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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变态不成?连这也要限制她的行动?未免管得太多、太离谱了吧!简直比秦始皇还恶霸!也不想想他是她什么人?凭什么限制她的行动?小心她到法院去告他囚禁,到时看谁比较厉害。
“别想岔开话题!现在解释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古玄风将话题绕回原点。
“私闯民宅,罪可不轻唷!”有律师资格的古玄火,很好心的告诉她,私闯民宅必须付出什么代价来。
“还有你蓄意侵佔别人的财产。”古玄雷发现她将他房中的海豚装饰品,全搬到风的房间来了,明显看出她想占为己有。
啧啧,想不到一别二十年,她对海豚依然是那么情有独钟,完全没有抵抗力,只要一看见海豚的手饰、项圈、摆饰品,乃至贴纸、图画她都不会放过。
“那也算侵占?”惊愕的怔了下,董伏心两粒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也只不过是替海豚换个“新家”,就被冠上侵占的罪名,更夸张的是,那堆像从路边摊买回来装饰用的海豚,也能称得上“财产”?
去!那一堆加起来说不定还一千元有找,以他这个身价数十亿的武器设计师来说,那一千块就好比地上的一粒沙,根本是九牛一毛,他哪会看在眼里。只是……他突然锱铢比较,小气巴啦起来,明摆着事情有些不对劲,看得出他们意图不轨的不知道在进行什么阴谋。
“未经我许可,就私自拿走东西,这不是侵占是什么?”把海豚周边产品看作第二生命的古玄雷,两眼防贼似的盯着虎视耽耽想A走东西的董伏心。
“这里是我家!里头的东西全是我的,我高兴拿走什么就拿走什么,你没有权利说不。”暂时遗忘一些事,董伏心以屋主自居,语气理直气壮的斥喝想跟她抢海豚的古玄雷,一副他若不放弃,她就准备要跟他拚命的悍妇模样。
霎时,回忆像波涛汹湧的浪潮般,一下子席卷住他们三个人。古玄雷一想到小时候她哭嚷着要离开恶魔窟时,仍不忘连偷带A的“ㄎ□ㄤ”走他最心爱的翠玉海豚,新仇加旧恨让他像遇见仇人似的,两眼怒气腾腾的死瞪着她,表情森冷得宛若恨不得能将她大卸八块。
古玄火受不了的翻翻白眼。又来了,两人为了抢海豚,一场全武行避免不了要展开了,真搞不懂那鬼玩意究竟有何魅力,居然能够挑起一场不在预期中的战争。
至于古玄风则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也想不透为何海豚对她这么有吸引力,连三个英俊、冷酷、又多金的帅哥站在她面前,她都不屑一顾。
眼见历史又要重演了,古玄风、古玄火两兄弟很有默契的,下意识立刻各捉住一人,防止悲剧再度发生。
“你凭什么?”海豚就像是他的生命,只要有人胆敢“肖想”,他绝对不会客气的奉上几个拳头,即使对方是女的,他照扁不误。
如果不是古玄火力大如牛的拉住他,古玄雷失控得差点又想揍这个小时候曾经挨过他一拳,犹不知记取教训还敢挑衅的董伏心。
“就凭我是屋主!我就绝对有这个权利和资格!一只要一扯上海豚,董伏心就会失去理智和冷静,以及一切该有的害怕与他槓上。
“屋主?”眼神很侮辱人的睨了她一眼,古玄风嘲讽的嗤哼一声,“有证据吗?想证明你是屋主,就拿出证据来。”
“是啊!空口说白话谁都会,重点是谁有了证据,谁就是赢家,就不必再争辩了。”
逮到机会报仇,古玄雷故意讪笑的揶揄她的吹牛,见她愈生气,他就愈乐。
证据?证个头啦!想到以一百万之差饮恨败北,眼睁睁的看着房子被人标走,她就气得想拿菜刀回“地狱岛”去,将那个野蛮人幽厉给砍了,再剁成肉酱喂猪吃。
明明讲好出卖降心的价钱是六千五百万,结果他开出的支票却只有六千万,真是有够小气、卑鄙、无耻,早知道就不将降心如何偷溜出堡的方式和路径告诉他,现在她也不会变成“顾人怨”,被秋后算帐的降心一脚踢回台湾来。
呜……说来说去,这一切都要怪那个死人骨头幽厉!如果他肯再多给她两百万,加上她省吃俭用存下来的四百万,母亲嫁妆的别墅她早就标到买回来了,也不用受气的赖在这里看人脸色、任人吼骂。
“拜讬!你嘛帮帮忙,又不是瞎眼,哪看不出她表情明写着——我没有证据,这五个斗大的字。”古玄火很不客气的当着她的面讥诮道,也很不客气的讽刺她说大话,可以脸不红、气不喘的好本领。
“你……你……”律师不愧是律师,一句话就堵得她无话可说。
咬牙切齿的瞪着喜欢对她冷嘲热讽、明损暗贬的古玄火,董伏心气得直想用十爪抓花他那一张欠揍的嘴脸,不过在不小心瞄到古玄雷准备和他沆瀣一气对付她时,吃了熊心的豹子胆,一下子就遽然变成了没用的老鼠胆。
真是孬啊!明明就是“恰北北”的母老虎一只,结果却有一颗老鼠胆。
这下可好了,底细被人摸清楚了,难怪她会被他们吃得死死的,看样子这辈子她是永无翻身之日了。
“不过……”诡异的奸笑一声,古玄雷吊人胃口的看着她半晌,才慢条斯理的揭开谜底,“你没有证据,我们——有。”
“咳……你……说……什么?”吃惊过度的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下,董伏心讶异的怔住了,“你……你………你说什么?你们……有什么?”
她的别墅就是被他们标走的?这……这……睛天霹雳!怎么可能?那故意以一百万差价标走别墅的痞子,就是他们三个恶名昭彰,人称红发恶魔的坏胚子?!
天要亡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