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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第1页)

姑娘,待会你也会变成我兄弟”,几人轰然一笑。

范退思对三十二骑说:“依计行事,一切小心”。两名骑兵牵着化妆后的战马迈步向冀州城走去。暮云化妆术当真了得,三十二人带马成功的骗过守城的重兵。将近傍晚时分,范退思看着天色说:“来不及了,城门将要关闭,终究是算漏了一步”。于仁之:“我们一同进城”,范退思:“这样太危险了”。小二:“大哥,你再犹豫不定,到时候天一黑就真的麻烦了”。范退思脸显坚定的神态说:“好,走吧”。

余人高兴的点头,牵起化妆后的紫电,排成一队朝城内而去。自卢植攻占冀州城后胆大的流民投靠了张角,怕死的则接连向冀州城涌入。卢植爱民若子,冒着有奸细的风险,派部下精兵严防进出口。范退思几人牵着马匹在入城的长龙队伍中等候,将到城门时,兵士依次检查几人的行李,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放几人入城。待他们走过,一名兵士说:“真是莫名其妙,怎么一天之中有那么多的脚行人员经过”。一名兵士说:“这些人估计与前面的俩人是一队的,没什么大不了”。

二人正在议论,见城内一名军官领着四十人来换防,忙朝军官施礼。军官没有回礼皱着眉头说:“方才你们讲什么”?最先开口的兵士说:“禀上官,我们发现今天有不同的脚行伙计牵着生了病的马匹进城”。军官瞪大眼睛说:“有多少人”?兵士:“算上依次经过的大约五十人,方才最后一队人刚刚过去”。军官:“蠢货,为什么不早说,这些人可能是颍川、陈国一带被皇甫嵩将军战败的黄巾余孽”。另一兵士说:“不是吧,我看他们的确是走南闯北的普通脚行伙计啊”。

军官一把拽去兵士的前衣领说:“你难道不知道这世上有人会化妆么”?兵士被他勒的呼吸困难。另一兵士说:“大人饶命,小的知错了,他们刚刚进城应该走不远,我带大人去追”。军官怒气稍消说:“要是他们是奸细你们向我求情也没用,暂且留着你们的生命,随我来”。他将抓起的兵士朝地上一掷,兵士躺在地上。跪地的那名兵士谢过军官,拽起同伴领着军官一队人快步向城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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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风火流星

范退思一进城门便对几人说:“快点,方才我好像看到换防的兵士朝城门去了”。小二:“大哥是说城门将关闭”?范退思:“嗯”。白夜行:“我们骑马吧”?范退思瞅着大街两旁挤满的难民说:“如果骑马,定会暴露,况且还会伤及无辜”。白夜行:“不过运真气而行”?范退思:“只有这样”。王天纵:“那这些宝马怎么办”?白夜行:“当然是拉着走”。于仁之和小二会意,二人驾着范退思的胳膊,范退思拽着紫电的缰绳,疾步而走。白夜行冲暮云说:“姑娘,要不要我带你的梦蝶妹子”?暮云:“如此麻烦兄弟了”。

梦蝶羞的脸上一红,只不过她现在脸上涂满颜色,很难发现。她冲暮云说:“大姐,你。。。”

暮云话音一冷说:“这不是在开玩笑,生死攸关”。梦蝶点头不再扭捏,冲白夜行伸出单手,白夜行将大袖一卷,握着梦蝶的手,另外一手拽着紫电,紧跟着范退思的三人三马而行。暮云在后紧跟,冯相握着阿福的手和波才、王天纵在后面,各自运真气拽着马缰绳而走。

街道上的难民纷纷瞩目,单见人和马如飞一般穿过大街,不住的议论。两兵士带着军官和一队士兵只看到了他们的衣角。军官朝两兵士呵斥说:“这是一般的脚行伙计”?两人唯唯诺诺的说:“大人恕罪”。军官冲后面的兵士说:“快去备马”,兵士们快步跑向军营。军官一指兵士说:“你们两个混蛋,还不快追,沿途对难民们说你的去向,我待战马牵过来便沿途赶上”。二人撒开脚步,拼命的朝拐角的街道转去。

