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包?哪个豆包啊?”半天她给我整了这么一句,郁闷的我真想掰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都装的什么。我说:“井包包”
她立刻跳脚了,估计要是我在跟前非得激动的跳我身上不可,她大叫了一声:“我操,真的假的,黎颂颂你她妈的没发烧吧!”
我一猜也知道她是什么反应,于是异常平淡的慢慢扯近手机说:“发你妹,当然是真的,姐可没这闲功夫跟你瞎扯,别忘了一定要去,老地方。”
那个所谓的老地方,就是我们曾经上学的时候常去的咖啡店,就在学校附近。
那时候的小女生总是对那些看似奢侈的东西情有独钟,林汐和豆包习惯一起逃课每次临近放学又总会在那里等我,久而久之也就成了我们每次出门都约定的地点。
挂了电话我开始收拾东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感叹时光过的真快,一转眼居然那么多年都过去了。
下午一点多走到门口的时候,林汐也刚好到,她一过来就搭上我的肩膀,特近乎的说,颂颂,我怎么还是觉得有点不真实那。
说实话,我也觉得跟做了一场梦似的,梦里曾经出现过一些人,后来那些人突然消失了,如今又一个个接踵而来,活生生的出现在了我们的生命里。
我白了她一眼,推门进去时,我稍稍犹豫了一下,因为我怕,我会很难找到她,可很意外的,我一眼就认出了她,她依旧穿着不搭调的衣服,尽管已从及腰的长发变成了现在仅仅及耳的短发,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那个和记忆里一样又不太一样的井包包。
林汐搭在我肩膀上的手突然僵了一下,我知道她此刻的心情一定跟我一样激动难安。
只是一个背影,我们,便悄悄红了眼眶
我想,或许这就是生活吧,总会在带给我们失落后又给予太多太多的惊喜。
我总是与幸福擦肩【三】
14, ;我从来没见过任何一个像他一样的男生,有足够的能力让你在不经意间,轻易感化你的心灵。
“豆包。”我兴奋又感伤的走过去轻轻叫了她一声,她转过头来静静的盯了我们好几秒才回过神,我以为她会说的特矫情,结果她一开口就演变成了一句特煞风景的话,她说:“我操黎颂颂才多久不见你怎么变那么蹉跎了,我都差点没有认出来。”
林汐听了以后连反应都没反应就直接趴我身上笑喷了她说:“颂颂这句话总结出来整个一两个字叫做经典。”
我不乐意的瞪了她一眼,我说豆包你的嘴怎么还是那么损呐?死德行一点没变。
我知道三个人都带着笑,谁也没有把谁的话放心里,气氛瞬间融化开,我和林汐非常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了对面的两个空位上,狂侃胡闹聊的不亦乐乎。
压抑了许久的心情终于得以释放,我虽然没有表露太多,但心里其实已经兴奋到不行,记忆里,她们是唯一可以陪我一起撒开丫子跑还不嫌我疯的人。
“豆包,你是不是在那里混不下去了,所以才回来啦?”我喝了一口桌上的咖啡,挑着眉看着已经闹得不可开交的她们淡定的问了一句特怂的话。
豆包扔下林汐,正对上我的眼睛,她说:“你丫的会不会聊天,姐可是把上海已经玩个底儿朝天了,你们以后以后要是谁有事尽管来找我都成。”
不得不承认豆包不管走到哪都能比我们混的好。
末了要离开的时候,我突然接到了苏亦扬的电话,他说,亦辰生病了,你要不要过来看看他。
我一想准是昨天晚上冻着了,于是想都没想,挂了电话拎起包包就要赶过去,林汐拽着我,说怎么了,那么急着赶去投胎怎么着。
我说,苏亦辰生病了,准是昨天晚上被我给祸害的,我得过去看看。
豆包看着我的眼神都扭曲了,我知道她肯定没想正点上,我说,可别误会,就纯粹是我学生,改天拉出来给你们认识认识。
去的路上,我买了些水果,不知道他偏向什么口味所以基本上全是我爱吃的,看见他裹得跟个粽子似的躺在床上,我瞬间忍不住就笑了。我说:“苏同学你这是打算过端午的行头吗?”
他侧着脸瞥了我一眼,特别不屑的一眼,我也不打算继续逗他了,我咳了一声凑过去一脸带笑的问他:“昨天晚上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他扭过脸,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无论怎么问就是不愿意告诉我,十足的小孩子脾气。
看到他脸色惨白,一副真的很难受的样子,我彻底败下阵来,站起来特心疼的扶上他的额头,我说:“苏亦辰你可真够傻逼的,就算当时把我随便扔个地儿也比坐在公园里强吧。”
他一巴掌拍掉我的手,吸着鼻子特可爱的说了句让我瞬间想要抽死他的话,他说:“黎颂颂,以你死猪般的重量,我能把你成功带到公园已是万幸。”
我气的直跳脚,可奈何他是病人我又没办法把他怎么样,于是暗暗发誓,下次补课绝对要出几道难题非得压压他的气场不可。
我刚想爆发好好损他几句,可在抬眼一瞬间便差点失去了所有的感知在对上他一双明亮的双眸之后。我才发现,我从来没见过任何一个像他一样的男生,有足够的能力让你在不经意间,轻易感化你的心灵。
我总是与幸福擦肩【四】
15, ;其实,我从来没有狠过心,我只是害怕回头看到你,我就再也没有了向前进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