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乾平率先走在了前面,而她身后跟着的刘承,脸上扬起如愿以偿的笑容,两眼睇着赵乾平的背影,似笑非笑。
而前面的赵乾平却如芒在背,浑身不自在。
待赵可安离去,周围再也无人能看见他们二人的身影之时,刘承忽然跨步上前,长臂一捞,一手抓住赵乾平的手,一手控住她的腰,将人锁在了墙角。
铺面而来的霸道又熟悉的气息让赵乾平浑身一怔,压过来的高大身躯迫使她不得不向后弯下纤细的柳腰。
赵乾平一手抵在刘承的胸口,声音都在颤抖:“你要做什么?”
刘承勾起宽厚的背,就好像一只威猛的凶兽,紧护着胸前美食。
刘承轻笑着道:“殿下忘记了每月见面的日子,臣特意来此提醒,昨日臣等了殿下一宿,殿下如何赔臣呢?”
赵乾平侧过头,对刘承的刻意靠近表现得极为抵触,甚至眼底出现了泪痕:“我们以后不能这样了。”
刘承不悦地皱眉:“殿下说什么,臣没有听清?”
刘承步步逼近,侧脸几乎贴上赵乾平的红唇。女子低热的喘息触上男子冰冷的耳廓,冷香交织。
赵乾平颤抖着身子,半晌没有说话,可刘承却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挑起赵乾平的下巴,狠狠地袭了上去。
刘承身上的气息赵乾平已经无比熟悉了,可是她还是控制不住颤抖,刘承给她的感觉,似火似冰,时而热切浓烈,时而霸道冷漠,在她想逃的时候被拉回来,在她想要靠近的时候又被推远。
她从曾经的情意涟漪想要靠近,再到现在的恐怖害怕想要终止,一切都由不得她了。
他似乎从不知何为温柔,无论她是拼死抵抗,还是温婉承欢,到最后他都会变得蛮横强硬,次次惹得她泣涕涟涟,如此他才肯罢休,所以如今她才会如此害怕。
刘承越问越急,噙着赵乾平的檀香小口寸寸侵占,赵乾平愈发喘息不得,推他捶他皆不管用。
唇齿交缠见,一滴咸热的泪珠滚入其中,一瞬浇灭了安耐不住的滚烫情意,刘承忽地停了下来,捧着赵乾平的脸,轻柔地问她:“怎么了?咬疼了?”
一边说着,一边关切地看着赵乾平的脸,细细亲吻她脸上的泪痕。赵乾平却忽然推开他,声音极为冰冷道:“我们到此为止吧。”
刘承蓦然一怔,旋即冷笑:“殿下这话说了不下十遍了,哪次生效了?”
“这次是认真的!”赵乾平抬起蓄满泪痕的眼,眼底满是坚定。
“认真的?”刘承伸手猛地卡住赵乾平的喉咙,眼神变得锐利可怖,“殿下是不想让霍淮活了是吗?亦或者,想让全天下知道你与柱国将军之孙不清不楚,殿下不妨想想,陛下知道了会如何想?”
在赵乾平与霍淮认识之前,原本是刘承喜欢赵乾平,一直想求娶她,可是陛下似乎不愿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刘家,刘家兵权重握,若是再与公主攀亲,外戚强大,届时更难笼络兵权。
柱国大将军又与韩国公府有所不同,韩国公就仅有沈含止这一颗独苗,且不比柱国,与国公府交好之人一目了然,但柱国将军不缺继承人,子嗣繁多不说,其中关系错综复杂,求娶公主,只怕是笼络人心。
那时霍淮与刘承是极为要好的朋友,之前刘承想方设法想讨赵乾平欢心,赵乾平起初也对他笑脸相迎,就在他以为自己讨得赵乾平欢心之时,却发现赵乾平与霍淮私相授受,不多时,圣上就下旨,给赵乾平与霍淮赐婚。
事发之时,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笑话,被欺骗被戏耍,成为京城众人的笑柄,每听到他们两个人的名字,他就感觉是在笑话自己,没有人知道他在那几年是如何过了,好在,现在的赵乾平依旧是他的。
既然得到了,他就没有放手的打算了。
面对刘承的威胁,赵乾平表现得极为冷静,她忽然开口:“我有了。”
四周似乎安静了许久,刘承不可置信地开口:“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