那紫电宝马甚是通灵,见几人快步而走,不用拖拽,虽四蹄不张却毫不吃力的跟上。白夜行身后的冲紫电说:“马兄,你真厉害”。梦蝶惊奇的问白夜行:“你为什么喊它马兄啊”?白夜行:“等有空了我再给你解释”。于仁之真气鼓荡,范退思只觉得身边两旁的难民不住的倒退。小二原本是帮着范退思的,到后来反而他和范退思被于仁之带着向前走。白夜行轻功卓绝,虽然没有于仁之深厚的内力,也是快若流星,梦蝶就这么被他牵着手,看着难民们惶恐的脸,心中荡起一阵阵幸福的涟漪。

暮云为了照顾冯相和阿福,逐渐和他们退到一线。冯相:“好姑娘,我们没事,你先走吧”。暮云:“我是怕阿福累着了”。他一转身带动紫电,搭起阿福的另一只手。冯相:“阿福啊,你看你比我福气大多啦”。阿福瞅着两人,感激的说:“等冲出去以后,我为你们做好吃的百合莲子鸡”。冯相:“好兄弟,不枉我为你耗损真气”。暮云冲冯相说:“你想的美,他是冲我才说的”。冯相朝波才何王天纵说:“将军,兄弟,二位可得为我做主啊”。王天纵讪笑说:“师门内部的事情,我怎的做主?波才:“没听见”。

几人说是走,其实不压于骑马而行,只累得后面两名兵士不住地吐白沫。一兵士说:“这帮人会妖法么”?另一人说:“听说黄巾军的前身是都是太平道教的弟子,各个会施咒用符,看来传言是真的”。兵士:“别停下,他们朝着天心街转弯了”。兵士:“我的妈啊,王大人怎么还没到,要是再这样跑下去,我俩会被活生生的累死”。兵士:“累死也比让他杀了强”。他一手拉起同伴,挤出一丝力气,拼命的奔跑。他边跑边对两旁的难民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说:“告诉大人——我俩的——方向”,二人追的筋疲力尽,始终离范退思几人几马有一条大街之隔。

于仁之抬头看看天色说:“太阳将要落下,加快速度”。依他的修为,若要全力而行,早已出了城门,但考虑到后面的兄弟姐妹们功力参差不齐,便有意的等待他们。两兵士看到他们出了大街,速度比以前更快,朝着北门的官道上‘走’去。一兵士叫苦不迭的说:“王大人怎么还不来”?另一兵士听到背后响起雷声般的马蹄声,高兴的说:“来啦,来啦,大人赶上来了”。那兵士也听到啼声说:“总算赶来啦”。他想坐在地上休息,同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他拉了起来说:“你累傻了,坐在路中央,是想要被后面的骑兵踩死么”?兵士感谢的说:“忘了,兄弟我一时忘了”。

那人托着他退到一旁,那名叫王大人的军官带领追兵快速经过。军官在马上一瞅累得不轻的两人说:“暂且饶你们不死,后面跟上”。兵士们骑着战马呼啸而过,二人一咋舌,无可奈何的尾随骑兵小跑跟在后面。冯相向后一看,只见一队精兵快速赶过来,忙大声冲前面的人说:“不好,被发现了,他们追了上来”。范退思冲于仁之说:“大哥,还有十余丈就到城门口了,街上没有百姓”。于仁之:“嗯”。他猛然转身,双臂一挥,范退思和小二被他的大力抛向空中,稳稳的落在紫电的马鞍上。他单脚点地,飞落马鞍,冲几人喊道:“上马”。白夜行抱起梦蝶将她放在马鞍,他双脚站在马臀部。

暮云朝冯相望去,冯相点头,拽着阿福也落在马鞍。于此同时,暮云、波才、王天纵各自上马。紫电善于奔袭,脖子上銮铃一响,撒开四蹄向城门冲去。守城的兵士看到这一幕心说:“这帮人会变戏法么,方才还病态兮兮的马儿,瞬间变的神骏非凡”。一兵士看到后面的军官纵马呼啸说:“你看,你听”。兵士看到己方的人影说:“不好,这些人是黄巾余孽,快关城门。”八名兵士用身子推动缀满铜铁的百斤木门,城门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

