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走后,姚月的生活里就只剩下在医院的工作。
每天都很忙碌,偶尔空闲的时候,她会拿出笔记本记录对马嘉祺的想念。
他们都很忙。
忙的时候,几天连着都不会回复马嘉祺一句。
工作上的琐事,让她无暇顾及自己的私事。
直到这天,她又再一次被叫去了国际部。
是负责一个中年妇女。
也不是什么重病,就是从其他医院转过来的。
姚月简单看了病历资料,没有什么问题。
只是奇怪的是,为什么是她。
明明有那么多医生,为什么偏偏是她!
她不再去寻找答案,只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并不自由。
她还是住在那个值班室里,随叫随到。
妇人的儿子来看过一次,说了些不痛不痒的话,就又继续工作去了。
妇人的儿媳,也不经常过来。
只有保姆和看护常常在。
查房的时候,妇人常常拉着她说自己的儿子儿媳。
说他们都各自有自己的工作,管不到她身上,常常会感觉到寂寞。
她儿媳的家庭条件不是太好,和他们家有差距。
常常说不到一起去。
儿子为了不制造矛盾,干脆搬出去住了。
老两口在儿子身上灌注了一辈子的心血,最后却连侍奉床前的人都没有。
外人始终是外人,哪有家里人血缘连着心。
她常常说,慢慢的在姚月的心里种下了家庭和睦的概念。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常常会想,如果她真的和马嘉祺结婚了,他的父母怎么办?她的工作是不能常常陪伴的。
马嘉祺也很忙。
更何况她那样的家庭。
她看着马嘉祺发过来的消息,始终没有勇气发过去关心的话语。
他太好了。
好到让她不敢接受他的爱。
中年妇女走了后,姚月请假回了趟家。
家里还是那个样子,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要回来一趟。
或许是对她的家庭还抱有一丝期待。
可是没有,在她那间小房间里,可以听见外面的车流声,可以听见楼梯道的人在爬楼。
当然,也看到了那张房屋产权转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