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只要想到此,已羞愧难当。
当小昭把玉阳具完全抽出,花穴对它居然恋恋不舍,噗哧地出声。
她更感淫荡!
小昭把它放到婢女递来的盘子上,然后,又有另一婢女递来一个托盘,內里盛着各式各样的工具。
堇管事从旁指导她如何应用那些工具,及用它们的次序,来为花穴清理內里流漏不出的精水。
完事后,小昭后退几下,腾出些许身位,给堇管事从椅子侧间,压下春花一只腿,把花穴看过清楚。
堇管事看着花穴清理得甚是干净,已再没有遗下一滴浓白黏结的精水未被清理,而且那处洋溢着被清洗过后的芳香,甚感满意。她站直起身道:
"春花姑娘,请背过身去。"
春花看她一眼,便默默地遵从她的指示,坐直身子,并背过身,跪伏在椅上,尽把双奶压塌在椅上,与头袋成一水平,把圆尻明晃晃地撅起,双腿略微张开。
堇管事看着仅是要她背个身去的指示,已是明白接下来她们要作的事情,摆出相应的姿势,看来平日里她的调教一处亦没有被遗漏。难怪,这个家妓被世子爷疼爱了这么多回,摆出一副柔弱不禁风,楚楚可怜,受不着男子粗莽对待的模样,可是世子爷的物件一探进身里,又可千娇百媚,浪浪啼叫,缠着男子滚床单。完事,可是一脸馋足的模样,真是大大取悦男子。
她不禁回想起昨晚,荣南来寻给,并带来一个口信。
"为何这么夜来寻娘亲。"
堇管事领荣南入房,并为他倒一杯水。
"娘亲,儿子有事要与您说,好便妳早作准备。"
"何事?"
"今夜宿在世子爷房中的姑娘,是名家妓来。两日过后,会去服侍一名贵人。"
"那,要娘亲甚做?"
荣南附耳详细道要她要作之事。
当时,她便想,可是多骚劲的狐媚子把世子爷迷着,令他会在马车把她要了。今日一见,要说这位家妓是狐媚子,不如说她被命运捉弄,本是知帘耻,晓羞愧,明进退的姑娘,仅是被按上一个错误的身分,便是受着人误解。
堇管事要婢女取来需用的工具,先是要小昭在后穴外涂上一层润膏,再用指尖试探着戳开它,当真是可后逼打开,便把一颗药丸塞进后穴。
顿时,春花皱着眉头,感应到药丸慢慢化开,引来一阵阵火烧般的不适,抓紧头拳。她可是有多月没有再做这样的事情了。自不用与远东及端起媾合,况且,玉意及她来到小屋住后,玉意没有规定她必要清洗后逼,久而久之,她亦把这事搁开。今日,一再被要求做回,她一时受不着,不断摇晃圆尻,欲想逃避这份火辣辣的痛苦。
堇管事见状,命两名婢女困妥圆尻,好便小昭作最后的动作,把软栓子塞进后穴里。
小昭见已完事,退下椅子,清洗小手,并拭一回额头。作为一名黄花闺女,要为同是女子的人,清理那处,她其实都是满是害羞及大压力。
房内一度,充斥着春花呜呜的悲鸣声。
一柱香过后,有名婢女把一个便盆放到角落。
小昭小心翼翼地把春花扶下椅子,领到角落,为她取走栓子。
春花已逼不及待蹲在便盆上。
待去完恭,春花又被小昭扶到中间,踏进那注满热水的大木桶,由着小昭一瓢一瓢清水由香肩冲下,别的婢女把花瓣投进去,以冲洗薰香身子。
当冲洗完身子,春花一副水芙蓉般的模样站在堇管事的面前,由着她观察。
堇管事环顾她一圈,点过头,婢女们拿来干巾,四手齐动,为春花印去身上的水珠,再涂上香粉。
当一齐完事,她们来到右间。
"春花姑娘,请坐到妆奁前,并转过身来面向我。"
"是,堇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