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夏元鼎觉得自己睡的很香甜,被大伯喊醒的那一刻,他是不情愿的,睁开浑浊的双眼,迈着重若千钧的步子,打开客房门,迎进来大伯。
“怎么样,睡一觉可解乏了?”夏守仁问话很轻松,他的气色很好。
舒展了一下身子,夏元鼎说道:“现在好多了,已经不觉得乏了!”
“这就好,饭菜我已经让人送到我的客房了,你洗漱一下就过来吧!”说完,夏守仁就离去了。
听到大伯这么说,夏元鼎没想到大伯居然饭菜都叫好了,也不再耽搁,免得饭菜凉了就不好了,立刻收拾一番向隔壁房间走去!
大伯客房的摆设跟夏元鼎所住的房间差不多,夏元鼎进门一看,一张桌子已经摆上了几样菜品,夏守仁正襟危坐,正等着他这个侄儿来吃饭。
让夏元鼎注意的不是菜品多么丰富,而是一个白瓷酒壶就在夏守仁跟起,有酒,自然就有饮酒的人了,不用说这个人就是大伯了!
“快坐下,赶紧吃,别让饭菜凉了!”夏元鼎一进门夏守仁就招手让他坐下,对此夏元鼎也不客气,都是一家子,何况他们相处那么长时间了。
夏元鼎坐下后就是吃饭,而夏守仁只是一个人喝着酒也不说话,气氛变得诡异。夏元鼎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好的话题,今日在黄鹤楼的事倒可以说道说道,可是夏守仁不问,夏元鼎自然不会没事找事的自己提起。
知道酒壶的壶嘴朝下,酒不在流出的时候,夏守仁才结束他借酒那什么的举动。
“元鼎,大伯是不是醉了?”夏守仁醉眼迷蒙地问道。
到底醉没醉呢,夏元鼎想,应该是醉了,便对着一本正经问道的夏守仁说道,“大伯,你想必是困了,该歇着了!”
“嗯,那正好,我先歇着了,你自己吃饱了也去吧!”
有那么厉害吗,对这里的酒,夏元鼎觉得应该没那么烈才对,怎么大伯如此不胜酒力。
怀着对未知的好奇,看着酒杯的一点残酒,夏元鼎决定品尝一下。
入口之后,夏元鼎眉头一皱,这酒什么味道,兼职大失所望,也远远称不上是烈酒,顿时夏元鼎失去了兴趣。
自己吃饱以后,夏元鼎让人把东西收拾干净,带上大伯所住客房的房门,回到自己的客房。
由于睡了一觉的缘故,夜黑月高的时候,夏元鼎还是睡不着,这可真是有些苦恼啊!
罢了,就着客房的灯光,夏元鼎打算还是看书练字打时间吧!
虽然一路上多有不便,但是这两件事夏元鼎一直没有放下,看书是为了增长知识,为了科举考虑看书是不能放下的。更难的是练字了,只有在停下来的时候,他才能抽出时间来,但练字贵在坚持,进步都是靠日积月累的。
先是就着昏暗的灯光在白纸上默写经书,等到几张白纸都用光了,夏元鼎才结束这项活动。
进来他看书的进度很快,不仅仅是家里所带的书看完了,他都能倒背如流了,所以夏元鼎很想能有新的书籍供他看。
可是现实问题是,市面上能买到的书要么是科举要考的经义,要么就是些世俗的小说。而很多的孤本都在一些底蕴深厚的大家族里才有,想要弄到很难,这些大族为什么要强于别人,还不是因为藏书多,这样就能培养更优秀的家族子弟。
夏元鼎是爱书之人,他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有座藏书楼,藏尽天下书籍,他不是要寻那书中的黄金屋,也不是爱那书中的颜如玉,只是单纯想要给书籍一个藏身之所,因为风雨可能摧残它们,战乱可能摧毁它们。
什么是大成就呢,立德、立言、立功,这是所有读书人的追求,就是不知道夏元鼎能做到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