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杀动物?”坐在旁边听闲话的谷学浩突然一惊,“这么恐怖!为什么我们都不知道?难道不应该通报批评吗?”
“嘘,”他嫌弃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警惕地往四周瞥了眼,“你真以为所有事情都会通报?这种事情捅出去只会影响学校风貌,我们都是低调处理的。”
唐祁镇却没有太多的惊讶,默默整理着现在已有的信息。搓了搓手指,他反问:“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为什么他要对我动手……”
“不,这只是次要的。”费知白却一针见血、剑走偏锋,“你考虑过地点问题吗?你不是我们系的可能不知道,自从前年出过事后实验室管理特别严。你们能进去拍摄都是傅研生替你们担保的,出了事也全部由他负责。”
“也就是说他的目标是学长?”
费知白不置可否:“从逻辑上来说傅研生是直接害她休学的人,从结果上来说受伤害的也确实只有他一个。”
这确实是他从未想过的思路,没想到学长在后面默默承担了这么多……唐祁镇垂下头,又听费知白道:“当时邱静雅也在?”
“对。”唐祁镇点头,“她又有什么问题?”
“这个我也说不上来。”费知白叹了口气,“她之前一直是我在管,大概半个月前傅研生突然把她调走了,还问我觉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稍作停顿,他啧啧两声:“他既然怀疑了就说明肯定有问题,但小邱在我眼里就是个文静听话的小姑娘。”
“邱静雅最近和陶墅在一起了,就是我们系……”
“不用介绍,我知道那家伙。”费知白打断,无奈摇头,“所以我才说小邱心思挺单纯的。”
唐祁镇闻言彻底混乱,苦恼地抓了抓头发,脑中闪过一个个人名,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等等,既然你说高同方和学长过不去,那他是怎么知道事情内幕的?你们学生会不是保密处理的吗?”
“这个…”费知白也是一愣。
“知道这件事的还有谁?”唐祁镇拍案而起,隔着宽大的咖啡桌探过身去。
“具体操作过程应该只有我俩,闵思齐和老师知道。”
“闵思齐?”唐祁镇下意识反问,“我印象里他脾气很躁,而且自以为是,跟个神经病一样。”
“确实,”费知白点了点头,“而且他好像和傅研生有点…私人恩怨。”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是种感觉。因为我们都是临床嘛,大一那儿一起上公共课,就感觉他俩关系不是很好。”
“……”唐祁镇看着他疑惑的表情心里一顿。
这件事之后不会真的还有人吧?
闵思齐…他究竟和学长有什么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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