于仁之看的真切,他飞落马鞍,在奔跑的紫电旁来回跳跃,守城的兵士纷纷中掌倒地。小二拿出铁剑不住的朝兵士们刺去,后面的白夜行、暮云、冯相、王天纵、波才相继杀来。守城的官兵本就不多,被几人接连冲杀。八名兵士使出吃奶的力气,城门尚差三尺没有合拢。于仁之见紫电快到城门,飞在马鞍上,双掌布满真气,打出排山倒海,威猛绝伦一招。左侧的大门被他真气震开,四名兵士的身子斜飞着出去。于仁之连人带马出城,紫电过去时他朝右边的兵士又推出一掌,四人的身子撞击在右半边的大门上,气绝身亡。

后面几人的紫电挟着劲风,相继冲出城门。三十二骑在松林间隐没,听到呼喊声,纵马窜出。只见于仁之一马当先,领着范退思等人快速的冲出。三十二骑各分十六人,闪开一条道路。于仁之等人的紫电窜了过去,骑兵合二为一跟随着他们身后而去。后面的王军官带着骑兵们拼命的追赶,这时,一名约莫四十岁上下年纪的儒士将军率兵经过满是尸体的城门。他手捻胡须冲兵士说:“此话当真”?两兵士:“绝无半句虚假”。将军说:“王大人现在何处”?兵士:“率领骑兵们追击去啦”。他闻言变色说:“穷寇莫追,快来人”。

身后的兵士闪出说:“听卢将军吩咐”,卢植:“派风火骑兵支援王大人”。兵士:“诺”。少刻,两百名骑兵冲出门外。卢植望着他们的背影说:“一定要救出王大人一队人马”。于仁之等人跨着紫电奔了五十里,目测后面的三十二骑离他们尚有一里开外,对范退思说:“先生,我们在此等候”?范退思:“正有此意”。众人挺马而立,三十二骑带动尘烟滚滚跟了上来。骑兵长说:“身后追兵仍在”。范退思定睛向后瞅去,只见方才的一队人马带着尘烟朝他们追来。

范退思:“他们身后没有援兵”。于仁之:“杀之”?范退思:“连日来受尽屈辱”。于仁之大声说:“感同身受,气愤难当”。范退思:“我猜卢植不会不派兵增援”。他话音刚落,于仁之、小二、白夜行、波才、王天纵、暮云、冯相已经催动紫电带着三十二骑兵迎着追兵而去。阿福、梦蝶坐在留下的两匹马上疑惑的看着范退思。范退思:“这就是战争”。梦蝶和阿福望着己方的人马点头。

带头的王姓军官见为首一人虬髯鹰目,领着黄巾兵杀来,忙抽出马刀对后方的骑兵说:“准备迎敌”。四十骑兵抽刀在手,显得杀意腾腾。于仁之奔到军官近处,双掌横推,打在军官的前胸,军官身子飞起,如断了线的风筝,猝然落地。余下的兵士大声怒喝,喊着口号朝于仁之挥刀杀来。于仁之连人带马,向前挺进,他双掌又出,六名骑兵被掌风震断心脉,还未出招,便坠落马下。

暮云、白夜行、波才、冯相、小二、王天纵追上于仁之的紫电,纷纷出招。单见金钗若游龙,护盾如闷雷,大刀力劈华山,双拳若金鼓齐响,铁剑左右挥洒,匕首青光乍起。。。四十兵士转眼见只剩十人,三十二骑才赶到战阵。于仁之冲三十二骑说:“交给你们了,我们在来处等着”。他一拨紫电的马头,向范退思处奔驰,六人六马依次前行。三十二骑一分为二,将十骑围在核心,马蹄响起,刀剑互击,十人毫不费力的被三十二骑绞杀。

