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二殿下让我跪到上杉姬君面前的命令,值得表扬。本来我跪着的地方被座椅遮挡,旁人进了鹿苑也看不真切。但我后来跪到上杉姬君面前的位置正正好是鹿苑的主路,旁人一进来保证第一眼就能够注意到我,也绝対能够注意到我身上凄惨的伤势。
“怎么回事?”大名显然被这意料之外的情况给弄得有些措手不及,甩了甩袖子,也没叫二殿下起来,只沉声问道。
“没什么,也就是从妹非要跟我吵架,吵输了而已。”二殿下抬头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没个正型。
说着二殿下见上杉夫人一副要发作的样子,又连忙补充道:“姑母,我可是给从妹赔过罪了,您可别再教训我了。”
“到底发生何事?”上杉夫人比上杉姬君有城府多了,忍着怒气将鹿苑的仆从全部招来一一询问。
在几位仆从的叙述中,在场的众人很快拼凑出了事情的“真相”。上杉姬君气不过二殿下说我比宇智波斑强,便强拉着二殿下来鹿苑,要看看我的本事。之后二殿下索性给我服用了过量的飞燕草,让我徒手将上杉姬君的发簪从老虎肚子里取出,随后便是众人看见的样子了——上杉姬君被吓哭,二殿下给上杉姬君赔礼道歉,我身受重伤跪在地上。
完美的说辞,我内心给这几位仆从鼓了鼓掌。不过上杉夫人一点也不信这套说辞,只轻拍着上杉姬君的肩膀,冷声道:“小女性子温雅,绝不会强逼他人徒手与恶兽相搏,简直一派胡言!”说完,她又征询似的看向大名。
大名明显也有些拿捏不定,鹿苑的仆从是绝対不敢撒谎的,二殿下肯定也没有那个能耐能够买通仆从,但这事情又实在古怪。
想了片刻,大名终是叹了口气,转身朝身后的众人道:“诸位不若先行游园?待吾处理完家事,再与诸位同乐。”
诸位贵族乖觉地退下,不一会儿鹿苑中便只剩下大名与上杉夫人、上杉姬君以及跪着的二殿下四位贵族,其他仆从等不值一提,当然我老爹也在,毕竟跪着的是他儿子,大名也顺势将他留了下来。
这时,大名才做了个手势召出暗桩,让暗桩又将事情细细叙述了一遍——从宴会开始的时候开始叙说。
越听大名和上杉夫人的神色越黑,上杉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上杉姬君一眼,抢先道:“大兄,这分明是千手忍者故意挑起小女与大辅的争端!不若将这忍者处死,以儆效尤。”
什么叫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上杉夫人显然是个狠角色,不过大名反倒有些犹豫。他沉吟片刻,还是拒绝了上杉夫人的提议:“不可。扉间也是遭了无妄之灾。”
他冲我和蔼地笑了笑,这才继续往下说道:“如若不是大辅意气用事,此事也不会发展至此。佛间,你看——”
“扉间如此狼狈,不过他实力不济而已。”老爹冷声道,难得打断了大名未出口的话。
老爹你这就过分了啊,谁被喂了那么多飞燕草都打不过老虎吧!换个人说不定还不如我呢!更何况之前捡瓷勺的时候,瓷勺上面的飞燕草粉末全沾到伤口上了。直接接触血液的飞燕草粉末劲还真有点大,我现在已经有点跪不稳了。他们再比比下去,我就可以给他们当场表演一个倒地昏迷。
“佛间,你也太过严厉了。扉间不过十一岁而已,如此表现已是难得。”大名抚掌笑道,“这件事终究是大辅不対,我让他给扉间赔罪如何?”
这是把熊孩子的脸往地下踩啊!忍者的地位连平民都不如,大名対老爹礼遇不过是看在千手还有利用价值的情况下。让二殿下対一个地位连平民都不如的忍者赔罪,大名可真敢说!要是二殿下真被压着赔罪且他又対此耿耿于怀的话,他不敢恨大名,也就只有恨上让他遭受如此屈辱的千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扉间与二殿下的戏演完了,大名自作聪明想让扉间和二殿下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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