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子,一群人极目远眺,试图找到他的踪迹。kunnoils
何阳手搭凉棚,四处张望,说:“这小子该不会就在出发点,根本没开吧?哎,你们快看,那个是不是张兵?”何阳忽然大惊失色的指着距离处不远的一个转弯那里喊。
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然后集体石化。张付兵太有才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搞的,正在原地打转呢。看了半天,雷鹏小心的推测:“你们说他是不是转不过弯了?”
我们仔细一看,还真是这回事,他不知道怎么弄得,车头现在是朝着来时的方向,正努力想转过来,可是怎么都转不好,就在原地晃悠,把车子开的摇头摆尾的。
“这技术……”国娆喃喃的感叹。
“真是出神入化呀!”我接了一句。
这么会儿功夫,那边的工作人员也发现了张付兵的精彩表演,忙过去两个人现场指导者他把车头调好,张付兵终于可以慢悠悠的开着车向重点站驶去。
我们下了瞭望塔迎接他。等他刚一下车,何阳就冲过去擂他一拳,笑:“你小子怎么搞的?原地打转转的很开心啊!”
张付兵一脸土色,不服输的说:“喂,你们准备看笑话看到什么时候?我就不信我连这种车都开不好,我要再去玩两圈,有一起的没有?”
我们轰然一笑,推推攘攘的走回,重新跑了几圈,张付兵也找到感觉,我们遂进行了一次友谊赛,最终何阳稳居第一,芳菲作为黑马杀到第二,张付兵后发制人得了第三,把他们三个给高兴的,中午饭都多吃了不少。
坐在河边露天小饭店放在树荫下的桌子旁,我们八个人分作两桌,百无聊赖的打着扑克,几盘过后,何阳说:“坐的累了,想去河边玩一会儿。有没有跟我一起的?”
“你走了,我们这一桌三缺你,还玩个屁呀,一起去吧。”王学伟骂道。
“我不想去,太阳底下晒死了,你们三个去吧。”雷鹏说。
“雷鹏,那你上这一桌接我的手,我正想和他们一块儿转转呢。”雷新正无聊呢,见状忙说。
我甩出去一张牌,说:“其实我倒是也想过去玩的,就是不想晒太阳。”
“坐着看他们闹多好,我才不想和他们一起疯呢。”国娆说。
“你们还别说,只要有王学伟何阳雷新他们三个,一般都不会冷场,热闹的很。”我说。
“就是,哎,这一局又是我赢了啊。他们三个整天蹦蹦跳跳的,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真让人羡慕呀。”国娆说。
“你们不知道吧,平时看王学伟总跟雷新吵嘴,可是要有别人说雷新一句不好,那小子绝对跟人急。上次三班的李伟就说了一句雷新像个疯丫头,王学伟就要去揍人,我们几个死拉硬拽给拦住了。”雷鹏把八卦的说。
“呵呵,好像李保华对王学伟有点意思哎,你们知不知道?”芳菲八卦不落人后。
“真的吗?真的吗?你听谁说的?”国娆追问。
“当然是真的,我看到她给王学伟写的情书了。”芳菲笃定的说。
“你怎么看到的?这事儿我们几个都不知道。”雷鹏问。
“她把情书夹到王学伟课本里面,王学伟不知道翻到我凳子底下了,我一开始还以为是王学伟记得什么东西呢。就打开看了一眼,发现是情书,只好趁王学伟不注意有塞他课本里了。”芳菲说。
“哎,她都写什么了?”国娆的好奇心空前高涨,与她平时的温柔摸样大相径庭。
“好像就是说王学伟学习好,体育也好,她挺喜欢他的,能不能和他做个朋友什么的,我就随便看了一眼,哪儿能看见多少。”芳菲说。
“这小子嘴够严的,连我们都瞒着,回去非好好修理他不可。”雷鹏说。
“啧,我说,你们也太八卦了吧?我觉得王学伟挺厚道的,人家女孩子给你写情书,你不接受也就算了,如果在到处张扬,那就太差劲了。对了,雷鹏,你有没有收到情书呀?”我说。
雷鹏给我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说:“你不是说我们几个八卦吗?那你现在的行为又算什么?”
“呵呵,我这叫与民同乐。别打岔呀,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我嬉皮笑脸的说。
“你不是说不让张扬吗?那我怎么可以告诉你?”雷鹏有我的理论回击我。
“我也没有让你说都有谁给你写了。只是问问有没有而已,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内幕?”我无所谓的耸耸肩说。
“你也别一副事不关己的样,我就不信你没收到情书!”雷鹏反击道。
“咱们现在说的是你,为什么总要往我身上扯呢?是不是,芳菲?”我拉帮手。
“啊?!你们俩吵,干嘛又拉上我?”正看戏的芳菲错愕的说。
“你不想知道多点内幕呀?好不容易逮着一个严刑逼供的机会,咱们当然要联合起来作战,尽可能的套取情报,所以,你应该给我帮腔才对,而不是在一边看白戏。”我义正言辞的说。
莫名其妙就引火烧身的芳菲完全不知该帮我还是该继续置身事外的好。左右为难了。
“好了,有什么问题只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行了吧?不要再让芳菲为难了。”雷鹏无奈的说。
奇怪,雷鹏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平时只要是他不想说的事,再怎么问都吭都不会吭一声,今天反常啊。心中虽然有疑问,但我也没有提出来,不动声色的说:“我就想知道,咱们班有多少女同学分别给你们几个写情书而已,只要你坦白从宽,我也没什么别的要问的。”
雷鹏好像松了一口气,平淡的说:“你以为咱们班的女同学都是花痴呀,我只收到过两封,王学伟我知道的有三封,张付兵也有一封,何阳倒没听说。怎么样,回答的够详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