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受伤了,不信你看。”李金解下带血的纱布。
王银一看,都气笑了,“我搓下的脚皮都比你这伤口大。”
“嘿嘿,总之我是受伤了,还是重伤。”伍长可通知了,让往严重了说。
“你这血是怎么来的,破这么一点皮可流不出这么多血。”
“是我的。”旁边一小兵就差喊出来了,“这个没人性的,我都流血了,他不让大夫来给我止血,还特意扯了一块破布来我这儿接血。”
王银想到那个场景,咦,确实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廖仲在花果山待了好几天,各种新奇的东西应接不暇,他也觉察出了外面的动静,虽有些不舍,但还是得离开了。
但他并非空手而归,马车上有花果山送他的滑板,踏板,还有两个会建淋浴的匠人。
黄路和吴何也喜滋滋的,各得了一个踏板和滑板。
京城。
“皇上,如今吐蕃来犯,咱们的兵却因为吃不饱饭死伤无数,这是朝廷之过呀。”
“唐御史慎言!”左中诚‘提醒’,“近些年灾害频发,国库空虚,不是朝廷拖欠粮饷,实在是无能为力呀。”
哼,只因小皇子功课做得好,就赏赐后妃白银万两,这是没银子吗,唐迁有些心寒,他怒视左中诚,“到底是无能还是不能,你心里清楚。”
“你……”
“唐御史!”贞德帝厉喝。
哗啦,大臣们噤若寒蝉,瞬间跪了一片。
“好了,朕有些头疼,退朝吧。”
御书房里,太监侍女们跪了一地,个个瑟瑟发抖。
“皇上,丞相求见。”
“让他进来。”
左中诚见地上到处都是破碎的花瓶摆件,心下不安,后悔这会儿来御书房。
“皇上,之前有传镇北王说自己要造反,现在镇北军为退吐蕃大军,死伤无数,所以,四下都在说,是有人要陷害镇北王。”
他想试探这里面有多少是皇上所为。
镇北军死伤无数,他是不信的,毕竟有火药这个大杀器,但他们确实缺粮呀,受到吐蕃的重创也是必然的。
“哦?那爱卿认为现下该如何?”这个老匹夫,还敢试探天威。
“臣惶恐!”左中诚吓的出了一身冷汗。
“那就好好想想该如何办?”他可不想明日早朝还有朝臣提及此事。
“是,臣告退!”
随着客商的来往,花果山的名气越来越大,外面对花果山的传闻也多了起来。
比如奇怪的小孩儿,不同于世俗的衣着发式,还有……
“是不是哪个天杀的见不得咱们好呀,‘花果山’多响亮的名字,怎么就‘瘸子村’了。”
白知辛觉得花果山正面临着被造谣这种高端的商战。
“呵呵,别气了。”梁嬷嬷将一筐馒头端上桌,她觉得这事儿是应该生气的,但不知怎的就觉得有些好笑。
“婶子,我来吧,您如今身子重了,以后这些事就别干了。”
梁嬷嬷冲沈月笑了一下,“没事儿。”
阿木给孩子们分着筷子,屋里屋外都没看见云墨之,“姐夫呢?”