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不得已而为之,我不知道您的故事,所以无法知道您的苦,秦文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希望李老大人不记小人过。”秦文说完深深地对李老施礼。
“唉,我老朽已经时日无多了,不跟您这种黄口小儿置气,我跟你说好,每个月五两银子工钱,要不我不干。”李老裁缝这也只是找回面子。
众人一听惊呆了,张口就五两银子,可真敢开口。
“就依您,以后您也不用亲自干,带着徒弟干就行,不过您放心,教会徒弟饿不死师傅,只要您愿意留在这里,每个月五两银子的工钱,一分都不少。”秦文知道对方不是真的看中钱,或许有其他的想法吧。
李老听到秦文的承诺,眉头微微舒展,但还是故作严肃地说:“秦东家,你这话说得倒是轻巧,但愿你说到做到,别让我这把老骨头白费力气。”
秦文连忙点头:“李老放心,我秦文向来言出必行,您尽管放心,明天就先给您一年的工钱。今晚设宴,一来为您接风洗尘,二来也让我们好好聊聊。”
李老听后,脸色稍缓,点了点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我这人向来不喜繁文缛节,宴席简单些就好。”
“那是自然,一切从简。”秦文笑着回应,然后转身对一旁的孙大海说:“大海,你去安排一下,今晚的宴席要做得精致些”
孙大海应声而去,秦文又转向李老:“李老,您一路劳顿,先去歇息片刻,待会儿我再带您四处转转,看看我们这儿的风景。”
李老微微颔首,不再多言,随着仆人去了客房。秦文望着李老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这位老裁缝虽然脾气古怪,但手艺却是无人能及。他若能留在这里,对太福祥的生意无疑是一大助力。
夜幕降临,秦家的庭院里灯火通明,宴席已经备好。李老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坐在上座,秦文则坐在他的对面。席间,两人谈笑风生,李老渐渐放下了戒备,开始讲述起自己年轻时的传奇经历。
秦文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地点头称赞。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交易,更是一段缘分。
嘉奖大会,这活动没什么,秦文上来演讲,画饼,前世领导都这么干的。
给寒雷,大虎,青狼,薛书,冯五等人,每人一百两,给当时为了保护自己的侍卫每人八十两。之后所有的将士六十两到十两不等。
这一夜,堪比过年,整个太福祥,载歌载舞,杀鸡宰羊,在欢声笑语中结束了。
时间飞快,一转眼就到了九月初九,这个时间,天气已经冷了,磁窑的第一批陶器已经烧制成功了。
虽然这里土质不是最好的,因为有更高,更稳定的窑温,比大梁其他地方烧制的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
吴邪的水利工程也全线贯通,河水在经过整个人工渠流过太福祥,抵达泸县。
秦文在通水之前,就派杨青去泸县把靠近自己的这些弃地就买了下来。不是秦文贪心,是因为,那些弃地,如果不种庄稼,荒了可惜。
最近又接到了长公主要来太福祥的消息,本来是要到沛县的,但是现在想直接来太福祥。
这可把大家忙坏了,要保证长公主住得好,吃得好,还需要绝对的安全。
上一次的刺杀最后的目标并没找到,但是基本断定是朝廷内部发出的指令,因为东主教不会主观地去杀任何人。
“东家,家具都打造好了。”秦文听说长公主要来太福祥,所以按照皇家的标准,准备了一套家具。
房子这个是之前修缮最好的一栋,本来计划秦文用的,现在只能成为长公主的行宫。
“那就摆放到房间去,整个院子,你们再收拾一遍,一定要干净,没有老鼠蚊虫。”秦文怎么觉得,长公主的到来,怎么让自己如此的紧张。
秦文站在院子中央,指挥着下人们忙碌着。他不时地检查每一个角落,确保一切都符合长公主的品位和要求。
他知道,长公主的到访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拜访,这关系到大梁,也关系到太福祥的未来,甚至可能影响到他在京城商界的立足之地。
“东家,这花瓶放哪儿合适?”一个年轻的仆人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只精美的瓷瓶,询问道。
“放在厅堂的显眼位置,但要小心,别碰坏了。”秦文嘱咐道,他的目光在那花瓶上停留了片刻,那是他亲自挑选的,希望能让长公主感到宾至如归。
随着家具的摆放和院子的整理,整个太福祥焕然一新。秦文又亲自检查了厨房,确保食材新鲜,厨子们技艺精湛,能够为长公主奉上最美味的佳肴。
终于,一切准备就绪。秦文站在大门前,心中默念着:“长公主,太福祥恭候您的大驾。”
毕竟是整个大梁举足轻重的人物,你说秦文不紧张才怪,或许她所掌握的权力,还要高于皇帝。
秦文顺着新修的路,走到码头,因为长公主要到来,浮桥已经基本完工,现在坐马车走人都不是问题。
“老邢,你在这边建造几间房子,要木头的,要快,我要安排人在这里守桥。”之前的事情告诉秦文,这些地方要保护好,万一有人破坏了浮桥,自己的钱就白花了。
秦文站在码头上,目光远眺,只见江面上波光粼粼,几艘小船悠然自得停在岸边,微风拂过,带来了一丝丝凉意。
“东家,天冷了,小心感染风寒。”就在秦文思绪万千的时候,一个声音传到了秦文耳朵里。
“飞雪,你怎么来了?”自从屠牛山之后,飞雪心情都好了很多,因为秦文并没有给飞雪安排事情,所以飞雪没事只能找找秦文。
“我在太福祥没看到您,听说您来码头了,怕您着凉,给您送件披风来。”飞雪说着,把手中的披风给秦文披上,并亲自给秦文系上。
这个小小的动作,让秦文内心一颤。此时飞雪也是如此,除了父亲,自己从来没有跟任何男人有过这样亲密的举动。
“我自己来吧。”秦文看着飞雪紧张得半天没系好,只得自己来,当自己手过来拿带子的时候,手和飞雪的手触碰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