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不需要她开口说话,只那一个眼神,骆茕便清楚的知道,这女人是个疯子。
因为在她眼里,骆茕不是领养来的继女,不是一个十岁的孩子,而是一个女人,一个情敌,一个插足进他们夫妻之间的第三者。
我警告你,不要想着跑,也不要想着伤害他,要不然我杀了你。
骆茕直到现在回想起当时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都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杀意。
那疯婆子是真的干得出这种事的人。
入夜,骆茕洗完澡站在浴室里,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身体。
手臂上的淤青已经开始消退,原本色彩最浓艳的部分也褪去了第一层颜色,在青紫中间夹杂着一种恶心的黄。
这是能看见的,她身上还有更多看不见的。
譬如腰,腿,以及双腿间的阴蒂和阴唇。
她的性快感很早就在病态的培养下苏醒,骆茕对那种快乐厌恶又恶心,但同时却又在不知不觉中开始依赖性高潮那一瞬间大脑的空白。
因为只有在那一瞬间,她是感觉不到自己脏的。
少女赤裸着身体出了浴室,站在房间的衣柜前随手抽出一条睡裙。裙身呈一片纯洁的白,实际上穿上身的时候包裹着乳房的部分是半透的蕾丝。
穿好睡裙后,她又站在镜子前转动身体欣赏长度刚刚及臀的短摆荡起来时的模样,真是不得不佩服这些设计师的匠心独具。
到底是怎么才能做到设计如此精致美丽,布料如此细腻舒适,上了身却又如此下贱淫乱。
她拿起手机打开房间里所有的灯,然后才跪在镜子前,双腿面朝镜子缓缓打开。
过短的裙摆在这样的姿势下竟也勉强遮住了她的大腿根,骆茕歪着脑袋,摆出了无比单纯又无辜的表情,在那一瞬间好像真的只是在拍摄一张最正常不过的照片。
但很显然收到照片的骆行之并不会这么想。
因为照片里的女孩子胸前两粒硬挺的粉红撑起包裹着胸乳的蕾丝软布,胯骨稍往前送,两张照片只有表情、更确切来说是双唇的不同。
她在利用口形隔空喊话。
骆行之没有点开照片一样看得清楚。
她在说:
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