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好,因为我也不喜欢。”莫伊拉开始讽刺挖苦人了,“或许彼得更完美一些。那么我们可以呆在家里不外出,一起成为修女,对吗?”
“你要是脸朝下呆在那个浴缸里面会很合适,莫伊拉。”
“噢,头儿,我们是否变得过于敏感?”
“不。”
莫伊拉变得温和一些。“我在想今晚比利会干什么?”
“你关心这个吗,莫儿?”
“我当然关心了!”
“为什么?”凯茨问。
“因为他是我的人。别傻了。”
“我傻?莫伊拉,你……”
莫伊拉迅速打断凯茨的话,声音都有点走调了:“这只是谈话,凯茨。我不是真的有什么意思。我只是喜欢一些家伙接近我,你不是吗?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是吧?我们只是可以在外面愉快地过一个晚上,不可以吗?”她纠正了自己,“我是说,在家里。”
“是的。”
“那就一切都好了?”
“这不是游戏,莫伊拉。”
“什么?”
“性。”
“那当然是了。”
“噢,莫伊拉,看在他妈的上帝分上!你需要快快长大,不然你会伤害自己。你说过所有的男人都是强坚犯,还记得吗?”
“是,但是……”
“但是什么?他们不是吗?他们是不是?”
“彼得或者加雷斯不是。”
凯茨正在把瓶塞钻拧进桑塞尔白葡萄酒瓶子里。她很生气。“莫伊拉,外面有很多疯子,像伯克一样的津神病和卑鄙的人。他们强坚,他们杀人,他们是禽兽。他们不关心你长得怎么样或你的举止怎么样,他们有病。可普通的人们怎么样,像彼得…梅森一样的家伙,像加雷斯…博克斯一样的家伙,像你的比利一样的家伙?他们是普通人。作爱是他们生活中必须的一部分内容。他们是男人的,如果他们要你,你不能先对他们挥动红布,然后又抱怨是他们的错。”
“你正在说的是,凯茨……我们不能穿得好,看着好看一点吗?”
“这就是我们需要的。‘我为自己穿衣服,它毫无意义’,是吗?”
“你不会是被瓦莱丽弄疯了吧?”
“噢,莫伊拉,你知道你说的话很荒谬。酒杯在哪儿?”
莫伊拉拿出了两个细长的香槟酒杯。
凯茨叹了一声气。“我们坐下吧,圣母德肋撒。”
32
莫伊拉喝了一大口冰凉的桑塞尔白葡萄酒,她说太烈了。“我喜欢像莱茵白葡萄酒之类的酒,”她说,“你知道,蓝修女牌或者黑塔牌都不错。”
凯茨把瓶塞钻给她扔了过去。“打开摩萨甜酒试试。如果那个不够甜的话,你就渴死算了。”
俩人坐在折叠整齐的日式床垫上。凯茨坐的是深红色的,莫伊拉的是蓝色的。凯茨微微一笑。“莫伊拉,你有点问题,你有点喜欢挑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