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接二连三的吃亏!”
“殿下心性直率,哪里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听说那申屠小姐自小长在边关,谁知道是不是跟蛮人学的阴谋诡计。”宫女一边给她捶肩一边温柔地解释。
容贵妃放松身体冷笑了一声:“管她什么不入流的东西,本宫已经不想再留着她了。”
宫女点了点头又附和了她两句。
申屠婵回到镇北侯府时春分已经从宫里回来了,申屠祺和方氏那边这会也团聚了。
春分有些忧心的道:“小姐,老夫人不会因为这件事情怪您吧?”
老夫人就两个儿子,大儿子儿媳已经没有了,二儿媳这也算是快没有了,春分有这个忧虑十分正常。
申屠婵托着腮,有些漫不经心的道:“随便,我不在乎。”
隔了一会儿又道:“哥哥到了娶亲的年纪了,家里到时候就又会热闹起来,别担心。”
方氏一直拖到了第三天才去跟老夫人说这件事,申屠邺也在。
方氏跪在地上把她做的事情一件件说了,屋内是死一般的沉静,申屠邺惊的目瞪口呆,他虽然心中不是没想过爵位,但是大哥夫妇战死,就留下两个孩子,申屠丹林和申屠婵已经够可怜了,他从没想过要两个孩子的命。
老夫人将桌子上的茶盏和香炉一股脑地从桌子上扫了下了,屋里顿时一片狼藉,已经放凉的茶水和碎瓷溅了方氏一身。
方氏低着头垂泪,一动也没敢动,老夫人重重的拍了两下桌子愤怒道:“你怎么敢!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丹林七岁就跟他娘分离了,两三年能见着一面,婵丫头十岁一个人带着侍女和几个侍卫跟逃命一样从汉中回来,你的眼睛瞎了吗?!”
老夫人毕竟年纪大了,气的直哆嗦,申屠邺站起身去扶她。
老夫人重重甩开申屠邺,粗喘了几口气:“这一点好处你倒是全看见了!丹林从小在我膝下长大,磕着碰着我都担心好几天,你竟然敢动他!”
说着竟将桌上那檀木小茶几掀翻,申屠邺又急忙去拦她,拦的及时,那小茶几哐当一声翻倒在地上,没有砸到方氏,但是将她吓得一哆嗦。
申屠邺和孔嬷嬷急忙给老夫人顺气,申屠邺一边给老夫人拍背一边道:“母亲,母亲冷静一点,小心您的身子!”
孔嬷麽也跟着道:“老夫人,您松口气,侯爷和大小姐还指望您护着呢,您千万爱惜自己的身子。”
老夫人喘了一会儿才恨恨的看着申屠邺道:“她说的这些你一点也不知道?”
申屠邺扑通跪在地上,举着手做发誓状:“母亲,儿子是真的不知道,儿子绝没有动过伤害两个孩子的念头,母亲,妙竹她也是一时糊涂,你看”
老夫人腿脚向旁边一让,不理会申屠邺的求情,只颤抖着手指着方氏:“你是糊涂,你好好的日子不过,你还能不糊涂吗?以后你那三个孩子怎么看你!祺丫头祺丫头才十岁,方氏,你自作孽不可活!”
外面纷纷扬扬的下着细雪,申屠婵披着大氅站在门外,她甚至没有站在廊下,小满给她撑着伞,两个人就这么站着。
里面哭闹一片,守门的侍女紧张又害怕的看着她,也不敢请她进屋。
申屠婵并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她站了许久,直到老夫人情绪平复了一些,开始安排方氏的去向她才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