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苗慧问。
“在旅馆里。”
“吃饭没有?”
“准备吃。你吃了没有?”
“还没有。”
“想吃什么,我一会儿给你送去。”
“不用,你难得来市里一趟,我请你吃饭。”
“你出来吃饭,谁来照顾高县长?”
“有人照顾。”
“谁去了?”
“他老公。”
“哦,我在旅馆门口等你。”
不一会儿,苗慧开着车过来。
林晓上车,说道:“去哪?”
“找个僻静的地方吧!”
“好,你开到哪里我跟到哪里。”
不远处有一家燕鲍翅店,苗慧停下车,两人进去,里面的食客不多,两人在一个靠窗的小包房里坐下。
“想吃什么?你来点。”苗慧说。
“今天是请我的,还是宰我的?”
“请你,这几天辛苦,在六马没有吃好饭,也给你压压惊,钱四毛在你怀里爆头,心里是不是膈应?”、
“知我者,慧也!我刚才把全身的衣服换了,好好的洗了一个澡,现在还觉得身上有一股血腥气。”
“就是来给你冲洗一下血腥气,喝点白酒吧,白酒辟邪,把钱四毛的邪气好好杀杀。”
“好。”
苗慧从车里掂出来一瓶酒,上来两个小菜,苗慧举起酒杯:“为我们的英雄干杯。”
“不要说什么英雄了,李勋说我是一个捣乱分子,碍手碍脚。’
“李勋不是什么好玩意,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干了杯中酒,林晓问道:“最后尸检咋说的,是让检察院尸检,还是公安尸检?”
“李勋和连振高差一点火拼,后来李勋给尹二民打电话,尹二民把连振高骂了个狗血喷头,连振高气呼呼的走了,警察拍照完毕以后,把尸体拉走了,高县长的车也拖走了,现场撤了。”
“这么说九岭没有事了。”
“应该没有事,这几天村里的干部钱群众都很紧张,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几杯酒下肚,苗慧面色红润,她平时不喝酒,林晓劝道:“你不要再喝了,一会儿是回医院还是回家。”
“高县长的老公在,我去那里干嘛?”
林晓一笑:“是,你要是再去,就遭人嫌了,高县长如狼似虎的年纪,悠着点身子,能办事。”
“你们男人,眼睛里除了金钱权利就是女人,见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往裤裆里想。”
“你是没有经过雨露,云雨过后,总想着天上的云彩,哪片云彩能降甘霖。”
“你是普降甘霖啊,真要是想高县长了,还有机会,我估计今天晚上高县长不一定和她老公做那事。”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