了储物袋,远处奔来一骑,来到文星吉面前勒马报到:“崔大人,芙蓉庵众僧尼已到达平城,郦大人请您前去会面!”“你先回报,我们这就过去!”文星吉说着与若静便向平城走去。二人很快便来到了平城驿站,婆娑妤嵋和众僧尼正在驿站外休息,文星吉和若静赶紧上前问候。“师太一路辛劳,可还太平?”文星吉问候道。“禅师客气了!承蒙官家护送,大家都很好!”婆娑妤嵋说道。“若静师妹几日不见,可是容光焕发啊”妙林说道。“哪里有了,嘻嘻!”若静羞涩地挽住婆娑妤嵋的胳膊说道。“听说你二人要在这里完婚,若静可是要脱离佛门了!”婆娑妤嵋说道。“师太,这里的事情有些复杂,完婚一事还不能进行,以后再找机会给您详细说明,我们在此耽搁的时间也够久的,还是先解决了这里的事情,尽快走出塔阵为重!”文星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