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冬的嘴角抽了抽,默默地回房了。他知道王妃怪他王爷回来那么大的事都瞒着她,可这是王爷的吩咐,说怕王妃担心就不让告诉,他有什么办法呢。况且他暗中还违背了王爷的命令,在调派人手的时候故意漏了一些蛛丝马迹的,以王妃的聪明才智,早应该看出异常才是,怎么还来折腾他啊?王府上下谁不知道他贺冬最讨厌的就是猪蹄了!
谢意馨看着一脸阴郁的贺大总管,心情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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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君南夕是在天擦黑的时候回来的。
“回来了?用过晚膳了吗?”谢意馨端茶递水,前后一阵忙碌。
君南夕净过手净过脸后,笑道,“在宫里用过一些了?你还没用?”
“下回我独自进宫的话,你就先用膳,别等我了,要不然你该饿着了。”说这话时,君南夕的神色带了明显的心疼。
谢意馨笑笑,示意下人上菜,“用过也没关系,再陪我用点吧。”她的目的是帮他把清减的肉给补回来。
君南夕从善如流地应了一声,却先扶着她坐下,给她布了几筷子她爱吃的菜之后,才在她旁边坐下,“十一那孩子呢?吃过了?”
“他在洗澡呢,孩子肠胃弱,比不得大人,刚才我已经喂过他了。”
“那就好。”
濑洗罢,两人穿着轻便舒适的内袍回到内室,
久未相见的两人,如同干柴遇烈火,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股暧昧的热气,奴婢们都识趣地退了下去。
谢意馨垂着一头青丝,懒懒地坐在梳妆台前做着一些脸部的护养。
从镜中看去,君南夕正拿着一本书倚在床头看着。
突然,君南夕似有所感,抬眼看向了谢意馨所在。
两人的眼神隔着铜镜撞到了一起。
迷迷糊糊的,等谢意馨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被君南夕按在了床上,吻得一踏糊涂,两人的衣裳凌乱,身体若隐若现。
两人干柴烈火,久旱逢干霖,自是一番痴缠。
当谢意馨的嘴唇和舌都被吮吸得发麻的时候,君南夕才喘息着离开了她的唇,吻向了别处,一只手忍不住在那处轻捻慢揉起来。
一番前戏,当君南夕摸到花谷那处已经泥泞不堪的时候,忍不住打开了她的玉腿,置身中间,扶着她的细腰,哑着声音道,“馨儿,我要来了。”
谢意馨被挑逗得浑身燥热,见他还在磨叽,忍不住用玉腿磨蹭了他的腰臀一下。
君南夕被她焦急的样子惹得轻笑一声,“宝儿,乖,这就给你了。”说完,他扭腰摆臀猛然向前一顶。
骤然被插入,那股子饱满灼热让谢意馨舒服得轻叹。肌肤相贴的感觉让谢意馨忍不住难耐地呻吟出来。
而谢意馨下面的紧窄嫩滑,也让君南夕倒吸了一口气,舒爽得眉目展开,再也忍不住,握着她的腰,上下挺动起来。
随着他在她体内强而有力的撞击,谢意馨被顶得呜咽着渐渐移了位。
昏黄的烛光,透过鸾帐,帐内,人影绰绰,一双人儿痴缠着。只隐约看见一赤身男人挺动着蜂腰,黑顺的长发随着他运作前后的摇摆着,形成了一副魅惑人心的图景。
不知过了多久,肉体相接时啪啪的响声,男人的粗喘以及女人细细的吟叫,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地淫靡。
几番酣战,她细细腻腻的嘤咛及软绵的身躯,无一不在诉说着他给她带来的强烈快感。
舒服的摩擦让君南夕的下面更加火热,从胯间及背脊窜升的快感终于累积到了极限,他弓起身像发狂般在她腿间大开大合地耸弄着。
“嘤嘤——”她的体内传出一阵强过一阵的酸麻电流,体内深处的燥热叫嚣着要挣脱爆发,在他加重了耸弄及速度后,她比他快一步到达顶点。
嗯啊,一阵长长的吟叫,谢意馨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随后啪啪声更响,她只觉得腿间的灼热更硬更粗了,接着,君南夕一声低吼,腰间猛然一挺,白灼之物撒向了她的深处,之后便扒在了她身上,微微喘着气。
云消雨歇之后,良久,君南夕才撩起她的一小撮青丝,放在鼻间嗅了嗅,“喜欢孩子,嗯?”
谢意馨偏过头来想想了,“还好。”这个要看眼缘,并不是每一个孩子她都喜欢的。
“馨儿,咱们可能都不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埋首在谢意馨的胫间,君南夕的声音让人听不出情绪,“张太医和他师弟孙老曾说过,因为春蚕盅是从我娘胎里带出来的,近二十年来对身体损害太过,伤了根本,即使调养好了身体,行房能力与常人无异,但子嗣艰难是注定了的。”
不能绵延子嗣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一个打击,一种耻辱。
君南夕的声音听在谢意馨耳中,难掩艰涩脆弱。
其实对这件事,君南夕并不是太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