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芷墨的脸就黑了下了,“楚佑寒,不要给你脸不要脸。”明显有恐吓的味道。
楚佑寒冷笑,“你如果知道脸字怎么写,就不会做出叫人耻笑的事情。”
“我又做了什么事?你给我当面说清楚点。”
“不重要了,我希望你和她,在我的世界中消失得干干净净。”楚佑寒说完便要和斯佳丽上车。
陈芷墨一个拳头抡上去,斯佳丽吼起来,“啊……”
楚佑寒一个不提防,鼻子重重的挨了一拳,顿时鼻血如泉水涌出来。
“佑寒,你怎样了?”斯佳丽为楚佑寒擦拭着鼻血,一边关心的问。
“我没事。”楚佑寒道。
这边,陈芷墨发狂:“楚佑寒,早知道你是个朝三慕四的人,我就不该放诗情回来。她就是瞎眼了,才会飞蛾扑火。”
陈芷墨调转头,忿忿离去。可是没有走出十步,陈芷墨又调回头,恶狠狠道:“诗情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也尝尝她为你吃尽的苦。”
楚佑寒闻言,脑袋蓦地放空了。
陈芷墨话中有话,叫他一时心烦意乱。
这似乎,不是个好预兆。
陈芷墨推掉了工作上所有的档期,全身心的只做一件事:寻找柳诗情。
诗情是他的亲妹妹。诗情知道这个事实,知道他是她哥哥,却不愿意道出实情,不愿意相认,所谓何来?
陈芷墨过得很幸福,不愁钱不愁吃事业有成爱情顺利。生活美满得没有忧愁。所以,柳诗情强忍住相认的念头硬是一个人将所有的忧伤的过往全抗下来。小小的肩膀,却蕴含着无限的能量,柳诗情叫芷墨敬佩得不行。
傻丫头!好善良!
忙碌了一天,芷墨累得实在不行。回到贵兵楼便倒在床上,如一滩烂泥。
芷墨,幸福的芷墨,第一次尝到了心痛的滋味。
芷墨是孤儿,但是他一直幸福,在孤儿院长大,被美国有钱夫妇领养,然后学业叫人望尘莫步。一切的一切,都幸福得容不下忧伤的味道。可是现在,芷墨尝到了忧伤,知道身世的他,感慨父母的悲欢离合,所幸的是,他是心理学医生,知道医治自己,所以不至于沉沦。
可诗情,可怜的诗情。芷墨暗暗发誓,他一定要不惜任何代价找到她,没有他这个医生在她身边,她的生活一定糟糕透了。
晚上,电话铃声将芷墨吵醒。芷墨昏睡中冒出一丝预感:这个电话至关重要。
应该是诗情的。
芷墨一骨禄爬起来,捡起桌子上的电话,瞄一下来电显示,失望了。
不是诗情的,是诗情的冤家楚佑寒打来的。
陈芷墨想砸了电话,可是忽然脑海里就闪现出楚佑寒为柳诗情曾经崩溃不已的眼神。
那个时候,诗情是精神病患者,佑寒是如此的爱惜她。他对她,怎么能说分就分了呢?
芷墨接通电话,懒洋洋的问:“什么事?”
“我们聊聊吧!”电话那头,楚佑寒的声音异常嘶哑。
芷墨有丝心痛,那是他的亲弟弟啊。楚佑寒外表出众,才华傲人,如今为了诗情,也有心痛。凭心而论,他是个非常不错的男孩子。
如果,他没有朝三慕四的话,陈芷墨甘拜下风。
“我没空。”芷墨报复性的赌气道。
楚佑寒冷笑,“那你别后悔。”
芷墨忽然觉得玩笑开大了,软了语气,“那你先回答我你今天到底和那个美女结婚没有?”
“你少管闲事,你就一登徒浪子。”楚佑寒气冲冲道。
陈芷墨气结,但是很快想过来了。他接受的是西方教育,佑寒却是中国备受毒害对感情严谨不二的传统男人。芷墨吞了吞口水,理直气壮道:“楚佑寒,我只和未婚的你聊天。”
电话那头就沉默了很久。然后才听到楚佑寒有气无力似乎妥协的声音:“到我的住处来,十点后我不开门。”说完便挂了电话。
“牛气冲冲的。”芷墨对着发出盲音的电话说。
芷墨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楚佑寒所居的别墅。望着本市最著名的空中别墅,芷墨不能不感叹:“真有才!”
有才的人是楚佑寒,他设计的空中别墅,构思大胆,新奇,叫好多人望而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