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对袁芳说:“袁芳,我家里飞鸽传信了,信中催促我尽快启程回去参加武举考试。”
袁芳听了,满脸的笑容瞬间凝固。她转而失落道:“这么说,我们就要分开了。”
看到袁芳这么难过,我的心莫名一疼,犹如被针扎了一般。我连忙安慰道:“袁芳,你别难过,我还会回来的。
在你们村呆了一个月,这个月是我此生最快乐的时期。尤其是与你相处的日子,更是让我依恋。你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智慧,那样的善良。
古人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说到此,我拿起袁芳柔软的小手,深情地看着她的眼睛,温柔说道,“我希望能一辈子牵着你的手,一起去度过人生中的风风雨雨。你愿意吗?如果愿意,此次回去,我就向父母禀报。”
袁芳低着头,有些羞涩却又坚定地道:“我愿意!”
听到她的话,我高兴地把她抱起来原地转圈。
袁芳矫嗔地捶了捶我,说:“快把我放下,让父母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看到了要什么紧,临走前我会向你父母表达我的意愿。”说完,我又大胆地在她娇嫩的脸上“吧”地亲了一口。
袁芳大羞,赶忙挣脱了我的怀抱,嗔怪道:“你这人,太……太……”说了两个“太”字,却没有下文。
“太什么?”我逗她,“你是不是想说太流氓了。不流氓一点,我怎么能泡到你这么好的女孩子?刚才这一吻叫一吻定终身,有了这一吻,你这辈子就只能嫁给我了。哈哈哈……”
袁芳满脸绯红,举着粉拳就要过来打我。我笑着躲开,边躲边威胁道:“你再追着不放,我就要抱着你亲两口了。”
这句话果然有效,袁芳立马止住脚步,只是嗔怪地看着我说:“郭皓,你答应我,下次不能再这样了。”
“这我可不答应,答应了,以后你做我夫人,我都不能亲,这可受不了。”我坏笑着说。
“你这家伙,油腔滑调的,不跟你说了。”袁芳气得一跺脚,就想转身回屋。
我连忙拉住她,说:“好了,好了,我只是觉得你发窘时很好看,所以逗你玩一下,可别真生气了哦。”
停了一会,我继续说:“袁芳,我一直有个疑问:我发现你们村每天都会有大量的货物运送出去。
这些货物的量单靠你们学院那些作坊是生产不出的。你们是不是还有一个生产基地?我猜那个生产基地应该就在那小溪的源头处。
因为每次我提到去那里你都会回避,故有此猜测。今天是我离开前的最后一天了。我希望能去那里看看,不知能否满足我这个愿望。”
袁芳沉吟了一下,说:“等我回屋问问父亲再说。”
“不用了,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我们身后突然传来袁父的声音。
我们转过身,看到袁父正微笑地看着我们。
我连忙上前一步,躬身道:“叔叔,早上好!”
袁芳则走到袁父身前,搂着他的胳膊撒娇道:“爸爸,你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还偷偷听我们谈话,真是为老不尊。”
袁父笑道:“你们公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情骂俏,还不让别人听,不让别人看,真是岂有此理。”
袁父的打趣让袁芳再次羞红了脸。想不到袁父还有如此幽默的一面。
袁父打趣完女儿,又转头对我正色道:“郭皓,你是真的很想去我们的基地看看吗?”
“是的。”
“带你去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必须要答应我们两个条件。”
“哪两个条件?”
“第一个条件是去之前必须发毒誓绝不向外人(包括你的父母)泄露这个秘密;
第二个是必须在我们部落与袁芳举办一场婚礼,成为我们自家人。因为我们族有规定,绝不允许带外人进入基地。”袁父郑重地说。
这两个条件都很简单,尤其是第二个,正是我求之不得的。至于回家,晚几天又何妨。
不过,未征得父母同意就擅自与其他女子成婚是否不妥。可是,如果一定要征求父母的意见,万一父母不同意呢,难道我就不要袁芳了吗?
不行,此生我非袁芳不娶,谁都无法阻拦,即便是父母也做不到。
想到此,我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向袁父,说:“叔叔,这两个条件我都答应。感谢叔叔对我的信任与爱惜!袁芳是一个很好的女子,这辈子我一定会好好地爱护她。
即使在这里成了婚,我也还会再骑着高头大马回来风风光光地把袁芳娶进家门,绝不会让袁芳受到半点委屈。”
不知什么时候,袁母也来了。她慈爱地看着我说:“郭皓,你说的这些话我们都相信。其实,从你进谷村的那一刻我们就一直在观察你,通过各种方式考察你。不知你还记不记得你进谷村的第二天遇到的两件事?”
我想了想,恍然说道:“您说的是那个乞丐老人和被泼了一身鸭血水的事。难道这两件事是您们安排的吗?”
“是的。”袁父接口道,“乞丐的事测出了你的善良,你的大气;泼鸭血水的事测出了你的脾气,你的理性,你的舍己为人的品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