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仿佛就看见了什么是幸福。鼻子泛起了酸意,泪水开始湿润自己的眼眶,好想躲在冰冰怀里哭泣。冰冰呢?张玄搜寻着,奇怪,怎么不见了?
站起身,四处找着:“冰冰……”
“我在这儿……”原来在阳台。马天行伫立在阳台的栏杆上,温柔地笑着,见张玄走来,脚尖轻轻一点,跃出阳台……
“小心……”张玄惊叫着,突然,面前白光乍现,一双雪白的翅膀,在马天行的身后撑开,他向张玄伸出了右手,轻柔道:“来,我带你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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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天行站在床边,欣赏着张玄充满笑意的睡脸,她来到马家已经十天了,今天正是除夕,他希望,张玄醒来的第一刻,看见的是自己。
可是,那幸福的笑脸上,怎么出现了泪花?马天行俯下身,轻轻捻起泪珠,小玄的梦一定很开心吧……
“冰冰……”张玄轻声呼唤着,脸上似乎很焦急。
马天行心疼地环抱住床上的人,脸埋在她的发间,轻唤道:“我在这儿……”
张玄缓缓睁开双眼,幸福地笑着:“冰冰……有你在……真好。”
马天行扬起脸,深深地望着张玄,忽然,扬起一抹狡猾的笑:“如果你愿意,我晚上也可以陪着你……”
腹部被狠狠击中一拳,就是一声低骂:“色狼!”
张玄房间的门外,贴着两个人,是马耀威和忠伯。
忠伯担忧地看着房门:“少爷进去大半天了,不会是……”
“忠伯,天行是你从小看着大的,你认为我儿子会是那种人吗?”马耀威脸板起,可心底的邪念已占满脑子,怎么自己儿子的攻势这么温和,这样怎么行?
忽然,楼道口传来轻咳,原来是马老夫人。两个男人,立刻站地笔直。马老夫人冷冷地瞪了他们一眼,似乎在说他们为老不尊。
只见,马老夫人缓缓走到门边,马耀威和忠伯心中暗道:可别打扰他们啊。
突然,马老夫人对里面轻声说道:“天行……听见没?如果小玄还没醒,你就再陪她睡会……”
汗,在两个大男人的后背,淌着,没想到为老不尊的不只是他们两个。然而,比他们流汗流地更多的,是房间里的两个人。
马天行拧了拧了太阳穴,暗道:奶奶,你也太……
而张玄,则一掌拍在自己脸上,暗道: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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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日月开春景;四海笙歌颂新年。
张玄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马家过年,回想十天前,自己被马天行用调查北佻明的理由骗来香港,然后是马家的热烈欢迎,就连马老夫人都出奇的热情,这一切的一切,越来越觉得是马天行的阴谋。
面前是一桌子的菜,据说往年马家都在酒店里订酒席,今年是因为自己来了,忠伯才坚持要亲自下厨,连平时严肃的马老夫人都说要为自己亲自做道菜,他们所做的一切,让张玄感动地想哭。
和马天行依偎在一起,遥望着远方的海面,今晚,那里将是一张画布,再过一会,便描绘出最美的夜晚。“抨!”随着一声轰响,眼前一亮,一朵金色的牡丹拉开烟火晚会的序幕。那一朵又一朵的鲜花,在空中尽情绽放。
而在他们身后的阳台门边的窗帘后,躲着三个人,便是马老夫人他们三人了。他们偷偷地盯着阳台上的两人,似乎在期盼什么。
忠伯摇头叹息:“哎,少爷还是这么闷,这么好的情调,也不好好利用一下。”
“这得怪我,毕竟是我的儿子啊……”马耀威也叹息着,“不过小玄这丫头似乎也并不在意浪漫这种东西,否则也不会看上天行。”
“如果是在电视里……”忠伯开始进入遐想,自从小玄来到马家,他的心态明显年轻不少,“这样的烟花下,阳台边,如果是我……”
“别吵!”马老夫人终于发威了,身后的两个中年男人,在她眼中依旧是不更事的孩子。
两个加起来快百岁的男人,立刻不敢造次。
马天行和张玄注视着空中的烟花,嘴角挂着笑,张玄基本快忍不住了。
“忍着!”马天行轻声说着,眼依旧望着烟花,将张玄环入怀,感受着她的颤动。
“我说冰冰。”张玄挪动着嘴唇,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着,“他们站在那里好久了耶,都是老人家,不好吧……”
马天行俯下头,嘴角一勾:“那我们就满足他们的愿望吧……”说着,轻轻勾起张玄的下巴。
“啊?”错愕间,红晕已慢慢爬上张玄的双颊,望着马天行越来越近的脸,居然忘记了呼吸,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崩!崩!……崩!崩!”当然,还有那窗帘后的高度热视。终于,她内心的顽皮战胜了羞涩,大笑起来,“呵呵……哈哈……冰冰,我忍不住了,哈哈……”
马天行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而且是大笑,由内而外的愉快,让他有了次痛快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