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对嘴喂一喂什么的,话本子又不是白看的。
接过药汁,云奚深吸一口气,端起碗雄赳赳就喝了一口。
下一秒,“噗——”
讲真的,口吐莲花都可能没他吐得这么均匀。
细密的水雾喷了卿长渊一脸,给本就因为疼痛而阴云密布的脸雪上加霜。
望财:“…”
咯噔一声,旁边的扶贵终于在抽了第不知道多少次后,晕了过去。
望财也想晕,他赶紧给卿长渊擦擦,“您、您,若非陛下晕着,您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
云奚咳咳嗓子,“意外,意外。”
他重新低头,喝了一口在嘴里,覆上卿长渊的嘴唇。
微凉,柔软。
卿长渊咬他领子的时,嘴唇就在云奚脖子上蹭了几下,软得惊人。
而双唇相叠,也更让云奚感受到那惑人的触感。
陌生的触感令卿长渊在熟悉的药味中艰难地睁开了眼。
纤长的眼睫近在咫尺,随着唇上的触感消失,云奚的脸南风独家也慢慢远离。
卿长渊惨白的脸被气得通红,“孤要杀了你…唔…”
云奚又是一口药渡下,“好好好给你杀给你杀。”
卿长渊愤怒:“白无尘…唔!”
云奚又又是一口药渡下,“你还是喝药吧你。”
一口两口三口。
起初云奚还能因为卿长渊的嘴唇意乱神迷,后面就是,赶紧结束吧。
好苦呜呜呜。
终于,云奚嘴苦麻了,一碗药也好歹灌下去。
卿长渊的神情也慢慢变得恍惚,仿佛置身梦境的恍惚。
见状,望财擦了擦鬓边的冷汗,“陛下这也算好了,您…”
人家的意思是让他走。
云奚明白了,“你要走?”
望财一愣:“不是,奴…”
云奚很认同,“那你走吧,我看着他…你顺便把扶贵扛回去。”
望财:“…”
望财到底还是决定守着他们。
也是守着了,才明白为何每次陛下用完药后都要一人呆着,才后悔为何自己不听云奚的劝,赶紧走。
卿长渊整个人好似喝醉酒了一般,云奚悄咪咪趴在枕上看他。
他也不恼。
就盯着屋顶看。
云奚就盯着他看。
许久没这么仔细地看过这张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