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的祁幽,手向前一伸,大环出现在手里,对着葵灵秀砍去,杀意浓烈的刀锋冲向葵灵秀,祁幽恶狠狠的说道“葵灵秀你敢偷我东西,还敢在污蔑宿泱山,今天就让你好看”
葵灵秀躲开致命一击,说道“宿泱山那种狗仗人势的地方,姑奶奶都不稀罕去,即便我去了,那也不叫偷,叫光明正大的拿”
大环刀落在石桥上,石桥上立马打穿一个洞,无数石块掉进河里。
云上陈刚才被葵灵秀推下水,已经呛了一口水,刚浮出水面,喘两口气,又被掉下的石块砸进水里,再次呛了水。
宿泱山小弟子拿着兵器冲向葵灵秀,葵灵秀手握着大斧子,挥舞起来,哗的一声,割破喉咙,一抹鲜红喷涌出来,两个宿泱山小弟子捂着脖子倒在地上,抽搐两下没了性命,葵灵秀一脚将两个死人踢到桥下,瞬间整个河面变得猩红一片,只有这样,脏兮兮的云上陈才不会被祁幽认出来。
葵灵秀转身朝着桥下跑,可身后满是宿泱山弟子,将葵灵秀围住,前后夹击,唯一的退路就是跳河。
祁幽可不打算放了葵灵秀,对着葵灵秀扔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白网,葵灵秀压根就没把白网当回事,可看到白网越来越大后,葵灵秀想跑也来不及了,一瞬间罩住葵灵秀,铁网像麻袋一样收紧,别说挣扎了,动弹一下都困难。
四个宿泱山小弟子抬着祁幽到了葵灵秀旁边,祁幽抬手,一个响亮的巴掌抽在葵灵秀的脸上,一口吐沫吐在葵灵秀的脸上,俯视着葵灵秀说道“小贱人,臭婊子,你在宿泱山偷我的东西,还在座墨宫留下藏头诗,葵海宿泱是臭虾,灵花座墨似蛤蟆,秀念清浊像坨屎,留着骂名响人间,葵灵秀留,你当我们宿泱山是你这种杂碎能侮辱的么?你也配在宿泱山留字”
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葵灵秀心里却很开心,因为听到了骂宿泱山的话,即便这首词不是葵灵秀写的,葵灵秀说道“葵海宿泱是臭虾,灵花座墨似蛤蟆,秀念清浊像坨屎,留着骂名响人间,要是我写的话,我一定会写满整个宿泱山,让宿泱山弟子每天默念一百遍”
“葵灵秀我就是喜欢你嘴硬的小嘴,今天我就要看看,你的嘴到底有多硬”祁幽坐在椅子上,拿着大环刀对着葵灵秀挥去,这回不是要葵灵秀的命,而是想干一些龌龊的事情,随着大环刀落下,一束烟花快速升入空中,绽放的美丽多彩,大环刀没有砍断铁网反而砍断了葵灵秀腰带,祁幽嘴角漏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说道“把葵灵秀绑了,我要让整个丰禾城的男人都享享眼福”
葵灵秀脸色变得铁青,骂道“祁幽,你也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孬种,你算男人么,你连个阉人你都算不上,你是一个狗杂碎”
祁幽一伸手,覆盖在葵灵秀身上的白网快速回到祁幽手里,三四个宿泱山小弟子上前,将葵灵秀按在地上,虽然这是黑夜,可这里有着千人围观,葵灵秀怎么说都是女人,丢不住这个脸面,葵灵秀使出全身的力气,将两个宿泱山弟子推入桥下,好巧不巧的又砸在云上陈的身上,云上陈再次被砸进水里,让本就水性不佳的云上陈又呛了几口水。
七八个宿泱山弟子死死的将葵灵秀按在地上,葵灵秀使出全身的力气都挣脱不开,祁幽俯视着葵灵秀,突然祁幽笑了,抓住葵灵秀的头发,在众目睽睽之下,葵灵秀的头发,从发根处被大环刀割断了,葵灵秀手、脚、头都被宿泱山小弟子按住,让葵灵秀动弹不得,只能用气愤、不甘、难过的眼神看着秀发一缕缕落下。
今夜是八月十五,本就熙熙攘攘的街上,安静至极,如果说刚才桥上满是色欲薰心的男人,那现在葵灵秀与祁幽吸引了所有老少的目光,唯一的噪声就是一束束绚烂夺目的烟花。
风一吹,葵灵秀的头发吹散到河上,云上陈从河里挣扎着出来,一簇头发正巧落在云上陈的脸上,抬头看向桥上,葵灵秀的头发被割成了阴阳头,有的地方能见头皮,有的地方头发到耳际,这分明是在侮辱葵灵秀,云上陈的怒火从心中生起,只怪现在没有法力,若是现在有法力,云上陈一定将祁幽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来,魂飞魄散都让你成奢望。
云上陈忍不住了,喊道“祁幽”
在云上陈喊出“祁幽”的一瞬间,葵灵秀的也脱口而出“祁幽”,并且声音盖过了云上陈的声音,加上烟花的绽放生,让祁幽并没有听见云上陈的声音,一人受辱总比两人受辱好。
“本大爷的名字是你能叫么”祁幽俯视着葵灵秀,示意一旁的宿泱山小弟子抬起脚,狠狠的踩在葵灵秀的脸上,看着葵灵秀的脸被踩变形,祁幽面带笑意,很得意的说道“你叫我爹,我就放了你”
烟花再美,也不敌葵灵秀被欺负的场面,桥的四周为满了看热闹的男女老少,一双双眼睛都盯着祁幽在看,突然有人替葵灵秀打抱不平:你这不是欺负人么。
越来越多打抱不平的声音响起:“是啊,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女人”
“欺负人算什么本事”
“狗娘养的,竟然剪女人的头发”
“我看哪,你就是胡搅蛮缠,欺负老实人”
“也不知道你祖上遭什么孽,生了你,”
“就是,就是”
“把她说成是狗,那你是什么,你连畜生都不如”
谩骂声接二连三想起,宿泱山的小弟子你看我,我看你,七八个义愤填膺的丰禾人冲上桥,祁幽坐在椅子上,大环刀往前一砍,刀锋蹦出,七八个丰禾人被震飞,没有怜悯之心的祁幽说道“我从来不会欺负人,我只是在管教一个爱偷东西的荡妇,教她怎么做一条听话能叫的狗,你们这些人,不怕死就来吧”
葵灵秀现在的心,冷的比心中万年寒冰还有冷,没有做过恶事,却一直被欺负,被妖怪欺负,被祁幽欺负,好像天下所有的错事,都是因葵灵秀而起的一样,在大庭广众之下,人不人鬼不鬼的,葵灵秀脸上没有掉一丝眼泪,倔强的眼中透露着平静,说道“你最大的错就是不杀我”
“杀你干什么?我现在缺一条狗”宿泱山小弟子们拿出一条绳子套在葵灵秀脖子上,双手绑身后,绳子另一端交给祁幽,祁幽晃动手里的绳子,幸灾乐祸的说道“狗,快叫两声,快呀”
葵灵秀咬着牙,宁愿被勒死,都不会像狗一样叫。
祁幽拽了半天,都没听见狗叫,祁幽冷笑一声说道“把她的衣服给我扒光,现在就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