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就一定要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上吗?我看,未必。
都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就是干柴遇见烈火,没有不嗷嗷燃烧的道理。
然而,我却在心里为霍去病取了一个名字——塞柳下惠。
丫揉着我的肚子,动作那叫一个一丝不苟、心无杂念,就好像在揉着面团似的。
而我呢,在他宽厚温热的手掌下,终于睡了这些天以来的第一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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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梦,清晨时分,我被一阵欢呼声吵醒。
那声声欢呼充满了蓬勃的生气,和压根儿就不像压制的快乐。
我的唇角忍不住上扬,欢欢睁开了眼睛,从床上爬起来,火速冲进了客厅,与归来的众人抱成一团,一同分享着他们旅游后的快乐心情。
这一刻,我告诉我自己,我是最幸福的人!所以,不要再妄自菲薄,不要再顾影自怜,不要让我自己憎恶自己!我他吗地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女流氓,爱咋咋地!
我撒欢地与每个人拥抱,紧紧地拥抱。
魏忠贤笑呵呵地说:“老夫的这把老骨头,要被你勒断喽。”
大姐说:“妹子,我给你买了两件衣服,你快试试看,合身不。”
魏小侯爷骂道:“死元宝!瘦死你!”
丹青问:“妻主,你给丹青买礼物了么?”
我这才想起来自己买回来的礼物,忙打开行李箱,将那几顶帽子拿了出来,每人送一顶。
第三十章:风气(二)
大家十分开心地戴上帽子,然后纷纷拿出给我和霍去病买回来的礼物。
就在这时,这才明白,这次伸手的人不是丹青,而是卫玠。丫在和我要礼物!
这个……让我很为难啊。
当初买东西,是按照人头算的。压根儿就忘记了卫玠和丹青是两个灵魂的事儿。
眼见着卫玠将手缩了回去,我忙扬起了璀璨的笑脸,将自己选得帽子扣在了他的脑袋上。
幸好我为自己选的东西,向来走中性路线,那顶帽子戴在卫玠的头上,虽说有点儿不搭调,但胜在并不十分女气。
卫玠对着镜子照了照,缓缓勾起了唇角,看样子还算满意。他转过身,从包裹里掏出几袋零食,扔到了我的怀里。
下一秒,就见他将头上的帽子取了下来,又兴冲冲地戴上了我送给丹青的那一顶。然后美滋滋地照了照镜子,嚷嚷道:“卫大哥,丹青的这顶,比你的那顶好看哦。丹青今天就带着这顶帽子了!”
再下一秒,他又将头上的那顶帽子拿了下来,扣上了我给送给卫玠的那顶帽子。
我知道,这是卫玠和丹青在争戴帽子的权利,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大姐一边欣赏着做工精致的帽子,一边感慨道:“看看人家巴黎做得帽子,就是精致。不但样子好,质量也是顶呱呱的。”
这时,魏忠贤指着帽子里面的英文标签问:“小侯爷,这是什么意思?”
魏小侯爷探头去看,然后皱了皱眉,斜眼看着我,冷飕飕地问:“元宝,你说Made in china是什么意思?”
我不屑道:“你真当我是文盲啊?Made in china,不就是中国制造的意思吗?”
嗖嗖嗖……所有人的目光悉数射到了我的脸上。
我……用手捂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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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很快便带了下午。
我们正准备出去吃饭,却听见有人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