三十二骑兵长一打呼号,战马交叉一处,分成纵队,扬长而去。约有一刻钟,两百名风火骑兵匆匆而至。骑兵长看着远方惊怕的战马和一堆尸体,单手一摆,风火骑兵勒紧缰绳而立。骑兵长向后方望去,一骑从队伍里飞出。他绕着战场转了一圈冲骑兵长说:“好像被人用大力震死,还有的中了刀,中了剑,中了盾,中了金钗”。骑兵长面色凝重的说:“有活口吗”?骑兵:“连同王大人在内,无一幸免”。骑兵长盯着远方的尘烟说:“有意思,看来碰到硬手了,带上王大人和众兄弟的的尸身,回冀州城禀告卢将军”。两名骑兵驮着王大人,其他的驮着死去的兵士,跟着骑兵长一溜烟的向冀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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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会师广宗

广宗离冀州城约三百里,范退思等人昼夜不停的赶往此地,如果不是等待后方的三十二骑,几人所乘的紫电半日即达。三十二骑不敢有丝毫的停顿,一路上接连累毙了四批战马,经过两昼两夜后抵达广宗。快到城门边,范退思几人勒马停驻,被眼前的景象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阵,小二才叹了口气说:“乖乖,这还能进去人吗”?此时的广宗郡县内里里外外挤满了黄巾军,确切的说除了张角本部的八万人,其他的都是各地涌进城的的难民。

广宗城的护城河吊桥里,城墙大门外,到处是临时收编的难民,而所谓的收编就是给每人的头上裹上黄巾而已,他们用的农具也就成了兵刃。范退思朝着城楼上望去,见各个城垛子上挂着“天公将军”、“地公将军”、“人公将军”的金色旗帜,头戴黄巾的兵士,用手握住铁剑来回走动。

范退思手一挥,几十骑向护城河走来。一名守城的兵士眼尖,遥遥望见了这队不速之客。他冲身边的兵士说:“你看,有一队人朝这边走过来了”。一兵士说:“他们不是黄巾军,有情况”。他冲巡逻的黄巾兵一打招呼,几百人纷纷躲入城墙的垛子口,弓箭手准备就绪,各个神色凝重,严阵以待。

于仁之瞥见城楼上的黄巾兵突然消失,对范退思说:“先生,他们把我们当做敌人了”。范退思对阻止了三十二骑对王天纵说:“兄弟,你去向前喊话”。王天纵扭动马头走到护城河吊桥的边上,城楼上的黄巾兵看他近前忙说:“哪里来的人,再向前一步我就放箭了”。聚在城门外的黄巾难民听到喊声,年轻的站起身来盯着来人观看。

王天纵提起真气大声说:“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黄巾兵士心说:“喊的是我们的口号”,他连忙冲弓箭手说:“切莫放箭,别错伤了自己人”。他仔细的瞅着王天纵表示从没见过此人,也难怪他没有认出来,几人的妆还没有完全退却。黄巾兵士扯着嗓子说:喂,城下的兄弟,你是谁的部下”?王天纵:“我是波才师叔的师侄原帝都黄巾军‘天’字队的教官王天纵”。

兵士呵斥说:“胡说八道,波才将军和范先生兵败颍川,下落不明,我看你是卢植派来的奸细”。王天纵心说:“这是为何”?他冲兵士喊道:“我们刚从冀州逃出来,我就是王天纵啊”。黄巾兵士:“王教官岂是生得像你如此这般模样,不提前打听下就冒充王教官,乖乖的准备受死吧”。他话音刚落,弓箭手铁弓满炫,准备放箭。王天纵急道:“混账东西,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黄巾兵士:“你稍下就会变成箭下的亡魂,还啰嗦什么”。

范退思在他身后说:“天纵兄弟,你前面不是河水么,快把脸上的颜色给洗掉”。王天纵突然想起心说:“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了”,他不理城楼上的士兵,翻身下马跃入河中。黄金兵士对身边的弓箭手说:“看看他搞什么名堂,伺机准备放箭”。王天纵水性极好,他在水中快速用手抹掉脸上的颜色,一个纵跃落在马鞍上。

黄巾兵士看到他出来命令准备放箭,这时另一名兵士说:“噫,他怎么变脸了”?兵士急忙瞪大眼睛朝那人看去,只见一人身材消瘦,坐在马鞍上神气的瞪着城楼,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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