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面唏嘘道;“昨晚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么多死状凄惨的人,足以说明昨晚双方斗法有多凶残。”
“对了,你看到昨晚和詹春山斗法的人的魂魄了么?”牛头问曲阳。
曲阳点头;“见到了,被詹春山的鬼将吞噬,只余一魂一魄,尸骨无存,相当了不起!我已经将尚无极的魂魄超度入地府了。”
“还有他的养女苏真真,昨晚也在,应是被尚无极以身相护,倒是留下一具尸骨但却也只剩尸骨。
“我和她也算有几分渊源。所以将她的尸骨收殓了。”
曲阳说完,将装着苏真真尸骨的棺材又放回口袋里。
牛头叹息道;“哎!也就是说昨夜这场斗法,留下的也只有尚无极的一魂一魄了。那就意味着这桩惨案又将会是无头悬案了。”
马面焦躁的说,“什么都没有,我们还在这干什么?赶紧下去向黑白无常大人禀报吧。这些费脑筋的活就不在我马面的业务范畴内。”
牛头马面走后,曲阳也走了,他将尚无极的铜钱剑和安放苏真真尸骨的棺材,找了一处风水不错的地方,埋了。
杨家村距离市区大概五六十公里,也比较偏僻,平时也不太与外人来往,所以等有人发现杨家庄全村人都成一具具骸骨报案时,已经是半月后了。
一时,杨家庄全村一夜被屠的消息不胫而走,闹得满城风雨,大街小巷家家户户都在讨论这件离奇惨案。
电视新闻也是全天滚动播放,“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最近南市某镇的杨家庄全村人,一夜之间被仇杀的极其凶残事件,在各方面的专家鉴定后,于今天中午10:30分,给出初步答案······”
元卿眼睛通红的看着h省的新闻报道中,正在说着,“经公安部门侦查科的专家们,在杨家庄对面山坡上发现的一些衣服碎屑和少许异常的皮肤组织。经过dNA筛查比对,和最近的全市排查,已初步确定,死者是南市一间寿衣花圈纸扎铺的一对父女····”
“砰~”的一声,元卿一脚踹碎电视屏幕,愤怒难受的痛哭失声。
楼下阿姨听到声音急忙上楼查看,“少爷,你别动,我来清理。”
阿姨小心翼翼的上前清理满地的玻璃碎屑,又看到电视被少爷踢了一个大洞,里面的电器零件还在滋滋冒电。
她忙过去拔下电视插头。
而京都的一座地标大厦的从才办公室内,同样看到这则报道的黎晔,苍白疲惫的面色,寒凉而苍茫。
“看来,真的是老天要收回我的命啊!连一丝希望都不给我留。”
随即他又想到那个油嘴滑舌调戏他的少女,决然走出酒店的身影,不知为何他感觉心里好像没来由的空了一块。
而刘远山最终还是被警察发现了蛛丝马迹,顺着模糊的摩托车的车辙印,和主路街道的沿途监控,顺藤摸瓜的查到了刘远山。
刘远山一见到警察,就害怕的什么都说了。
可由于刘远山和他儿子都有不在场证明,又根据他所阐述的匪夷所思的事情经过,警察也没有二人犯案的确切证据,只好放了他们。
刑警支队的王队长拧眉看向离开的刘远山,对一旁整理资料的副队说;“老张,我总感觉这件事情不对劲,好像少了一条能将整件事情串连起来的那条线。”
张副队,点了支烟抽一口吐出烟圈,缓缓开口;“这老小子是个突破口。但以我多年办案的看人眼光,这刘远山应该不会撒谎,很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