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悬只待了三天,就急匆匆的赶回去,市里还有将近一周的补习,针对疑难大题进行解答,各种预测考点,老师都做了详细的补充。
小别胜新婚,这种感觉在蔺简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没拆开的红包,宁悬一脸懵逼,“这是什么?”
“压岁钱,我跟爷爷奶奶讨的。”蔺简座下的转椅面朝他,“我都没拆开看有多少。”
“啊?”宁悬都有些受宠若惊,“你怎么要的?”
“我跟他们说我谈对象了,孩子回家过年了,他们就说要给你带个红包。”
宁悬发窘,“你就这么出卖我了。”
“哪叫出卖啊,等驾照到手,我带你去乡下转转,让他们见见你。”
那天,大概爷爷问了蔺天成,晚上睡觉之前直接给他送进来一个大红包,让他捎着点。
宁悬拆开红包,十张连号新钞。
“哥,总拿你家的钱……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拿着吧,不缺你这点。”蔺简坐他旁边,握着他白皙清致的手腕,“你皮肤怎么这么白?”
宁悬认真想了想,回答道:“大概是因为我每天过着的都是暗无天日的日子吧。”
“跟着我,苦了你了吗?嗯?”
“啊……额……”
蔺简一个翻身,摁着他肩膀将他压了下去,“你自己说说,是不是每天你饿了我就做饭喂你吃……”
“没有喂。”宁悬打断他的话。
蔺简低笑:“是啊,没有嘴对嘴喂过……很期待是吧?”
“额,你别……唔……”
高三开学的日子在初十,比以往晚了几天。
蔺简搬着手指头数着宁悬的生日,还有六天。
男朋友要成人了!
他也总算能做人了。
想想还是蛮开心的。
蔺简旁边的座位一直是空的,苟泽当天没来,他忙问了问苟泽,苟泽那边一直没有回答。
问何涛的时候,何涛才答道:“他妈带他去看心理医生了,苟泽那人,你也知道,好胜,可这命运,有时候真的挺捉弄人的。”
苟泽比宁悬大三天,他的生日挨着宁悬很近,蔺简一直记着,在网上订了一个工艺品给他。
出奇的是,苟泽在开学两天后背着书包来了,他的表情很严肃,闷闷不乐。
闷着脑袋坐在座位上继续写题,也不跟蔺简说话,蔺简问他,他也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