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像是什么都说了,又像是什么也没说。
魏无忌沉默。
良久,方才开口道:“为何不等我几年?”
“等你几年?”
魏无忌抬起酒坛,“是啊,你若等我几年。赵王丹信件里所提起的公子政,也许会叫做魏政。”
她饮了一口酒,“只恨相逢太迟。”
赵姬笑了笑。
就算吕不韦没将原主买下,送予秦异人。
原主一个舞姬,也会被别人买下。
最终以色娱人。
到时,一个舞姬,一个万人敬仰,高不可攀的信陵君。
两者之间又怎会有交集。
“信陵君说笑了。”
“我没有说笑。”魏无忌摇了摇头,而后看向赵姬,“若你未嫁人之际,我知晓了你,定然会奋不顾身前往赵国,娶你为夫。”
一旁的仆从们听两人之间的对话,越听越不对劲。
这信陵君莫不是想借醉酒之名,调戏贵人吧。
她们相视一眼。
而后有人悄悄溜出客厅,前去通知赵勋。
毕竟,信陵君若真是兽性大发。
她们这些仆从,未必能拦得住。
魏无忌与赵姬并未发现仆从们的小动作。
继续对饮。
仆从急匆匆离开前院,来到赵勋卧寝。
她轻敲窗门,“赵将军可就寝?”
赵勋乃习武之人,睡眠很浅。
她瞬间睁开双眼,看向窗户,“何事?”
“将军,快前往客厅。信陵君好似在调戏贵人。”
“什么?!”
赵勋立刻从床榻上蹦起来。
动作幅度太大,头重重磕在挂帘布的木板上。
她捂着头,双眼好似冒出火,“魏无忌!”咬着牙,切着齿,“狗贼,好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