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袍男也道:“皇上,微臣在门外候着,有事尽管叫微臣。”
“去吧。”朱玉龙挥手道。
蓝衫男和红袍男同时离去,李均奴见状,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跟着走出去,很快书房里只剩下何扶卿和朱玉龙二人。
何扶卿轻呼一口气,定定地看着朱玉龙的脸,在心里比划了一番,转身走到桌旁,将桌推到一旁。
朱玉龙眼睛跟着她的动作走,心中好奇,她这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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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淼先嘴角抽了抽,心道,这小就会口是心非,承让了也不会有人说他怎样,谁不知道他和小美人曾经在此风流了天夜。
不过,小美人实在叫颖为难,若他带她以男装入宫,就与她一起欺君瞒上;若带她女装面圣,皇上一定会给他塞过来无数个女,拿二者一相比较,这小势必选择第一个。
“你若是觉得为难,我现在就去找小美人,教她面圣时要注意的礼仪。”淼先心中甚是无奈,要是这样还不行,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司徒颖摆手道:“她自己惹下的祸让她自己看着办,你别多管闲事。”
“好,我不管。”淼先只得妥协,人家司徒大将军都不着急,他急个什么劲,这事他决定放任不管。
日期限已到,何扶卿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可惜她对连城实在不熟,走到皇宫门口时天色已晚。到了宫门外,她把事先准备好的虾放入嘴里,细细地咀嚼了几下一口吞下肚,这才走去城门前,却被侍卫给拦了下来。
侍卫道:“来者何人?”
何扶卿道:“草民何扶卿,乃画司徒大将军画像之人,应皇上召唤前来入宫。”
侍卫道:“你稍等片刻。”
说实话,她对古代皇宫的礼仪一知半解,加上这个朝代在中国古代历史中没有出现过,她能说的只能是按照电视上的来说。要是说错话,肯定少不了一顿板,甚至人头落地。
越想她的心越觉不安,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未来的事情不在她的预料之中,只要小心行事就不会出乱。
何扶卿耐着性等待着,因虾而过敏的身体越来越痒,她也只能忍着不能挠。半年前她刚来这里时,贪嘴吃了很多好吃的东西,结果败在了虾上,全身都长了红疹,奇痒无比,痛不欲生,后来看了大夫她才知道,原来这具身体对虾过敏。
终于等到城门大开,一位说话娘声娘气的监特地前来带她入宫面圣。
走了莫约一炷香的时间,监把何扶卿带进一间书房里,出乎她的意料,书房里还有其他人在。一位是穿着蓝衫的儒雅男,相貌堂堂,看似人模样;另一位是穿着红袍的冷酷男,一双丹凤眼似能勾人心魂,相貌十分妖艳。
坐在桌后穿着皇袍的年轻男正是当朝皇上朱玉龙,年纪与司徒颖相仿,相貌放在现代勉强能称得上是位帅哥。朱玉龙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臣服的威严,大概就是归为帝皇的气势,一身高贵气质与这堂皇亮丽的殿堂结为一体,仿佛他天生就是这个殿堂的主人。
何扶卿身不由主地跪倒在地上,垂低着头,低声道:“草民何扶卿参见皇上。”
“抬起头来。”朱玉龙面带微笑,看起来心情不错。
何扶卿慢慢抬起头,半截面具遮住了她的上半张脸,心里有些忐忑,心中揣测,皇上会不会叫她把面具摘下来?
“大胆何扶卿,皇上要召见你,你胆敢用面具遮脸,还不快把面具摘下来?”站在皇上身上的监李均奴见她戴着面具,立刻发出警告。
何扶卿心里大惊,连忙把脑袋磕在地上,二话不说就把面具给摘了下来。她慢慢抬起头,一张脸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疹,一眼看去怪吓人的。
众人见状,脸上揭露出了惊诧之色,心中暗道,难怪他要戴面具,这张脸真丑!
“哎哟,皇上,您看何扶卿长得这么丑,是不是要叫他把面具带回来?”李公公赶紧征求道。
朱玉龙脸上的笑弱了几分,语气有些不悦:“何扶卿,你的脸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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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经过此事,司徒颖在连城中彻底的翻了身,以往五花八门的谣言全部烟消云散,如今只剩下一条传言,即天下第一美男。
对于此事,始作俑者完全没有放在心上,直到七日后,皇榜上贴出了告示: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召为司徒将军作画者日内入宫,不得有误,违者杀无赦。
“公,大事不好了!”小柱看见消息后立马跑了回来,却见何扶卿悠哉悠哉地嗑着瓜,若无其事的模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公,皇上要召你日内入宫,这事你知道了么?”
何扶卿不以为意地耸耸肩,“天时间还有两天呢,急什么。”
“公……”小柱的嘴巴垮了下来,公可是京城里的消息事通,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事,知道了他还不重视,这下要出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