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校门人就多了。”他说。
今夜无风,只有心如擂鼓。
在凌路的目送里。
她踩着月光到了马路对面。
她站在路牌下,大大地挥手,“拜拜,凌学长。”
他身姿挺拔,两手都有东西,只轻微点头示意。
见她进校门后,随即转身走向另一边。
311的室友们目睹孟羽林从回来后脸上就带着慈祥的笑。
就连听到明天加了一节课也不在意。
周三,早晨第一节课,古典文学赏析。
上这门课的老师排面很大,姓何,是文学院的院长,同时也是徐洋洋的资助人。
何院长儒雅随和,讲课诙谐,为人友
铱驊
善,从不让人难堪。
孟羽林敬佩他,尤其在听徐洋洋说了些关于他的事后更敬佩了。
徐洋洋父亲早亡,母亲腿有疾病,微瘸,不能正常行走。
何院长不仅经济上资助,还为她母亲在食堂介绍了份工作。
并且洋洋说,何院长两袖清风,安贫乐道,至今住在二十多年前学校分配的房子里。
她难得的早上第一节课打起精神认真听讲。
中午她和徐洋洋一块去东区食堂吃饭。
孟羽林吃得好撑,摊手看十指,问对面的朋友:“洋洋,你看我手,瘦了没?”
徐洋洋捏捏她的手指,“好可爱。”
懂了,没瘦,一切尽在不言中。她收回手。
徐洋洋笑,“肉肉的也很可爱。”
呵呵,荒谬。
本来没课的下午,临时加了节中外经典文学导读,老师吩咐自行阅读。
孟羽林抱着摸鱼的心,结果随手一翻教材,被几篇导读梗概吸引了,看得津津有味,直到下课铃响才拔出灵魂,恍惚:“靠,忘了摸鱼了。”
旁边玩了整节课手机的唐媛溪换了只胳膊继续玩,“你是在炫耀?”
唐媛溪是她室友,关系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