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回家,跑我这干嘛。”我问。
“家里的热水器坏了,上你这来蹭个澡。没看我带了要换的衣服。”
她的这个动机让我象被打火机烧着的温度计一样热情迅速窜升。早就把这小妮子当块肥肉按在了菜板上了,就是一直没找机会吃。今天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闹出点乱子来简直对不起观世音菩萨的可怜。
“我们卫生间里可按了射相头。”
“哈哈,这句话说的智商可不高,两个臭老爷们租的房子的卫生间里还要按射像头,你们不会是……”她凑到我跟前,用手指头一下下点着我的鼻子,目光和表情都是那么狡黠,好象一下猜中了别人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
“滚你个蛋,少恶心我。我就是下辈子做豪猪也不会和老钱……太恶心了。”
“哈哈。活该,想占我便宜,门都没有,意淫都不行。”
她又认真地擦着伤处,不禁“嘶嘶”的疼出声来。
“你要是敢留疤我就把你给剁了。”她仇视着她那条受了伤的白腿,自言自语道。
我不禁一惊,夭艳不是被臭作折磨地变态了吧。
“别啊,多可惜啊。这么漂亮的身子,残了就不值钱了。”
“漂亮啥,一留疤就不完美了。”
“那要是你非要剁就剁吧,我支持,反正那样*你也方便些。一是你跑不了,二是少了一条腿挡着。”
“哼,想得美。剁完我就自杀,你们这帮狼别想尝到一点腥味。嘶……。疼死我了。”
“那我就奸尸!”
“那我*。你来吧。”
*,那可就不成人形了,黑炭一样,那还怎么*啊。看来我还真猜对了,夭艳已经变态了。
“其实真要是留疤了你也没必要这样啊。现在美容科学这么发达,一个小疤还不轻松搞定,再说你要是出事了,你妈妈怎么办啊。”
“对啊,我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
“哎呦!我说你,心里还有没有你那个需要照顾的妈呀。亏那天在醉红楼里伤心成那样。我还以为你得孝顺成什么样呢。”
“我乐意,你管不着。我乐意,我乐意……”
她开始哼唧着什么调子翻着她带来的干净衣服了。裙子,超短的,衣服,露肩的,就连*、胸罩都是那种带着蓓蕾丝的富有*色彩的高级货。我在想:万一她要是“出水芙蓉”之后,穿上这套在我面前大跳电臀舞,这启不是让我这个善良的畜生更畜生了。
“天——啊——!”我内心里在长时间咆哮着。
第56节 一猜你那点宝贝就见不得人。
“过来,教我怎么用你们的热水器,别烫着我。”她趿拉着她自带的拖鞋站在卫生间门口。尽管浑身还脏着,但还是掩盖不了她身材容貌完美搭配的亭亭玉立。
我来到了热水器旁,她站在我的边上。我告诉她哪个是开关,哪个是调温,哪个显示温度的……她象在学怎么操作航天飞机一样皱着眉头。而我眼睛的余光不假思索地锁定在她的胸部,打湿的衣服紧紧贴在她的皮肤上。映托出了乳房丰满的形状和肉感的颜色。随着呼吸有节奏的起伏。这让我一边胡言乱语一边胡思乱想。
“不对吧,这边是红颜色应该是开热水的。”她认真地纠正着我的错误。
“哦,对对对,反了,这边是开热水的。”
“你到底会不会用啊。是不是一年都没洗澡了。出去出去,我都懂了。用不着你了。”
把我推出来之后卫生间的门就锁得严严实实的。这个门尽管是个玻璃门,但是玻璃的里面是被打了厚厚的磨。而且门里面有层塑料布遮着。根本就无法看到里面的任何东西。
我痛恨着房东,为什么他要用这种若隐若现的玻璃当卫生间的门。
我把这个门的四个边缝都瞧了个遍,怎么比罐头密封得还好。估计连个氧气泡都跑不出来。心急火燎的在门外面打转,如果一个不知情的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以为我是一个憋得要突破最后一道防线,而卫生间却被人无情霸占的大便者。
突然,门开了,掀开了个小缝,露出了夭艳美丽的脑袋瓜子。边白着眼球边恶狠狠地冲着我说
“离这远点,不准偷看。要是被我发现了就挖眼睛,当泡捏!”
“一猜你那点宝贝就见不得人。”我极不情愿地坐在了沙发上。
她没理我。又把门关上了。
我把电视关上了。灯也关上了。让整个屋子除了卫生间里能散发昏黄的灯光,其他全都处于黑暗之中。只有这样才看得到夭艳那朦朦胧胧的优美的曲线。外面的水声滴滴答答,屋里的水声淅沥哗啦,一唱一和,交相呼应。仿佛故意在地为这突如其来的*之夜在伴奏。朦胧中夭艳的每个动作都让我无限地、无限地联想。她仿佛是平静的湖中央出水的女妖,摆出了各种*的姿势。在水流的冲刷下抚摸着全身每一块无暇的肌肤。她的手摸着长发。我仿佛闻着她靓丽的秀发花香般散发的魔力。她的手从长发向下到了胸前。我似乎看见了她脱兔般的乳房在活泼地乱蹦。她的手从胸前想下触及腹肤。我好象在她那光滑柔软的皮肤上滑水并为躲避那个诱人的小肚脐陷阱而兴奋。 她没有停,她的手继续向下摸着……我开始意念*了。
我的手早已经伸进了自己的大裤衩子里。痛苦地忍耐着……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水晶皂透明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