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寒无奈。
楚晨出院的时候,提出见芷墨的要求。佑寒好奇,婉转拒绝:“爸爸,你还是别打扰他了。他的状况不太稳定。等他康复了我带他来家里见你。”
楚晨感到惋惜,“有些遗憾。这个孩子身上从此可流着我楚家的血液。”
“爸爸要是舍不得你那一瓶血液的话,何不认他做个儿子?”
楚晨笑嘻嘻道:“我有你一个儿子都愁的睡不着觉,还认一个,不要了我的老命。”
佑寒只笑不语。
佑寒送楚晨出院的时候,被一些琐事拌住了。楚晨对佑寒说:“你去照顾你的朋友,我自己走就是了。”
佑寒于是回去病房。楚晨望着儿子的背影,感慨道:“这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心了?”
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刚走到医院门口,楚晨遇见了自己的老朋友,也是这家医院的院长——程方。
“老同学,那股风把你吹来了?”程方打趣道。
楚晨笑道,“我儿子的朋友住院了,我过来看看。”
“哟,干嘛不通知我一声,我好知会下去叫人好生照看。”
“哪敢劳驾程院长啊。医院里需要你的地方太多了,你啊还是去你该去的地方吧。”
程方笑道:“知我莫如晨啊!”
楚晨关切得问:“又有什么棘手的问题了?”在楚晨看来,程方的难题只能是遇见了难以克服的疾病。
然而,程方却直摇头,“这次跟往次不太一样。这次的病人,不是病情严重,而是身份实在特殊,倘若在我医院有个三长两短,我怕是担当不起啊。”
楚晨拧眉,“什么人来头这么大?”
“著名心理学家陈芷墨你可曾听说过?”
楚晨瞪大眼,“我儿子那位出车祸的朋友好像也叫这名字?”
“出车祸?可不就是他吗?”程方大喜。“来来来,快带我去看看他。”
楚晨于是折了回去。
楚晨将程方带到芷墨的病房前,道:“就这儿了。我儿子说,他状况尚且不稳定,不便见客。”
程方好奇的问:“佑寒也认识他?”
楚晨道:“按理说佑寒平常不喜欢与人交往,这次实属意外。”
程方想了想道:“莫非,佑寒是肇事司机?”
楚晨的心忽地就沉了下来。难怪儿子对他过分得不寻常的关心。
天啦,对方可是名人,倘若有个三长两短,那儿子岂不是?
“程方,”楚晨将程方拉到一边,小心又谨慎的试探道:“那个陈芷墨,究竟何方神圣?”名人楚晨听多了,他儿子也是个名人。如果对方只是小名人,那一切都好办。赔他一些钱,儿子这辈子什么出息没有,就是会挣钱。
程方得表情一下子凝重起来,拍了拍楚晨的肩膀,“佑寒如果真的是肇事司机,这回他真的惹麻烦了。”
楚晨就十分焦急起来。
程方继续解释:“陈芷墨是唯一一个取得诺贝尔奖的华人心理学家。他这次回国本来是要巡回演讲的,哪知竟遇到这类事。”
楚晨顿时软了下了。这次,儿子怕是在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