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粥粥:【不知道耶,和我对象一起。】
【唐生:你来。】
【粥粥:90是午夜,快来啊啊,我无聊死啦!!等你!!】
阮沅笑了笑,回粥粥:【我等会问问。】
【粥粥:好,等你哟,么么哒】
阮沅回了两个嘴唇一个玫瑰花。
手机放口袋,下了楼梯。
宴深淡地瞥她一眼:“不怕冷?”
阮沅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羊羔毛外套:“不冷,很暖和。”
宴深收回视线。
宴池坏笑道:“嫂子,你穿这么年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哥女儿呢。”
陈燕珺逗着阮喵喵,闻言不高兴道:“阿池,说什么胡话呢。”
话毕,又夸了夸她的大儿子和儿媳妇:“阿深和沅沅站在一起多配呐!郎才女貌,天造地设哟。”
阮沅被她夸得不好意思,“要不我去换一件?”
“不用。”宴深懒得理他那便宜弟弟,“很漂亮。”
一件普通的羊羔毛宴深也能面不改色的夸奖,果然生意人是有头脑的。
阮沅笑了笑,宴深站起,扣上西装扣子:“走吧。”
阮沅嗯声,手自然而然地搭在宴深的手肘处。
出了门,她才问宴深去哪。
宴深说:“一个不太熟的朋友组局,去玩玩就走。”
不太熟也能做朋友吗?
阮沅这么想,说出了声。
宴深:“生意场上,任何人都可以是你的朋友。”
人都说生意场上无朋友,在宴深这儿倒是反过来。
阮沅说明白了。
她其实也没多明白,只是不想再问下去了,她不想自己看起来和宴深差距那样大。
及时止损有时也不错。
“是午夜酒会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